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里只有一层楼,好像也不是很热嘛?」
「我爸是谁你不知道啊?工程师的干活,上面还做了隔热层的。」
「还工程师呢,直说是包工头也不丢脸。」
「呀!你看看,一和你说话就分心,打错牌了,不说了啊!」
「叔问你个事啊!」
他把脑袋凑近了点。
「……」
「我前天晚上看到村花在你这看病了啊,她得了啥毛病?」
这老家伙要干嘛呢?打听我病人的隐私。
「我说老赖啊,你问这个干嘛啊?」
「就是随便问问,她家不就在我隔壁嘛。」
「既然这么亲近你就自己去问嘛,我不能乱说的。」
「跟我还瞒什么呀?你上次被狗追,还是我拦着的。」
「叔啊,我叫你一声叔行了吧,都什么年代的事情了你还提?」
这老家伙,别看是40多岁的人了,有时候说话办事还跟小孩子一样幼稚,我都记不清是小学四年级还是五年级的事情了,他还总是念念不忘。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宁愿被那只狗咬一口,也不愿被这老家伙搭救。真应了一句话,年纪都活在狗身上了,我有点烦他。
「好了好了,以后再不提了,你就和我说说吧,这村花到底得了啥病?」
「你这么惦记村花干什么呀?」
「随便问问,你不说就算了,我也能猜得出来?」
「那你猜猜看?」
「上次听见她在皮桶间里拉得稀里哗啦的,是肚皮痛吧?」
「你都知道了还问我。」
「哄我是吧?别以为我傻啊,我可是个明眼人,看你鬼鬼祟祟的样子很有问题。」
「那你想让我怎么说,我说她奶痛逼痛,你就高兴了对吧?」
这个老赖嘴里百无禁忌,和他说话,我也就不假装斯文了。
「嘿嘿……我正想这么说呢。」
「那你明天过来,我再告诉你。」
「怎么要明天?」
「晚上村花来我这里的时候,我问问她能不能把事情告诉你。」
「我跟你说啊,你不用吓我,我不怕她的,你跟她怎么说都行。不过既然你搞得这么小心,那铁定有问题了,你就告诉我吧,她到底是奶痛还是逼痛,还是上下都不舒服?」
「我再叫你一声叔啊,你今年四十多奔五十了吧,小孩都快初中毕业了,你怎么还对女人兴趣那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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