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的高干子弟。
这几个人,外人可能不知道,但找女人的事,信义都是一清二楚。他们对单
位和家人打着踢足球、打篮球的幌子,常聚会,喝花酒或者ktv 或者洗浴按摩,
什么都没少做,共同的特点就是很注意卫生。
再怎么紧凑,这几个人检查下也得一周时间,稍微含蓄点,就得三周以上,
那就要等雨儿下次例假前了。
我和信义说清楚,也立即冷却了下来。
不知道什么原因,现在看武藤兰什么的,我基本没反应。也许裤裆会湿,但
一般已经不勃起了;然而看到雨儿,哪怕她穿得完完整整,只要稍作挑逗,尤其
是悄悄叫句“王八老公”什么的,哪怕我在陪她逛商场、坐公交,都会立即勃起,
然后躬下腰来。
冷淡期都是相对的,从根本上看,我和雨儿的感情并没有变冷变淡,相反,
这种平静,事实上是互相的试探、关照。
在我表示好奇的时候,雨儿让我第一次看到了女人经期的yīn_dào。雨儿忍着不
适,两脚分开,用手扒开yīn_hù给我看:“没事的,每次都这样,你不嫌恶心就看
吧。”
那些褶皱里面紫红的血丝,夹杂着恰巧看到的偶尔涌出的一股经血,即使是
我,即使是雨儿的,看着也真的很恶心。
我本来还稍稍挺拔的yīn_jīng立即软了下来。
雨儿返身蹲下,给我吮吸、揉捏,用她最家常、最温柔的语气告诉我:“这
叫”撞红灯“,男人都很讨厌的,我听说有些南方人,遇到这个,甚至都不敢出
门,更别提做爱了。你第一次见?”
我知道自己的感受瞒不了她,也没解释,只说:“等结束了再好好操你!”
雨儿例假结束后,第一次的约会是与刘光斌,而且是雨儿主动约。
我一直在想,刘光斌会不会与我当初一样,知道雨儿还同别的男人有染会很
痛苦?但雨儿告诉我,他早有思想准备,而且也听到过有关赵子川的事,只是知
道的不那么详细而已。
他们的约会依旧温情而绵软,刘光斌甚至都没有打听过那天饭局上其他男人
的任何事,只是在做爱结束之后,很认真的再三嘱咐雨儿,不要让我知道关于赵
子川的事,就算我听到一点风声,也不要详细说。还说是为了雨儿好。
我和雨儿就好像做错事似的,对他既感激,又有点歉疚。我们商定,一直以
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就永远不要让他知道吧,在他面前保持雨儿一直以来的清
纯形象,做爱的时候尽己所能满足他。
信义对雨儿的月事关注程度比我还要高,已经极快的搞定了几人的体检,也
和我同一天知道了雨儿例假结束的消息。
“今晚吧李哥?不光我,那哥几个都急红眼了!”
“后天。今天真的有事,明晚我们准备一下,起码也要后天。”
“准备什么?要是绳子面具什么的,我来就行,一小时搞定!”猴急的不行。
这家伙猜得真准!但我其实还想带雨儿去夫妻用品店,就算雨儿不愿同去,
我自己去也不错,仍旧坚决的说:“那些我自己来,你不用管了。你自己要是有
花样也不错,绳子和面具我来就行。”
从刘光斌身边回来,已经很晚了,雨儿说过他们在一起的情形后,我说了信
义已经约好的事,但没说时间。
雨儿在我怀里的身体立即僵硬起来,我觉得还有点轻微的战栗:“老公,我
有点怕……五个人呢……”
我听她说和刘光斌的做爱过程,yáng_jù早已经硬起来了,这时夹着她的腿,顶
着她的胯侧,摩擦着:“骚老婆,你要是不喜欢,没人能勉强我们,不过,你真
的不喜欢吗?五个人一起操你啊……多刺激!”
“我很想!”雨儿翻身骑在我身上:“肯定很爽,我喜欢的!可是我也不知
道,能不能受得了?老公,你说,我要是受不了怎么办?五个人连着来,会不会
真的操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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