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挠头又点头,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这么出去?太生硬了。我反应了一
下,嘴里「嗯嗯哼哼」着,想说鞋子坏了回家换鞋,一看那摆着一双,我换鞋不
可能看不到,就一边弄出开关低柜抽屉的声音,一边编理由,终於想到了:「我
那个没用过的保温杯放哪了?给领导打了杯子,我记得家里有个一样的。」推拉
几下抽屉,「哗啦哗啦」拨弄了几下里面的东西:「找到了!我得赶紧走了。对
了,你怎么这么早睡啦?不舒服吗?」
雨调皮的跟我做个鬼脸,沖我竖起大拇指:「没事,你又不在家,我闲得睏
了……」
我斜眼看看卧室门口的灯光,光线没有变化,心情也沉着下来:「亲一个再
走!」说着撩开雨的睡衣,里面果然是空的。我吻着她,手摸进她的胯间,她配
合地分了分腿,果然一片泥泞,都湿到了大腿上,估计已经开始了。
雨吻着我,胯往前耸动几下,指了指门口,我点头,松口后又「啪」地猛亲
一下:「走了!那晚会计划是1o点结束,回来得差不多1o点半。不用等我,
继续睡吧!」
哪里有什么保温杯?我在楼下绿化带的角落里待了一会,看着卧室窗户的灯
光,想着他们做爱的样子,再闻闻手指上的味道,心里火急火燎,来回走动着还
支起了帐篷。好一会后才觉得太近了不安全,那小子被吓了一下,说不定赶紧做
完赶紧走,雨也知道我其实没事,也不会让他慢慢来。我走得更远些,在另一栋
楼边的车后看着那个窗户。
果然,也就二十几分钟,就看到刘光斌从楼道里急匆匆走了出来,却是直直
朝我而来。我赶紧扭头,与他反方向快步走。一会就听到身后汽车发动的声音,
藉拐角掩护自己,偷眼看下,没人了,原来他是开车来的。我后悔没仔细看下车
牌号,以免以后「撞车」。没事,有机会的。
我急急冲进家,雨已经躺在床上等我了,床边几团卫生纸湿漉漉乱糟糟的。
我一边脱衣服一边沖雨训斥:「大胆淫妇,竟敢与人通奸,我要大刑伺候!」
雨挑逗的看着我:「哎呀,对不起大老公,我又给你戴绿帽子了,快来惩罚
我吧!」
我也不顾什么都没洗,脱完裤子,上衣还没脱完就忍不住让她先给我kǒu_jiāo一
下。我也已经是湿漉漉的了,听到雨咽了好几口,才快速的吞吐起来。
等到激情稍稍平静,我骑在雨的胸上,用硬硬的yīn_jīng敲击她的rǔ_fáng,用guī_tóu
拨弄她的rǔ_tóu,继续讨伐她:「骚老婆通奸有罪,先上棍刑。你想打多少下?」
雨搂住我的屁股,努力抬头用舌头寻找我的yáng_jù:「多少都行,我最喜欢棍
刑了,老公快用你的棍子打我吧!打完再插……」她嘴巴够不着,就自己挤起两
个rǔ_fáng来夹击yáng_jù,可惜还不够大,夹不住,却把我的腹股沟和yīn_náng揉得十分舒
服。
我自编的台词说不下去了,舒服地享受着雨的rǔ_fáng按摩,着急地问最想问的
问题:「骚老婆,刚才二老公肏得爽吗?」
「爽!太爽了!」雨还在努力地挤住我的yīn_jīng,我俯视着她,感觉她更像是
在享受揉捏自己rǔ_fáng的感觉,雨继续说:「你一来,他吓坏了,等你一走,他慌
慌张张就弄完了。虽然快,可是劲儿大,像……像打桩机似的!」
我立即觉得yáng_jù又涨大了一圈,雨感觉到了,戏谑的看着我。我一笑,跪到
她的胯间,埋头细看她的yīn_hù,微微张着口,里面透出一股赤红,看来刚才确实
够激烈的。我趴上去,味道并不好闻,但我却有点喜欢。
正犹豫间,看到里面一闭、一挤,流出来一股微微发白几近透明的液体——
肯定就是jīng_yè和yín_shuǐ的混合体了。我赶紧从枕边撕块手纸把它擦去,俯身吻着老
婆的嘴巴,熟门熟路地把yáng_jù捅进她的yīn_dào。
雨娇喘着迎合着我:「嘻嘻,刚才我还以为你要舔呢!」
我律动着,心里其实并不很抵触,又不是没吃过,只是这么直接接触还没有
过,仍旧觉得有点髒,但更怕的是雨觉得我髒。我不好回答,只好说:「就用它
来润滑润滑吧!我肏得爽还是他肏得爽?」
雨不客气的说:「这次是他,就是时间太短。大老公你努力吧,别被二老公
比下去了!」
……
结束之后,我揽着雨,还是没够地揉捏着她的屁股和rǔ_fáng,边问她:「这么
快,和两个人做,小骚屄累不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