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俘象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操纵着,大汗淋淋地扭动着下身应和着,连冲五
次之后,ròu_bàng猛地跳动起来,一股滚烫浓白的jīng_yè直冲女俘的子宫,老家伙终于
满意的射了。看着躺在地上喘息的女俘,胡员外心满意足地笑了,他俯下身拍拍
姑娘汗湿的脸取笑道:「梅姑娘,好功夫呀!」
老家伙坐回太师椅,四处张望想找点东西擦擦沾满各色淫液的ròu_bàng和胯下,
程秉章却笑吟吟地道:「老员外且慢,自有家奴替你清理!」说着提起陆媚儿的
头发,牵着她向太师椅跪爬过来。老四的ròu_bàng还插在姑娘身体里,顶着她的屁股
向前。陆媚儿的头发被程秉章拽的生疼,但又不敢爬的太快,怕老四的ròu_bàng脱出
引来惩罚,被前拉后顶着吃力地挪到太师椅前。
程秉章把陆媚儿的脸塞到胡员外两腿之间命令道:「给胡老爷弄干净。」姑
娘看了一眼老家伙一片狼藉的下身,光裸的肩头靠住老头的膝盖,乖乖地张开小
嘴,伸出粉嫩的舌头,柔柔地舔过开始软缩的ròu_bàng,卷起腥臭的浓液,稍一犹豫
地咽到肚里,接着又舔第二口。老家伙被姑娘舔的浑身舒服,却见姑娘还高翘着
屁股,任老四肆意chōu_chā,虽然身子在一阵阵颤抖,鼻子里不时忍不住哼出声,但
口舌的工作丝毫不敢怠慢。
见这小姑娘不过二八年纪,竟同时伺候两个男人,心中竟涌出一丝不忍,抬
头问程秉章:「程大人,这姑娘叫什么名字?」程秉章正与老大、老二和老三在
楚杏儿身上忙着,头也不回地答道:「陆媚儿,陆姑娘。」
胡员外奇怪地看到程秉章指挥老二和老三将萧梅韵架起来,屁股离地一尺,
然后从墙角拿过一个小木桶放在姑娘身下,老大手持一块姆指宽、尺把长的竹片
插进萧梅韵yīn_dào,熟练地一旋,大股的浓白液体流出来落入小桶。老头明白了,
刚才他们在陆媚儿胯下干的就是这个勾当,那桶里已装了从这小姑娘yīn_dào里刮出
来的jīng_yè。但他还是有点不明白收集这jīng_yè有什么用处。
说话间老大已将女俘yīn_dào清理干净,老头这里陆媚儿也已将ròu_bàng、yīn_náng、大
腿根乃至yīn_máo中所有的淫液都认真地舔的清清爽爽,全部咽下肚去,老头的ròu_bàng
在姑娘的伺候下又竖了起来。老四则插到了最高潮,一边chōu_chā还一边狂叫,终于
在姑娘粗重的喘息声中射了精。待老四拔出ròu_bàng,老二急忙将小木桶塞到媚儿岔
开的胯下,老五学着老大的样子用竹片清理了她的yīn_dào。
胡员外紧盯着陆媚儿细嫩的肉缝,正想象着插入的滋味,却见程秉章将萧梅
韵脸朝上平摊在地,岔开双腿,然后吩咐老四老五将陆媚儿拖过来,脸朝下覆在
萧梅韵身上,却是头朝萧梅韵的下身,而萧梅韵的头正夹在她的胯间。众人都不
知程秉章出的什么花样,好奇地看着他。
程秉章踢踢楚杏儿的肚子,再踹踹陆媚儿的屁股,喝道:「都给我舔!」
陆媚儿看看眼前梅帅,满是污渍红肿的yīn_bù,不禁一阵心痛,顺从地张嘴去
舔,忽然自己下阴略过一阵温热,她猛然想到程秉章也命令梅帅舔自己的下身,
不禁大惊,拼命想翻身起来,嘴里喊着:「不行,不能舔!」
程秉章的脚却已死死塌在她的腰上,阴阳怪气地说:「怎么,不愿舔?那我
让它来舔?」媚儿一惊,偏脸一看,见那大公狗已牵在程秉章手里,半尺长粉红
的舌头搭拉出来,呼呼地喷着腥气,她顿时魂飞魄散,脖子一软,头垂到楚杏儿
胯间,忙伸出舌头卖力地舔起来,生怕程秉章不满意引来那可怕的大狗。
紧接着,她感觉到自己胯下一热,一条温润的肉舌,在自己yīn_bù细细地舔起
来,她羞愧的泪流满面。程秉章脚踩两个姑娘柔软的ròu_tǐ,看着两张俊俏灵秀的
脸在对方胯下来回移动,两条粉嫩的小舌上下翻飞,不时发出滋滋的声音,得意
地对胡家父子说:「这叫磨豆腐,有趣吧!」
胡老大蹲下身捏着媚儿白嫩的奶子接口道:「好嫩的豆腐!」众人放肆地大
笑不止。
片刻,两个女俘外阴男人留下的污渍都已舔的干干净净,但从yīn_dào里面却不
断流出清亮的液体,两个姑娘都已改为用嘴吸,吱吱地响个不停,但两人yīn_dào中
的溪流却都有涓涓不断之势,而没有程秉章发话两人谁也不敢停下来。
胡家父子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景致,看的眼都直了,连老头子在内所有人的
ròu_bàng都涨的发疼。程秉章这时用脚踹着两人叠在一起的身子喝道:「好了,起来
伺候各位爷!」
两个女俘停了下来,陆媚儿吃力地抬起上身,小心翼翼地从楚杏儿头上跪趴
起来,一根粘液的细丝从她的肉缝中垂下来,直挂到楚杏儿的嘴边。陆媚儿惊魂
未定地看着程秉章手里牵着的大狗,乖乖地跪在胡员外的太师椅前听候发落。
程秉章把狗安顿好,走到太师椅旁,摸着陆媚儿挺翘的奶子问老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