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原作者:d
丑正时分,夜深露重。
一直持续在房中的急促喘息终于彻底平复。
透湿的两床被单直接被丢到了床下,柜中备下的崭新被褥铺开,软软托住了
两人依旧火热的身躯。
唐昕趴在床上,赤裸的娇躯已比那崭新的被褥还要软,软的动不了一根指头
,彷佛连每一根骨头都已酥成了丝丝缕缕的棉花。
南宫星替她把薄被盖在腿上,她都没力气拉高盖住全身,仍裸着大半屁股,
略微有些擦红的臀沟之中,那小巧菊蕊才刚刚拢,下沿稍稍肿起的褶皱上,犹
挂着一缕白丝。
香汗尚未退净,她通体肌肤都显得晶莹细润,抚摸起来也是格外爽手,南宫
星躺在旁侧,一边享受着纵情宣泄后的慵懒闲适,一边上下摩挲着她仍微微泛红
的后背。
许久无言。
眼见唐昕凤眼半眯,就快在他的安抚下沉沉睡去,南宫星才轻轻在她肩上拍
了拍,柔声道:「阿昕,困了么?」
唐昕眯着眼摇了摇头,道:「还好,就是有些乏了。其实明明是你一直在动
,现在却是我累得连骨头都化了,浑身上下又酸又疼,真是古怪得很。」
「我虽然动的多些,可也比不上你隔上一阵便浑身使劲一会儿。」
南宫星在她臀上摸捏一圈,心满意足的将被子拉上,帮她盖好,调笑道,「
怎样,还能再来么?」
唐昕忙又摇了摇头,道:「不成了,真不成了,骨头都要散架了,我刚练武
时候蹲上大半天马步也不过如此,真不能再来了。你、你要还有劲头,那……去
洗洗,我再给你含含好了。」
足足出了六次,南宫星的胯下连外皮都有些发痛,心火早已泄了个干净,他
笑着过去与她亲吻一会儿,额头相抵道:「我逗你的,好好休息吧。头一夜就把
你累成这样。」
「是我运气不好,好不容撞个机会,谁知道一脚踩进坑里。」
唐昕半嗔半喜的抱怨道,「恐怕三四十岁的老光棍,新婚之夜也不能把老婆
折腾成这样。」
两人信口闲扯了几句,南宫星看她昏昏欲睡,突然问道:「对了,阿昕,我
记得你此前对你行简大哥一贯是言听计从,怎么……在陆阳城里见到他后,就像
变了个人一样,跟着我们逃命,都不去跟他打个招呼?」
唐昕身子一颤,思忖片刻,缓缓道:「我……也说不清。只是心里莫名有些
害怕,我总觉得,他不该在那个时候出现在那里。他应该已经带着大家回唐门去
了才对。」
「可你不是也没回去么,只是出来游走江湖,未必会让你生疑吧?」
南宫星并不那么容易被打发,又追问道。
此时正是困倦慵懒的时候,即便想要伪装,也容易露出些许破绽,唐昕抿了
抿嘴,道:「其实先前我只是想着得跟着你们几个一起,毕竟你这个帮手实在难
得。」
「后来呢,我看你也没给他留你们唐家的暗记,按说唐行简只要一问,就知
道你也在我们当中。你杳无音讯,不怕他生气么?」
唐昕轻轻叹了口气,道:「后来我听你说,群雄出手之时,他慌忙澄清关系
让那些人没了顾忌,我心里就有了疙瘩。谁都知道大魂手是唐门不传之秘,你
既然练成了,那就必然是和唐门有极大干系的人,行简大哥一贯做事深思熟虑,
当时不假思便出言撇清,我思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可能。」
南宫星微微一笑,道:「那就是他置我于死地的念头已比我的真正身份重要
得多。即使我真是和唐门有很大干系的人,该死也一样要死。对么?」
唐昕并未直接回答,只是道:「我此前从没提过你会大魂手一事,向行简
大哥说的借口,也是要向你求援而非调查。那陆阳城里短短一刹那,他就喊出会
让你送命的话来,不是早就抱着要杀你的念头,还能是什么?」
南宫星勾起她的下巴,看着她道:「那也未必,还有可能,就是他也提前知
道了我的身份,唐月依是唐门叛逆,他当然不需在意。」
唐昕疑惑的皱了皱眉,道:「他手上情报那么少,怎么可能知道。再说,他
先前令我来拉拢你,要是知道你是唐月依的儿子,显然是件能够攀亲带故的好事
,找表帮忙对付家里的天道内贼,难道不比找个生人更好么?」
她咬了咬唇,道:「我觉得……他就是想杀你。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
」
南宫星将她搂到怀里,抚着她的嵴梁亲了她几口,又道:「我还有件事需要
问你。可……我又怕你不高兴。」
唐昕一怔,抬头看着他,噗嗤笑了一声,道:「你我都已经这样了,你还顾
忌什么。」
南宫星略一犹豫,低声道:「我要问的事,和那天唐行杰袭击你有关。你当
真能认真回答么?」
唐昕脸上的红晕登时去了大半,眼底也闪过一抹惊惧,但南宫星双手一紧,
将她拥的更近,她心中安定下来,微笑道:「你问吧。」
南宫星颇为凝重的问道:「我不需要你回忆当时的情形,你也不必去想那天
还有什么细节你忘记了。你只要考虑一下,如果那天我们没去救你,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