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楚的,教东瀛人说安宁语言,随后帮他们伪造身份,偷偷来京埋伏,以待日后举事时有所响应。
通敌叛国的罪名,顾泊冶哪儿有命活。
她知道是顾泊冶在背后筹划的一切,她就不怕放她走日后她寻机报复吗?哪怕她势单力薄,还有顾越天他们呢,顾泊冶不怕吗?
对方好似知道她想什么,嗤笑了声,“几个孩子如果知道你为了自己活命出卖他们父亲,你说他们会怎么做?”还想报复,不自量力。
苏之荷面上血色褪得干干净净,顾泊远早料到了,所以只抓她走不要她的命,日后顾越天他们真生了报仇的心思,第一个恨的人就是她。
她以为早领教过顾泊远的绝情,今时才知,多年前怕是顾泊远手下留情了。
听到李氏关切的询问,苏之荷双手环胸,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此刻她多羡慕李氏不知情,顾泊河嫌李氏性子柔弱经不住事,并没告诉过李氏任何事,她曾瞧不起李氏的温润软弱,而现在,多想像李氏那般什么都不知道,那样就活得轻松很多。
夏姜芙也不知苏之荷怎么了,特意找个了女大夫为苏之荷检查身体,除了气血虚弱并没其他伤,不像是遭人蹂.躏过的。
“三弟妹,我没事,那晚我看见外边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追出去不小心遭人打晕了,那些人以为我有钱绑架了我,后来得知侯府一直没动静就把我放了,我没事。”
尽管话里有很多漏洞,但李氏和夏姜芙相信了,李氏信苏之荷不会骗她,而夏姜芙觉得绑匪放人是合情合理的,绑匪只认钱,除非被激怒不会做杀人的事儿。
顾越白陪夏姜芙坐着,不一会儿秦臻臻和塞婉来了,其乐融融吃过早饭,顾越白就外出觅媳妇了。
然后,就和一脸不善的张娴敏不期而遇。
张栋为了让女儿高兴,特意布置了间练武房,张娴敏几乎一天都泡里边,将师傅打败后,她又找了个新师傅,接连打败三个师傅,她才来找顾越白一雪前耻。
别说,黑皮肤的人堆里乍然现出个皮肤白的还真扎眼,顾越白看张娴敏的眼神不像以往带着轻视与不屑,如今更多的是审视。
发髻梳理得紧贴着头皮,连带着五官都上提了提,有点像府里的老管事,至于脸蛋嘛,精致比不上他大嫂,清秀比不上她二嫂,妩媚更比不上他六弟妹,不过比他五弟妹好看,至于身段,嗯,也比他五弟妹强。
而性格嘛,先占着人日后再说其他。
张娴敏骑在马背上,用力挥了挥手里皮鞭,“顾越白,你敢跟我比试吗?”
顾越白摇头,他不打女人。
不过比试,也不是不行。
顾越白指着城门,“城外有处空地,张姑娘既想与我比试,我便成全你。”
张娴敏没料到他今天如此爽快,不由得怀疑其中是不是有诈,可不等她反应,顾越白已经骑着马扬长而去,“张小姐要是害怕不必去,只是给了张小姐机会你自己不要,以后就别阴魂不散跟着我了。”
张娴敏一气,蹬了蹬马背,毫不迟疑追着顾越白出了城。
今日杨达当差,远远的见着顾越白骑着马而来,他脸上瞬间笑出了花,将堵在城门的百姓们撵走,大声吆喝道,“顾四少,您出城玩呢。”
近了,顾越白朝他挑了挑眉,杨达学着动了动眉毛,又看顾越白望向城外,他若有所第,很快,等见着张小姐追着顾越白的方向去的时候,他如梦初醒,原来顾越白在向他求救啊,他大手一挥,揪着几个官兵就去救顾越白了。
出乎意料的是,那位张小姐并不是顾越白的对手,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被顾越白打得趴在地上了,杨达拍手欢呼:“虎父无犬子,顾四少真厉害,真厉害。”
其他官兵:“真厉害,真厉害。”
张娴敏觉得顾越白就是故意奚落她的,什么出城比试,明显想让官兵们看她笑话,用不着说,待会回城,官兵们肯定添油加醋将这件事宣扬出去,她不没法见人了。
杨达他们正起劲拍马屁呢,突然一道如雷贯耳的哭声将他们的声音盖了过去,只看张娴敏趴在地上,双手捶地,哭得肝肠寸断。
正欢呼的官兵们:“......”
顾越白收起剑,上前将张娴敏从地上拉起来,输得哭的感受他明白,从小就是这么过来的,“别哭了,其实想赢我不是没有办法。”
官兵们懵了,顾越白什么意思,盼着张娴敏赢不成?
眼泪模糊的张娴敏:“什么办法?”
“你要答应嫁给我我就告诉你。”顾越白说得铿锵有力,丝毫没有逼婚的感觉,“怎么样,这笔买卖你不亏吧?”
要是顾越流他们在,绝对会以为顾越白是顾越泽附身了,想顾越泽离京前就是这么逼迫人家小姑娘的,没想到顾越白还有胆子重蹈覆辙,要是被夏姜芙知道,恐怕不是屁股开花那么简单。
顾越白一本正经,张娴敏愣住了,只听顾越白说道,“你要是对自己没信心就算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