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tóu处还有些潺潺地乳白jīng_yè流下,沾湿了祥叔的手。

祥叔拿父亲胸前的丝绸领带抺掉手上的jīng_yè,瞪着仍坚挺如昔的yīn_jīng讶然道:“还硬着呢!精水够不够?不够让他再射一回。”

陈医生提起玻璃管,笑道:“我还没见过一次性射出这幺多的,简直多得离谱,如果全部拿来授精,足够养出地球上一半人口。”

他说着穿起一只厚厚的手套,将两管jīng_yè塞起,慢慢地放入液氮罐内,盖好盖子,对他们二人说:“你们的事情办妥了,现在他是我的了。”

祥姨犹豫地说:“你……真要他?”

陈医生封好罐子,淡淡说:“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吗?取了精后人是我的。”

祥叔奇怪问:“你真喜欢男人?这是不正常的!男人有什幺好?不就一根jī_bā两粒春子!你不是要娶阿娇做老婆吗?”

陈医生很不高兴地说:“喜欢不喜欢男人是我自己的事,你别来多管。如果不是他,我才不会冒风险回来帮你们取精!”

祥叔两夫妇提着罐子退出房外,并带上门。

陈医生很快就tuō_guāng了自己身上的衣物。他的身体很白很滑,象放光血后的猪肉,我不喜欢看。父亲的身体是很漂亮的,古铜色的肌肤下有结实饱满的肌肉,腹部八块腹肌有如巧力克块般,整个人充满雄伟阳刚雕像的味道。

此刻他骑到父亲身上,解开父亲的领带和衬衣纽扣,让他裸露出雕像般完美的胸腹,然后将头俯到父亲的胸膛,同时他的臀沟正不断地摩擦着父亲的yáng_jù,就如身后体育老师正不断地用硬起的裤裆摩擦着我臀部一般。

“想要吗?”体育老师用力地研磨着我的臀部。

我无法用嘴回答他的问题,但心里却有一个肯定的答覆:想!

甚至体育老师的性器我都在幻想它就是眼前父亲的性器,在画出彩虹的午间,热情鼓涨地挑逗着我的心房,热浪不断侵袭着身体,我全身发软。

“陈述,阿述。”厢门外响起了祥姨的声音。

陈医生不耐烦地问:“什幺事了?”

“趁现在早点将罐子带回家的好,再夜点治安队会巡路,不方便,明天白天人多看到更不行。办好了事回来再玩吧!”祥姨隔门说道。

“落后地区就是麻烦!”陈医生不悦地爬起来,穿上衣物。事实上香港也有员警晩晚巡路,不过陈医生被打扰了性趣,大发牢骚罢了。

陈医生拉开门,祥姨看到房中的父亲雄躯半陈的情状,顿时发出轻声惊呼。

“阿姑要不要试下,这是男人中的极品,保证让你欲仙欲死!”陈医生笑得有点不怀好意。

“快走吧,等会你姑父听到有又话说了”祥姨话虽如此,但眼睛还是有点依依不捨地勾留在父亲身上。

“不用急,还有戏文。”体育老师候他们关门离去后,突然说。

果然,祥姨一忽儿后就转了回来,关上房上,快步走向床边。

原来父亲是块唐僧肉,男妖精们与女妖精们都渴望尝上一口。

“阿阳,阳哥。”祥姨轻声叫了两句,见父亲没有反应,马上扯掉自己裤子,露出白白圆圆的大屁股,爬坐到父亲身上,再将裤子咬在自己嘴里,扶着yīn_jīng準备往下坐。

体育老师突然将我轻放倒在地,一只手仍拿着摄像机拍摄,一只手腾出来伸进自己的裤裆,原来他忍不住了。

我看不到外面的景像,耳际只听到体育老师的浓重呼吸声以及祥姨咬出裤子强忍的呻吟。过了很久很久,如天荒地老那幺久,我又听到父亲的激情迸射的雄厚低嚎声,也看到体育老师颤抖倾斜着压向墙边的身体。

我想起了小时候跟大饭桶他们跑到新娘床底下偷听洞房的往昔,但每次都不能成事,新郎肯定先检查床底,然后将我们这几个好奇的小东西们轰出去,除了事后构造一些想像中的肉麻对话来唬人来,完全不知道是什幺回事。现在我听到,它不是想像中的甜言蜜语,而是生命组合的天簌之音,远比空泛的对话来得诱惑,如仙歌的动人篇章。

突然,体育老师提着我走出布幔,一把将我扔在地上,摔得我头晕脑胀。

我定睛看去,祥姨早就离开了,她的借种计画已经超额完成任务,还拿到额外奖赏。

“真是好货色,人帅,健壮,yáng_jù又大又漂亮,难怪陈医生念念不忘。”体育老师一边用手晃摆着父亲两度高潮后仍坚挺的yáng_jù,一边回头对我笑。

我闭起眼睛,但眼前仍充满了yáng_jù的影像,挥之不去。

“不想看吗?”他在语言挑逗。“多漂亮啊,我恨不得整个塞进肚子里,”

脑海中的yáng_jù越来越大,越来越壮观,甚至充斥了我整个思想,佔据了我整个身心,我完全被俘虏,无法抗拒,也无能抗拒,更不愿抗拒。

为什幺要拒绝?它是如此优美,如此漂亮,如此雄壮!

我崇拜它,我爱慕它,我渴望拥有它,它是我的灵魂,它是我的根本,它是我身心所依,我爱它!

我张开眼,却见体育老师正搬动两张椅子,叠起,将摄像机放在上面调角度。

我知道他的打算,但无能阻止他的任何行为。

突然,他侧耳听听,一下子闪到墙边去。

厢房门打开,春风满脸的陈医生正走进来。

“你怎幺在这里?”他看到地上捆成粽子般的我,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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