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掌门,那位余公子我并不熟悉,只是路途中偶遇,你问我他在哪,我怎么会知道。”胡冰的回答掷地有声。
这时,一个华山弟子急匆匆的从外面跑了进来,说道:“掌门,南峰都已经找过了,没有见到一位白衣青年。”
鲜于通眯缝着眼看了一眼胡冰,说道:“胡公子,恐怕要暂且委屈你了,再我们没有调查清楚之前,还请在华山多住几日。”
鲜于通一挥手,几个华山弟子便围了上来。“你们干什么?胡兄今天一早就和我一起去了太师叔那里,你们这样怀疑人是不是太武断了?”令狐冲挡在了胡冰身前说道。
“少拿那个老家伙来压我,哼,你是华山的人,帮着外人说话。一并拿下,送去思过崖好好反省去。”不说还好,一提风清扬他气就不打一处来。仗着武功资历比自己高,从来没把他这个掌门放在眼里。
“华山派原来也是一群乌合之众,仗势欺人。”一个身着白衣的翩翩公子站在大殿门口,说话间朝着鲜于通丢出一把宝剑,这正是被盗走的寒水剑。
“哼,果然是你盗走的宝剑,华山弟子听令,把他给我抓起来。”鲜于通喊道。
余迪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你们华山派的人都是没脑子的吗?我要是真偷了剑,你们又没抓到我,我还会来干嘛。”
华山派的一众弟子也是面面相觑,好像觉得这话有点道理。
“说不定你就是回来救你同伙的。”一个华山弟子说道。
“我和这位胡公子萍水相逢,有他做我的替罪羊,那是再好不过,换做是你,你还会回来自投罗网?”
余迪的话一下子把那华山弟子给噎着了,半晌没说出话来。想来也是,要真是他偷的,有人帮他顶了罪,他还回来干嘛。
“那你倒是解释一下,为何这寒水剑会在你的手上!”岳不群问道。
“很简单,昨夜我闲来无事在庭院赏月,忽然有个黑影从屋顶上飞掠而过,于是我好奇的便追上去看。发现他竟然是在寻找华山的宝库,我跟上他时,他刚从宝库出来,手里拿着的便是这把宝剑。”
“那你当时怎么不喊人啊?”岳不群反问道。
但见余迪却是冷笑一声,说道:“就凭你们这些乌合之众,来再多也是无用。那人就是夜晚在客栈与其交过手的黑衣人。虽然天生残疾,是个跛足,但是身法却是异常诡异,速度也并没有因为跛足的关系而慢上半分。”
余迪的话顿时激起了一些华山弟子的众怒,谁也不愿意听自己当众被别人当众说成是乌合之众。“好了,都安静!让他继续说。”鲜于通的一声大喝,让大殿稍许安静了一些。
余迪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继续说道:“那人的武功怎么样我说了你们也不会信,至少我一个人实难胜他。不过那人的底细你们倒是可以问一下胡公子,他应该更清楚。那人与我缠斗一会便向山下逃去,我虽胜不了他却能拖住他,估计他也不愿与我缠斗便丢下了这把寒水剑。我多追无意,便是拿着寒水剑回来了,事情就是这样。”
“胡公子,那黑衣人你知道?是何底细?”鲜于通此时已将事情听个大概,说话也不如之前气愤,但是却显得有些不温不火令人听了十分厌恶。
“那人是魔宫的一个杀手,那人武功奇高,我与东邪黄岛主联手才能堪堪将其逼退。”胡冰也是有意抬高杀手的实力,他也没有和那黑衣人真正的交过手,对他的一切也是知之甚少。
鲜于通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那些华山弟子也是安静了,虽然他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到掌门陷入了沉思,他们也不好这时发话。
鲜于通是个也不是个笨人,他看得出这个余迪所说的话半真半假。但就现在而言,他的话没有什么能反驳的,除了没有抓回那个偷盗之人。至于没有拿回紫霞神功,他更是不会问,毕竟对方一句不知道又能怎么办,况且他现在还是拿回了一样宝物。于情于理鲜于通都没有理由再做刁难,不然难服众口。于是他开口道:“好好,多谢余少侠出手相助,才使得我华山不至于损失寒水剑这样的重宝。刚才多有冒犯还请海涵。”
胡冰看着这个皮笑肉不笑,奸诈狡猾的鲜于通也是一阵恶心。他倒也是没说话,只是看了一眼四周这些还云里雾里的华山弟子。
鲜于通显然也是知道胡冰的用意说道:“都退下吧,一场误会,误会。”
“胡兄,我觉得这里是不欢迎我们了,我们还是离开的好。反正英雄榜举行的地方在北峰,全真教虽然没落了好歹也算是华山剑派的鼻祖,想必那里该会讲点道理吧。”
胡冰心中还有几个疑点没有解开,一是此行来华山本是为了萧峰的飞鸽传书,可至今未见萧峰踪影。二是这个余迪甚是可疑,做的事情倒是显得光明磊落,乐于助人。可用的武功却是招招心狠,步步杀机。表里太不如一让胡冰心中不安。三是黑衣人在次出现,是不是和这种种的事情有关联。胡冰现在缺少了一根最关键的线索,能把所有事情串联起来的线索。
“余兄,想来华山也是着急找回失物才出此下策,既然已经解释清楚了,那就没必要再为难人家了嘛。冤家宜解不宜结嘛。”胡冰这次选择以退为进,他倒是想留下来再看看,这些人一个个都是什么心思。
余迪也是一愣,随即马上就笑了,“胡兄果然是大人大量啊。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