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祖阴阳怪气地笑道:「洞房在东厢,不过老员外莫急,进洞房前要先给
那女长毛洗干净,那可要在外面,而且要上台,否则外面的百姓可不干。」胡员
外听说可以当众羞辱萧梅韵,连连称快。
他走到吊在院中的楚杏儿面前,一手抬起她的下颚看着她苍白的脸,一手随
意地拨弄着她挺涨的奶子让铜铃发出清脆的响声,得意地问:「你这个女贼,还
认的我吗?」看楚杏儿毫无反应,他恶狠狠地哼道:「装死?先让你见见人!」
刘耀祖一摆手上来四个亲兵将楚杏儿放到地下,将她四肢并到一处绑了,用
一条大杠穿过,由两个刀斧手将她四马攥蹄地扛起来,四个亲兵开路,胡员外一
家紧随,抬出了府门。程秉章与刘耀祖打了个招呼也带人跟了出来。
校场上吵吵嚷嚷的人群看到府衙中出来队伍,尤其是队伍中被穿在杠子上抬
着的女人luǒ_tǐ,马上转移了目标,纷纷猜测出来的是什么人。不少人认识队伍中
的胡家父子,立刻想到是lún_jiān萧梅韵的淫戏要开场了。有人不忿地嘟囔:「胡家
老爷子老的都走不动道了,自己有七个姨太太,听说老七自进门一年多了还开不
了苞,自己的女人都干不动,还要出来抢女人干!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女娃落在他
手里了。」
有人立刻反驳:「人家有钱你管的了?再说他那五个儿子个个不善,便宜不
了萧梅韵,有她受的!」
说话间队伍已上了台,抬杠子的两个刀斧手站好位置,让女人白花花的屁股
朝前。
胡员外却一把抓住她朝着大墙垂向地面的头发,强迫她将脸抬起朝着台下,
然后高声道:「众位都认识吧,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萧梅韵,这女长毛谋反作乱,
作恶多端,今天老夫要替大家好好整治整治她。」
底下响起一片叫好声,其中还有人起着哄:「老头,你整的动吗,让我们替
你整吧,保证让你解气!」
胡员外也不理会,朝身边的儿子打个手势,胡家老大早提过一桶凉水,滔起
一瓢,哗地浇在楚杏儿敞露的yīn_bù。
台下的人看到白色的luǒ_tǐ哆嗦了一下,一只大手粗暴地扒开红肿的yīn_chún,就
着水揉搓着,污水顺着屁股沟流到地上。接着凉水一瓢接一瓢浇到女俘的下身和
大腿上,胡家兄弟几只大手在姑娘的luǒ_tǐ上连搓带揉,台下的人非常失望,因为
他们没有听到萧梅韵发出任何声音,好象台上在洗着一块刚屠宰完的白肉,而不
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
不一会,女人下身所有的红白污渍都洗掉了,光洁的luǒ_tǐ,在阳光下白的耀
眼,胡员外朝程秉章投去询问的眼色,见他点头,遂朝台下众人一作揖,说一声
告辞,带着人抬着女俘急匆匆地走回府衙去了。
程秉章正待转身,却听台下鼓噪起来,却是要求将绑吊在台上的周若漪先奸
后剐,而且由于受到刚才胡家父子当众羞辱萧梅韵的那一幕淫亵场面的刺激,台
下的呼声更高了。
只见王伦为难地对程秉章耳语几句,程秉章看看吊在刑架中央的年轻女俘,
见她浑身上下一片雪白,不见一根体毛,显的有些怪异,略一沉吟对王伦交代着
什么,然后阴笑着扫视了一下台下,带着亲兵转身回府了。
王伦转过脸,兴奋地对台下高声宣布:「众位稍安勿躁,程大人体恤民情,
答应了大家的请求!」台下立刻一片叫好声,有性急的已开始往前挤来排队了。
吊在刑架上的周若漪闻言却几乎再次昏死过去。
虽然她已被几十个清兵lún_jiān,但那毕竟是在密室,现在要在光天化日之下、
大庭广众之中被这群游手好闲之徒lún_jiān,肯定还有各种花样翻新的羞辱,她不知
如何自持,豆大的泪珠无声地滚出了她漂亮的大眼睛。
王伦挥动马鞭,压住骚动的人群继续说:「不过,程大人有令,申时必须开
剐。目下午时已过,还有不到两个时辰,现在马上开始,每人十两银子,一柱香
的时间,愿者到台下报名。」说完,他转头命令台下的刀斧手将台子旁边的一个
放杂物的军帐收拾出来用作行淫之处。
不料,台下的人群齐声反对,一致要求就在台子上干,排队报名的人也一个
个都笑嘻嘻地表示不在乎。周若漪吊在一旁听着这群人要如此残忍地置自己,吓
的浑身哆嗦,几乎要shī_jìn了。王伦看看台上,再看看台下,忽然诡秘地一笑对众
人说:「朗朗乾坤,岂可白日当众宣淫,本官有一计,管保人人满意。」
说着命人将周若漪解下来,她拼着最后的力气挣扎着,但王伦只是捏住她的
奶头,狠狠的捻动插在里面的钢针,她马上就瘫软在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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