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她身上的大狗却发生了变化:在母狗尿液的气味和眼前活生生的肉缝的
刺激下,大公狗的yáng_jù象气吹的一样膨胀起来,不一会就伸展到二尺长,坚如铁
棒。火烫的狗yáng_jù已搭上了媚儿的下阴,在她大腿间扫寻着。
媚儿急的又哭又叫,那公狗却毫不留情地用紫红色的ròu_bàng扫来扫去。须臾,
那带刺的尖头触到了姑娘粉嫩的yīn_chún,停住不动了。
媚儿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在地上扭动着唯一可以活动的头大声哭叫着:「不
行啊……放开我……」
程秉章对媚儿的哭叫丝毫无动于衷,他一手拽住马上就要凶暴地压上媚儿裸
体的大公狗,一手扶起已压在女俘肉缝上的丑陋ròu_gùn,用ròu_gùn拨开yīn_chún、现出肉
缝。他将ròu_gùn杵到肉缝里,肉缝被挤成了ròu_dòng。跳动着的ròu_gùn立刻向温热的ròu_dòng
深处挤去,ròu_dòng四周的肌肉拼命地试图收缩,连女俘的大腿都紧张地开始剧烈的
痉挛。
程秉章一手攥住公狗火烫的ròu_gùn,一手紧紧拽住手中的绳子,使大公狗狂噪
的躯体暂时还无法压下去。
所有这一切都被楚杏儿看在眼里,她的脸憋的通红,但说不出话来,朝着程
秉章呜呜地叫着,发疯似的摇着头。
程秉章见她入套,悠悠地说:「只有你能救陆姑娘,你明白吗?」
说完有意稍稍松了一下手中的绳子,紫红色的ròu_gùn立即向紧张得发抖的ròu_dòng
中推进了一截,陆媚儿感觉大难临头,全身一软,失声痛哭。
楚杏儿此时已别无选择,情急之下拼命地朝程秉章点头,然后伸出粉嫩的舌
头轻轻地舔在胡员外的guī_tóu上。老家伙正全神贯注地看着狗戏少女的淫戏,不料
一股温润的感觉在下体掠过,他吃了一惊,定睛一看,却见刚才还刚烈不屈的萧
梅韵竟然正乖乖地伸着舌头舔自己的yáng_jù,不啻喜从天降。
待那灵巧温润的舌头再次舔在guī_tóu上时,他全身象过电一样竟禁不住抖了起
来。
程秉章见楚杏儿已经就范,用力将大狗拉开。那狗却不肯罢休,呼呼地喘息
着,狂噪地往回扑。程秉章一手拉住狗,一手拉开门对外面喊了声什么,立刻有
人应声开门牵来一只母狗。
程秉章手中的大公狗一见母狗立即转移了目标,呼地扑了上去,骑在母狗背
上。母狗几乎被它冲倒,晃了晃才稳住身,此时公狗的yáng_jù已迫不及待地以泰山
压顶之势插入了母狗的yīn_dào,两只狗嗷嗷地叫着交媾起来。
直到这时,连胡氏父子在内的所有人才松了一口气,陆媚儿却已是浑身瘫软
大汗淋漓。全屋此时已笼罩在一股腥淫的气氛中,人们似乎都被两只狗交媾时发
出的肆无忌惮的叫声感染了。
楚杏儿一声不吭,默默地舔着胡员外胯下的那条丑陋的大虫,老家伙舒服的
手舞足蹈,一把抓住了杏儿胸前晃来晃去的一对丰满白嫩的奶子,他一边连揉带
搓,一边心满意足地哼哼着,胯下之物也起了反应,开始变硬、膨胀起来。胡家
五兄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五根大棒都气势汹汹地的高高翘起,但无处发
泄。
程秉章见状碰碰老大,朝仰在地上的陆媚儿努努嘴,老大会意,马上放开楚
杏儿的头发奔了过去,他在媚儿张开的两腿前伏下身,将粗大的大ròu_bàng对准细细
的肉缝,二话不说就恶虎擒羊般地插了下去。
媚儿刚从极度的恐惧中回过神来,眼看梅帅伏伏贴贴地舔着老头的yáng_jù,知
道都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愧疚的无地自容,正待哀求程秉章答应自己替下梅帅,
却见一个身影压了下来,还未及反应,一阵钻心的刺痛已从下身传来,她已经被
插入了。她这时竟有种解脱的感觉,至少暂时摆脱了令人恐惧的大公狗的威胁。
按住媚儿的老四和老五也忍不住了,一人抓住姑娘一个白嫩的奶子揉搓起来。
楚杏儿这时已经把老头的guī_tóu舔遍了,那肉虫比原先胀大了一半。程秉章在
一旁津津有味的看着,这时踢了杏儿屁股一脚,恶狠狠地吆喝道:「快点,别磨
蹭!」杏儿咬咬牙,无奈地张开小嘴,一口将半硬的肉虫吞进口里。
老家伙先是一惊,待回过神来,却发现yáng_jù在女俘口中竟象在女人yīn_dào中一
样舒畅,而且杏儿的小嘴开始吱吱地吸吮起来,象是两只温柔的小手在按摩,他
一发而不可收拾地勃起了。杏儿一口比一口含的深,一口比一口唆的有力,而老
家伙几年没有真正勃起的肉虫已比原先涨大了几倍,胀的发痛,成了一条真正的
ròu_bàng,杏儿的小嘴已经含不住了。
老家伙嘴里嘟囔着:「梅姑娘,小宝贝,快让我干,快……」杏儿却象没听
见一样仍疯了似的吞吐着硕大的ròu_bà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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