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星心满意足的仰躺过来方便她动作,笑道:“没有,是快活醒的。”
“那就好。”白若兰莞尔一笑,将垂落秀发掖到耳后,不再多言,朱唇套住
那硬邦邦的肉柱上下滑动。
没想到她把昨夜的指点记得颇为真切,南宫星心知那小小蜜户此时多半还未
恢复,要趁势染指后庭菊苞,又似乎有些太早,性放松肌肉,不束精关,小声
指点她个中关窍,等着泄火出精。
呜呜嗯嗯的嘬了一刻有余,她口技生涩,下颌都已发酸,那条怒龙依旧坚硬
如铁,不见半点颓势。一直嗅着南宫星胯下淡淡腥气,她不知不觉心头便有些恍
惚,穴心媚肉随着口中ròu_bàng滑动微微抽搐,暖洋洋晕开一片潮湿。含到最后,她
双目水光盈盈,鼻息仓促咻咻,粉嫩奶头硬涨如豆,竟情不自禁伸手到胯下轻轻
抚弄起来。
偏偏那里越是按揉越是焦躁,摸了几把,不仅水儿越来越多,那股刺痛都变
成了恼人的酸痒,她抬眼望着南宫星,夹紧香腮飞快套了几下,噗的一口吐了出
来,面红耳赤抬腿一跨,又蹲到了他的身上。
他有些担心她身体娇嫩受损,忙道:“那里不痛了么?”
白若兰忙摇了摇头,细声道:“不痛了,我……我嘴巴没用,吸不出来。还
……还是靠那边吧。”说着,她唯恐南宫星不允似的,小手一扶对准湿淋淋的娇
嫩yīn_mén,长哼一声坐了下去。
一番晨光春舞,又耗去两人小半个时辰,南宫星还是头一次在一个女子身上
便得到彻底满足,连伤口都好像好了几分,欲火已歇,仍忍不住与白若兰相拥亲
吻,缱绻良久。
磨蹭到日上三竿,南宫星才总算想起还有正事要做,依依不舍的放开白若兰,
让她满面娇慵起身穿戴整齐,出门去找王判。
她离开前,怔怔站在床边看了会儿靠边那一片湿漉漉的水痕,上面几点落红
早被冲淡,几乎看不清样子。她似乎觉得有些失落,俯下身凑到南宫星身边又与
他亲吻片刻,才振作精神走出门去。
结果王判早已等在院外,马车等上路所需皆已备好,车厢里斜靠着懒洋洋的
雍素锦,正在闭目养神。
这小院薄墙着实拦不住多少声音,白若兰也不知道他二人几时到的,听去没
有,顿时羞得低头不敢直视,匆匆把王判领进屋里。
南宫星与王判谈了一阵,约定了几处安排,请可靠前辈往唐门去以防万一,
之后便急忙收拾一番,写好几封该寄出的信交给王判,带着那个并不大的包袱,
出门上了马车。
其实他都已可以行房,自行走动当然已毫无问题,但白若兰非要过来扶他,
他自然乐得靠住娇躯顺势吃上一番豆腐。
雍素锦找了大半夜的李嫦,几乎没怎么睡觉,显得十分疲倦,按她的判断,
李嫦确实也早就不见,说不定比凝珠走的还要早些。
南宫星早已猜到会是这个结果,也就没有多问,打点妥当之后,留雍素锦和
白若兰在车厢坐稳,自己则掌好缰绳马鞭,呼啸一声上路。
为了日夜兼程,王判专门准备了耐力极佳的好马,并安排好路上换马的据点,
如果一路顺利,四天左右就能到达断霞峰下,即使追不上白若云与四大剑奴的车
马,相差也不会超过半日。
白若兰与雍素锦实在没什么话好说,出城之后雍素锦为了晚上驾车,又早早
睡下,白若兰左右也是无聊,性陪南宫星坐到前面,与他兴致勃勃聊些闲话,
真是恨不得把他从出娘胎到现在事无巨细都问个清楚明白,再牢牢记在心里。
南宫星只拣着一些童年趣事讲述,故意将话题引到江湖趣闻之上,不多时便
说的白若兰忘记了原本目的,听得心驰神往,险些又起了闯荡江湖之心。
但也只是险些而已,她这次亲身体验了江湖险恶,又与心仪之人成就好事,
一想到南宫星后嗣艰难这头等要紧的关卡,就把女侠梦抬手抛到脑后,丢进泥坑
再也不管。
反正她武功低微,一路把钟灵音等江湖女子的命数看下来,心知纵然硬着头
皮出门闯荡,最后多半也不得善终,不如顺了南宫星的意,安下心来相夫教子,
保他家门安稳,好好的负起南宫夫人的责任为好。
一想到牙尖嘴利的唐青,精灵古怪的崔冰,心机深沉的唐昕,说不定还要多
个煞气逼人的雍素锦,白若兰就忍不住额角一阵抽痛。
她在白家这种大户气息浓厚的地方长大,性子比起浸染江湖风尘的女子,其
实更偏常闺秀一些。若说醋意自然是有,但还不到生气难过的地步,至多就是
有些担心子嗣的事情被旁人抢了先。
可将来这一群性格各异的江湖女子,可十有八九都是要进南宫家大门的,以
南宫星的fēng_liú脾性,这样的侍妾必定还会越来越多,可有得她头痛。
光是现在这几个,就只有崔冰一个心直口快算是性情相投而已。
“想什么呢,怎么突然好像有点生气?”南宫星侧头看白若兰片刻没有出声,
忍不住开口问道。
白若兰怎么好意思说自己这就开始担心将来这帮姐妹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