章慧之被她半拖着来到那张大床上,被捽倒在床上,因实在没力气了,任由
庆乐把自己摆弄。
庆乐经过一翻忙碌,看着被摆好模样的章慧之咧嘴笑了,「这样最好,你今
晚就这样睡吧。」说完取出她口中的石头,转身离去。
章慧之下颚酸痛,嘴巴好象不似自己的一样,虽然石头被取出,但仍说不出
话来,直到下体传来阵阵快感,她才发觉自己如今所处的情况,仔细一看,不由
惊叫出来。
原来她四肢被长长的铁链锁在床的四角上,上身睡在床较高的一头,双腿被
大大的拉开,一个圆圆的木棒正不断的在yīn_dào里进进出出。
章慧之惊慌得扭动身子,想躲开木棒的侵犯,却发现身子被固定得死死的,
只能毫无抵抗的迎接木棒的一次次插入。
这木棒为什么会自动chōu_chā呢?原来木棒的另一头边接着一个轴承,而轴承的
动力全来自于一个滚动的封闭滚状笼子,一只小白鼠在里面不断的跳动,望着引
诱它却永远也吃不到的一块美味烘糕。
章慧之无助的张大着嘴,忍受着下体一波一波的快感,脑子里思绪万千:
「为什么会这样?我为什么会成为个样子,我本是皇后,天下最高贵的女人,但
现在了,被自己的亲生女儿如此对待,比一个奴隶还不如。」
「都怪我,都怪我自己,当初一时没控制自己的情欲,与广能偷情,被士凯
发现而qiáng_jiān,后来又不敢反抗,使得自己越陷越深,反而让自己的奴婢爬到了自
己的头上了,还害死了皇上和旋儿,我真是一个无能又无耻的妻子和母亲。」
「今天庆乐敢如此对待我,可见她内心是多么的恨我,明天不知道她还会用
什么法子来对我?」一想到明天可能出现的情况,章慧之不禁全身发麻。
「不行,我要回到皇宫,至少士凯还不会这样对待我,还有茹妃,」一想到
以前被称作小茹的那个女人,章慧之心中突然涌上一股无比的恨意,「是的,就
是这个贱婢,都是她害的,不是她的话,我今天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还有士凯,你口口声声是因为太爱我这个母后了,我也相信了他的鬼话,
但他说的却全是假的,若是真的很爱我的话,怎么会把我送给蛮王,一切都是假
的,他以前所说的都只是为了得到我的身子而已。」
章慧之呼吸急促,丰满的shuāng_rǔ颤颤抖动,「不,皇宫我也不想回去了,难道
又要去伺侯我以前的奴婢吗,又要翘起屁股让自己亲生儿子插,还要讨好的发出
yín_dàng的声音吗?不,以前想的太多了,我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我要为自己活,哪
怕做一个平民百姓也好。」
猛的,章慧之想起了今天茹妃提到的一个人,章慧之不由脸上一红,「常家
老三,常文君,他,他现在到底过得怎样,这么多年了他还未成亲,真的是为了
我吗?难道他还在等我吗?」
原来在二十年前,章慧之与常文君有一段不为人知的隐情。
那年,常文君是一个英俊美少年,跟随父亲常远业拜访剑北章家,而当时章
慧之正是豆蔻少女,情窦初开,在与常文君相处的这段时日里,两人互相爱慕,
私定终身,常文君交了一块玉佩给章慧之作为定情之物,只等时机成熟便要父亲
向章家提亲。在常文君走后,章慧之日夜思念希望他能早日提亲,哪知天有不测
风云,皇帝不知怎么得知了章家女儿的大名,要当时的太子士隆迎娶她为太子妃,
章慧之得知后死活不同意,要求父亲拒绝皇帝,并把自己对常文君的思念说出,
结果父亲勃然大怒,把她关在家里,强迫她嫁给了士隆,并与常家断绝了来往。
而常文君得知后,托人寄了一封书信给章慧之,表示自己今生将会终生不娶,
而他也真正履行了自己的承诺,而当初章慧之之所以会同广能和尚偷情,也是因
为广能有七分象常文君。
想到常文君,章慧之又不禁神情向往,「当年要是我没被皇帝看中,嫁给了
他会是怎样?如今也应该是儿女成群了吧,而我会对与他生的儿女们疼爱有加吧,」
想到这里,章慧之突然激动无比,「是啊,难道这是老天在成全我们,是让
我们今生还有机会再成夫妻?对,一定是这样,今天我被庆乐带到这里,也是给
我一个机会,对,我要出去,我要去找文君,我要与他远走高飞。」
下体的刺激忽然消失了,章慧之仔细一看,见那小老鼠已经累得趴下不动,
「象这样肯定是逃不出去,明天一定要想个办法逃出去,」章慧之头脑飞速转动,
「对,明天只有再委曲自己一天了,好好的讨好庆乐,明晚再找机会。」想着想
着,章慧之也渐渐睡着了。
清晨的一声声鸡鸣,章慧之从睡梦中醒来,看着已经明亮的窗外,没有了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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