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便是虹最为重要的事呢。”虹如此说着,贴在那人的身侧。他能清楚的感觉到那人的身体在发着抖,太过剧烈的疼痛让他再没有力气说出拒绝。
虹搂过他的身体,修长的手指拂过他的发,嘴角勾起的弧度带着愉悦。
那人垂着眼眸的安静模样,让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中的兴奋感。
就像是…驯服了一只珍贵的,天下只此一个的小兽。
“唔…”那人的身体猛地颤了一下,用手按住了嘴,拼命忍着即将溢出口腔的痛呼。
虹知道,又一波疼痛,正在折磨着那人。
“公子,叫出声音,疼痛许会缓解。”他歪着头,双眸不舍得离开那人,将那人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看在眼里。
剧痛让那人的眼中雾蒙蒙的,一眨眼便有透明的液体滑落。
虹伸出手指,拂过那人的眼角,随后将那液体含进了嘴里。
咸咸的,带着些许苦涩。
“公子真是奇特。”虹仿佛在自言自语,“虹的目光无法移开。”他眨了眨眼睛,笑容灿烂,“莫不是给虹下了蛊?”
回答他的只有那人压抑着的声音。
那人之前惨白的面容,此时由于更为剧烈的疼痛,染上了一层红,汗珠顺着颊侧划下,隐入衣衫。尽管他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克制着,却仍旧有不成调的声音传出。
在虹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摸上了那张脸颊。
“如斯美景。”贴近那张面容,感受到那人温热的呼吸,虹的笑容就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孩童,“是虹的。”
虹此时的表情,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愉悦。
他…想要杀掉那人。
因为不懂自己胸腔中涌动的情绪是什么,所以潜意识中做出了最常做的举动。
杀人。
他的手搭在了那人的脖颈上,只要轻轻使力,此时的美景便会永远定格了。
“…护法。”
忽然,那人开了口。
虹眯着眼睛,眼中的杀意却并没有任何削减,他不自觉的咬破了舌头,鲜血的味道让他更为兴奋。
那人用力的挥开他的手,虚软的身体无法站起,衣衫狼狈的四散开来,露出的单薄身体上伤痕遍布,就像是美玉上的瑕疵。
虹觉得自己有些奇怪。
身体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了一般,猛地将那人的身体按在了地面上,伸手抚摸着上面的道道伤痕。
那人毫无反抗的力气。
就像被撬开了贝壳,露出里面的脆弱。
“放…开我。”那人的面容上还带着剧痛导致的泪,侧脸伏在地上,满头青丝披散下来,光裸的脊背上刻印着服从的痕迹。在这种动弹不得的境地,他只能强迫自己开口,“护法。”
这个称呼说出口,虹的力道便加重了。
他俯下/身子,贴近那人的脖颈,黑色的长发拂过,带来丝丝凉凉的触感。
仿佛是滑腻冰冷的蛇类,缠绕着自己的猎物。
“公子…唤虹的名字可好。”他的声音压的很低,几乎是在叹息,“若是今后再听不见公子的声音,着实可惜。”
那人的姿态是狼狈的,被强迫按在地上,侧脸贴在冰冷的地面上,衣衫散开,脆弱的皮肤接触到石室中的冰冷空气,让他的始终淡然的神情染上了一层恼怒。
身体中的剧痛此时已经暂时平息了下来,但他知道,接下来,还会有一波接一波更为剧烈的痛苦在等着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去。
数不清的前人,死在了这阴邪功法的反噬下。
他的神情有一瞬间的迷茫,却很快,那双黑色的眸子中燃起了更为热烈的火光。
要活下去。
绝对不能死在这里。
藏在心里的那个人,给了他力量。
没错,他还有誓言要遵守。
要活着。一起回去。
能保护那个人的,只有自己。
所以,绝对绝对,不能死。
他绷紧的身体猛然放松下来,就像是陷入险境中的野兽终于放弃了挣扎,垂下眼睛,他顺从的唤道。
“…虹。”
虹勾起了嘴角,像是满足,又像是失望。
他放开了那人,站起了身。
桎梏着身体的力气消失,那人却仍旧无法站起,低垂的眼眸让他的气息变得乖顺。
“公子,不如陪虹去看望一人可好。”虹扯着那人的墨色长发,步伐没有丝毫停顿的朝石室外走去。拖行间,那人的双腿上留下了刺眼的伤痕,鲜血在地上形成了凄惨的纹路。
虹就像是玩腻了玩具的孩童,愈发粗暴的对待那人,脸上却仍旧带着笑,“虹真是期待着公子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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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了崩了!哥们儿你变态的人设崩了!
被拽着头发往石室外拖行,沈伊还有心情在心里吐槽。
拽头发这招不是妹子打架用的吗…
虹变态你确定要用这么娘炮的姿势?!
尼玛还要走多远啊!
疼疼疼…虹变态你差不多得了!
说变脸就变脸,还能不能好好对戏了!
沈伊咬了咬唇,到底忍住了捅肾的冲动,好似逆来顺受的任由虹将自己拖到到了另一个更为巨大的山窟中。
卧槽!竟然要来这里!
长长的台阶向下,空气愈发阴暗恐怖,周围燃烧着火把,影影绰绰,让人心生不安。
这地方,不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沈伊都对这里完全没有好印象。
杀人的魔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