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要是真知道你喜欢我被别人肏,你还怎么做人啊?」
我继续纠缠,轻揉着她的rǔ_fáng:「这不说如果嘛!我也说嘛,你要是喜欢,
我是会舍命陪君子,但我自己可是只敢想想……我们一起想不好吗?你又不是不
喜欢。」
雨在我身上扭来扭去,开始和我讨论起来:「我知道你喜欢我的脚,那就多
吃一会呗!你含着我的脚,看着光斌肏我,不觉得很过瘾吗?」
我虽然硬不起来,却觉得心跳得厉害:「好,是过瘾,我戴着绿帽子吃你的
脚,看别人肏你,更能觉得你做回了当初我心中的女神……我永远是那个只要吻
你的脚就心满意足的仆人。」
雨坐起身来,扶住我的yáng_jù,用脚夹住它,轻轻搓动起来。它虽然软,却舒
服得不行。她的两片小yīn_chún随着两脚的搓动轻轻晃动,微微张开的yīn_hù里面还缓
缓流出淫靡的骚水。
她低头好像很有兴趣的看着我软软的yīn_jīng,翻着白眼珠挑逗的看着我:「老
公,我还要……」
「呼~~」我仰起头长歎。男人最喜欢女人说「我要」,最怕女人说「我还
要」,前几天才说起这个笑话,今天就被她用上了。
「老公,怪不得你喜欢戴绿帽子,喜欢别的男人肏我,原来……是因为这个
啊!」她用脚趾挑弄几下那只鼻涕虫:「幸亏我不止你一个男人。」
长长的发丝半遮住她的脸,还是那副清纯的样子,却做着这样yín_dàng的事,说
着这样yín_dàng的话,我被刺激得浑身发热,脑袋发晕:「骚老婆,我不能看你被别
人肏,但你可以让更多人肏你啊!我们可以再找你的赵老师、郝老师……他们不
是都很喜欢肏你吗?你再联系他们,他们肯定会和你继续的。」
雨的眼睛里水汪汪的,看来想得很具体:「呵呵,不用找,赵老师每次回来
都会找我的,不过很少,一年也就一两次。郝老师那,我去找他,估计他巴不得
呢!」
「他们都怎么样?他们的jī_bā肏得你爽不爽?」
「……他们,都不是很硬,也不是很大。赵老师还好点,那半年教会了我怎
么用嘴、用手,他自己用得也不错,就是……就是jī_bā差了点。」
我倒并没有觉得意外。我觉得春节期间赵子川可能就和她约会过,我却把帐
都记在了刘光斌头上。但听到这两位老师性能力一般,心里就觉得痒痒的,无处
抓挠。
我急急的说:「老婆,以后……能不能再给我戴新的绿帽子?多找几个人肏
你,找年轻的,让你更爽,好不好?」
雨有点犹豫:「人多了,名声不好听啊!再说,也不安全,你知道谁有病谁
没病?」
「你可以考察好啊!你这么漂亮,对你有兴趣、甚至骚扰你的人不少吧?你
可以给点甜头,或者乾脆小心点戴套做,再找合适的机会让他们做个查体啊!」
脑子被刺激得燃烧了,也不顾危险了,也不顾名声了,也不想雨这么做有多大难
度了。
雨稍一沉吟,没有直接回答,白了我一眼:「你这个骚老公、贱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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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给老婆找性友这件事上,现在已经是我在主动了。我不知道这是种什么心
理,想起第一次撞破他们,那时的痛苦,死的心都有;第一次送雨跟刘光斌约会
时,那种感觉,心痛里夹杂着刺激和欢乐,到现在想起她的yín_dàng,只会觉得爽,
甚至比从前更甚,我们互相在语言上这样互相羞辱,现在已经必不可少。
我猜,这是不是极度的自卑造成的?雨虽不说,这些年在心理上受的伤害不
少;而我,在她面前一直觉得自己渺小卑微,这根本就是一段心理位置不对等的
爱情,遭遇这些,受的刺激也许并不比雨小。然后通过这样的释放,获得的快感
才能达到顶点。
我不知道其中的道理,像雨说的,不用分析,享受就行了。我只觉得,不管
是身败名裂还是欢乐一生,雨陪在我身边,够了。
1o月。
领导终於要退休了,他自己已经知道,这个月下旬组织部就要找他谈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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