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她们直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会死的很漫长、很痛苦、很血腥。唯一让她略感
宽慰的是,他们没有把她的脚强行岔开,这使她还不至于马上出丑,但她痛苦地
意识到,残酷的地狱之旅开始了。
第十一章
东方的天际已经泛白,一阵清脆的锣声响起,大队的清兵从四面八方涌向督
府门外的校场列队。十几个将佐从府衙的几间牢房中系着裤带跑出来,急急忙忙
地披挂着,脸上露出满足的神色。
程秉章面带得色地看了看被结结实实捆在囚车上的三个几乎全裸的女俘,向
已跨上了高头大马的王伦挥了挥手,自己转身钻进了停在一旁的绿呢大轿。王伦
看着刘耀祖也上了轿,转身催动坐骑,耀武扬威地下令出发。三声号炮响过,三
辆囚车同时启动,骨碌碌地鱼贯而出,游街的队伍启程了。
队伍的最前面是上百人的马队,后面紧跟着总兵的执仗,接着是排成两排的
十面开道的大铜锣,每面锣由两人抬着,另有一人不停地筛着,十面大锣发出哐
哐的巨响,震的人心发颤。
锣声响过,只听一个沙哑的声音悠悠地响起:「各位百姓听真,长毛作乱,
扰乱乡里,已被官军平定。长毛要犯萧梅韵已被生擒活捉,奉曾大帅之命游街示
众,三日后凌迟处死,以儆效尤……」
紧跟着开道锣的,就是滚滚而来的三辆囚车。第一辆囚车的木笼上竖着一块
木牌,牌子上是红笔的大字:长毛匪首萧梅韵。
囚笼中的女俘容貌俊美,但形容憔悴,见者无不为之动心。她的头被枷在木
笼外,秀目微闭,油黑的长发随风飘摆;她的身体被十字形绑在囚笼内,全身除
一条窄窄的白布条遮住私处外再无一丝一缕。最显眼的是她那一对雪白高挺的奶
子,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随着车子的颠簸不停地颤动,挂在奶头上
的一对小铃铛叮铃铃发出清脆的响声,在此起彼伏的开道锣声和吆喝声中若隐若
现,不绝于耳。
女俘的luǒ_tǐ上一片狼藉,特别是两条光洁的大腿,虽然她拼命地夹紧,但内
侧红、白的污渍仍十分醒目;在大腿的根部,一撮撮散乱的深棕色yīn_máo从窄窄的
布条下钻了出来,上面也沾满了龌龊的液体;在她完全张开的腋下,稀疏的腋毛
被寒风吹的东倒西歪。
后面两辆并排的小囚车上没有囚笼,两个眉清目秀的年轻女俘也是几乎全裸
地被跪绑在囚车上,她们都低垂着头,让浓密的长发遮住煞白的脸,两双挺秀白
嫩的奶子随着囚车的颠簸上下摇摆,在秀发下忽隐忽现;她们每人胯下也只有一
条二指宽的布条遮住羞处,从她们微微岔开的双腿间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大片的红
白污渍,令人触目惊心。
她们的背后都插着木牌,分别用红笔写着周若漪和陆媚儿的名字。三辆囚车
的周围是五十名刀斧手,个个膀大腰圆,赤着上身,每人背后插着一把寒光闪闪
的鬼头大刀。
昨夜他们每人得到一次qiáng_jiān太平军女俘的特别奖赏,早晨上路前又各得到一
碗白酒的赏赐,因此个个面红耳赤,掭胸叠肚,显的分外精神。他们都不时地用
贪婪的眼光打量着近在咫尺的囚车中的三个近乎全裸的年轻女俘。
他们知道,这三个年轻漂亮的女俘将成为他们的刀下鬼,他们每人都梦想着
自己被选中行刑,三个白嫩的ròu_tǐ中的一个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上,在自己的刀
下被切割、被肢解,在哀嚎中慢慢走向死亡。
对刽子手来说,没有比给女子、特别是年轻漂亮的女子,行剐刑更刺激的活
了,特别是这次,一下有三个仙女般的女俘要剐,其中一个,还是名震四方的女
将。
因此他们个个都异常兴奋,很多人的裤裆都被胯下之物顶起老高。刀斧手的
背后,全身披挂的王伦骑在高头大马上耀武扬威,眼睛不时打量着四周和前方囚
车中三个雪白耀眼的luǒ_tǐ。
他身后是排成整齐方阵的二百人的督府卫队,一色的白色高头大马,卫队中
央簇拥着两顶绿呢大轿,旁边一面大纛旗上一个斗大的「刘」字格外醒目。
游街的队伍出了城,向城外一个较大的镇子逶迤而行,刺骨的寒风,迎面扑
来,吹的队伍中的旌旗猎猎作响。开道锣声和队伍中的吆喝声将道路两旁的人逐
渐聚拢过来。当围观的人们看到囚车上三个赤裸的女俘时,嘈杂的声音开始在四
周响起,人越聚越多,有大胆的二流子听说是女人光屁股游街,大呼小叫地拼命
向前挤。当有识字的人指着囚笼上的木牌念出萧梅韵三个字时,围观的人眼中都
闪出了惊异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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