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的女俘走了进去。人们迅速围拢过去,有人伸手抚摸姑娘屁股上的烙印,大
叫:「真是烙上去的!」随后,几双肮脏的大手争相抓住姑娘丰满的奶子拼命揉
搓,还有几只手竟伸向姑娘两腿之间,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在人群中响起。
四名大汗拼尽全力架着姑娘在人群中左冲右突,周若漪突然感到架着她的几
条胳膊竟是最安全的地方,于是不顾一切地向架着她的刀斧手怀里钻。当四名大
汉架着周若漪重新从人群中冲出来时,女俘胯下的遮羞布已经掉了下来,雪白的
luǒ_tǐ竟与刀斧手赤裸的上身紧紧贴在一起。
王伦看的哈哈大笑,刀斧手也得意的淫笑不止,周若漪却羞的无地自容。几
名大汉将遮羞布穿过姑娘胯下系好,将她重新重新拖上囚车,照原样双手高吊重
新绑好。王伦看看时辰不早,请刘、程二人重新上轿,筛起开道锣,游街的队伍
又继续前行了。
这支庞大的队伍大张旗鼓地从南到北绕城转了半圈,足足游了三十多里,其
间又穿过了几个大镇,停留了三次,每次都将三名女俘,特别是顶着萧梅韵名字
的楚杏儿大大地羞辱一番。将近正午,游街队伍回到了城里。
大半天的ròu_tǐ折磨和精神羞辱,使三个女俘都已精疲力竭,周若漪和陆媚儿
都软软地垂吊在囚车的木柱上,对追随着游街队伍的男人贪婪的目光已经无动于
衷;而楚杏儿却仍然全身绷的紧紧的,因为她下腹的胀痛已越来越紧迫,使她腹
部和大腿几乎要抽筋。更狼狈的是,在阴阳如意杵和铜铃的夹攻下,yín_shuǐ止不住
地从下身流出来,遮羞布已彻底湿透,而且由于不断的颠簸,湿漉漉的布条已拧
成了一股绳,缩在两片又红又肿的yīn_chún之间,已完全失去了遮羞的作用,她的整
个下阴和yīn_máo已差不多全部暴露在外面。
大量的yín_shuǐ还在不停地透过夹在yīn_chún中间的布条流出来,在两条洁白的大腿
内侧留下亮晶晶的痕迹。游街的队伍比早上出发时扩大了一倍有余,沿途各村镇
大量游手好闲的好色之徒紧随着队伍进了城。
城里也早已是人声鼎沸,大名鼎鼎的长毛女将萧梅韵被官军拿住、今日裸身
游街、三日后凌迟的消息早已不胫而走。不少从城外来的人在街道上绘声绘色地
讲述着三个女俘沿途之上如何被官军羞辱。人人都翘首等候着游街的队伍回到城
里,因为游街的官军一路之上已放出风声,下午在城里有更精彩的戏看。
队伍一进城,立刻被围观的人群围的水泄不通,人们都瞪大了眼睛盯着队伍
中的三辆囚车。囚笼中赤裸的萧梅韵令许多围观者骚动不已。萧梅韵率领的太平
军女军曾在这一带转战数年,这城里她曾率部三进三出,许多人都认识她并曾被
她的飒爽英姿所倾倒,如今她如此狼狈地被官军押着游街,不禁使许多人生出一
丝悲悯。
不时有人在指指点点,还有人在发着感慨:「去年她也是走这条路进的城,
骑着高头大马,多威风,如今……」
有人小声说:「听说前天就叫官军拿了,审了两天两夜,叫的那惨呐。」
有人立刻接口道:「那还用说,你看那大腿根,肿的象小馒头,被多少男人
干过怕都数不清了!」
队伍很快回到督府门外的校场上,一群清兵正在校场的一头依着督府的围墙
搭着行刑的台子。王伦一面命人将三辆囚车在校场中央停稳,一字排开,一面指
挥着马队在四周布置警戒。程秉章这时踱下轿来,看看围观的人群还被挡在校场
外面,快步走到楚杏儿的囚笼前,抚摸着她鼓胀的小腹奸笑道:「怎么样,憋坏
了吧,我现在给你放开!」说着手指拨开布条,伸进湿的一塌糊涂的yīn_dào,捏住
一根细线往外拽。
楚杏儿起初神经已经麻木,没有明白他要干什么,忽然感到下阴一阵钻心的
刺痛:那个给她带来无限痛苦与屈辱的阴阳如意杵正在往外滑!看着逐渐向囚车
周围聚拢来的熙熙攘攘的人群,他明白程秉章是要让她当着全城人的面出大丑,
于是拼命摇着被木枷枷住的头,嘴里呜呜地叫着,身子左右扭动。
可那细线牵动着yīn_dào内的硬物无情地向外移动,很快就脱了出来。程秉章诡
秘地一笑,将那物收入袖中转身走了。堵塞尿道的硬物一去,楚杏儿感到腹内的
压力立刻就集中到了yīn_dào口。看着拥到囚车前的人群,她只有紧紧夹住大腿、屏
住呼吸,用全身的力气收紧下阴的肌肉,止住马上就要涌出的液体。
王伦早已与程秉章心照不宣,见人群已经围拢,在马上耀武扬威地挥着马鞭
指着囚笼中的楚杏儿高声道:「各位今天开眼,看看女长毛萧梅韵真面目。她是
众位的老熟人,也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不过各位以前只见她一张脸,今天托刘
大人的福,让大家把她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看个够!」说着,他用马鞭戳着杏儿
鼓胀的rǔ_fáng道:「瞧这奶子多大!」
然后他把马鞭向下一指,有意将众人的目光引向杏儿的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