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刘备当面脱裤子,而且帐篷内就他和徐白两个人,徐白的鸡皮疙瘩刹那间遍布全身。
他这是要干什么?难道是要搞龙阳之好!妈的要是刘备真有这样的爱好,那我惨了!想到这里徐白不禁冷汗直冒。
刘备正准备,看见徐白在抹汗,关心地问:“小白,你怎么了?为何擦汗,这里很热吗?”
“没有、没有!主公啊,你干嘛要脱裤子,虽然说我是个男人,但也不太方便啊!还请主公自重。”徐白壮着胆子说道。
刘备听徐白这么一说,双手提着裤子脱也不是,穿也不是,疑惑地问道:“小白,是不是穿着裤子也可以看病啊?要不,我穿上裤子?”
原来是找自己看病啊,真是虚惊一场!连古人都知道看病要暴露病灶,你这个医学博士居然疑神疑鬼的,丢人啊!徐白暗自责怪了自己,连忙说道:“啊,主公,原来是看病啊!哈哈,看病的话还请脱掉裤子!”
“就是嘛!我想你又不是火眼金睛,怎么可能隔着裤子看到我的小弟弟呢?”刘备说着tuō_guāng了裤子,指着自己的小弟弟说道,“这家伙最近又疼又胀,偶尔还感到瘙痒,你来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一股浓烈的味道直冲徐白的鼻子,徐白暗叫道:臭死了,你这家伙究竟多久没洗澡了!
古代的卫生条件极差,古人的卫生意识也很差,再说像刘备这样到处打仗的人,每个月能洗上一次澡都算奢侈的了,有人甚至一辈子只洗一次澡。再说在军队里,大家都是男人,谁会在乎身上有没有味道,而且大家都认为身上有异味才叫军人,洗得白白净净的那是书生。
徐白冒着被熏死的危险,凑上去观察了一番,说道:“主公,您的龙鞭看上去发炎了!”
“龙鞭发炎?什么龙鞭?什么发炎?”刘备满头雾水地问道。
“主公,虎的鞭叫虎鞭,龙的鞭当然叫龙鞭了!主公的小弟弟高贵典雅、雄伟壮丽,不叫龙鞭还能叫什么!”徐白自以为回答得很完美,马屁拍得很准确。
“胡说!”想不到刘备生气了,声音低沉,“当今天下只有皇上才能称为龙,他是天子,是唯一的真龙,也只有皇上的小弟弟才能叫龙鞭!小白,你这么叫我,是想让我陷入不忠不义吗?想让我背上造反的罪名吗?”
糟糕,尽管刘备以后当上了皇帝,但是目前来看刘备似乎还没有那份雄心。古代等级分明,对于名分地位极为重视,不能随便乱叫的。貌似我说漏了嘴,我该怎么办呢?徐白想了想,不慌不忙地说道:“主公,您是中山靖王之后,中山靖王是龙子龙孙,您也是龙子龙孙,所以称呼您的伟器为龙鞭,其实也并无不妥。最重要的是我只是称呼您身上的一个部分而已,这不算犯上吧!”
徐白边说边观察刘备的反应,看他阴沉的脸渐渐舒展开来,便知道自己的话正中刘备下怀,于是继续说道:“而且,主公和我都是忠臣良民,那有一点忤逆之心。两个光明磊落的人开了个小玩笑,其实也没什么吧!”
刘备点点头,觉得徐白说得相当有道理,心想:自己也是王室之后,不就喊一声龙鞭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自己刚才的确也有点小题大做了。
“呵呵,小白,刚才算了,以后可不许这么喊了!”刘备正色告诫道,“我们可是肩负着恢复汉室往日荣光的重任,决不能有非分之想!”
刘备城府颇深,虽然夜深人静的时候,躺在床上也会盘算着如何才能当皇帝,但是他一直把这个理想深埋在心里,从不向任何人提起,包括自己的好兄弟关羽张飞。他知道时机的重要性,时机不成熟千万不能暴露这样的终极理想。他半公开的理想就是当个主公,所以当徐白喊他主公,他显得很高兴。他明白在自己势单力薄的时候,旗子扯得太大,比如黄巾军张角自称“天公将军”,还说了一些“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之类的造反言论,肯定会招来众多对手,结果会死得很快。所以徐白一句玩笑话触动了他的敏感神经,他必须表明自己捍卫当今皇上的坚定立场,才能隐藏雄心壮志,更好地追逐理想。
你个伪君子,我能有什么非分之想,你现在嘴巴喊恢复汉室,以后还不是要做皇帝。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徐白嘴上却说:“主公的忠心日月可鉴,我想要是皇上知道了,必定非常感动!”
“好了好了!我们不谈龙鞭了!诶,你快说说我得的究竟是什么病啊?你刚才说什么发炎,这是什么病啊?”
“主公啊,这个发炎就是外邪入侵,让您的伟器红肿,感觉疼痛!”
“哦,那能治好吗?”刘备急切地问道。
“主公,在回答之前我想问你几个问题,您的小弟弟出现这种情况有多久了?您下午撒了几次尿?有没有总是想撒尿,但又撒不完的感觉?还有撒尿的时候,有没有刺痛的感觉?”
“好像有一段时间了,该有三四日了吧!下午的话,好像撒了两次尿,每次都痛快淋漓,没有什么痛的感觉啊!主要就是骑马的时候小弟弟痛。”刘备不无郁闷地说道,“哎,我都答应刘焉了,马上要去救青州太守龚景。可是现在我不能骑马,一旦骑久了,小弟弟就疼得要死,我该怎么办啊?”
“主公,您能不能把小弟弟的脑袋露出来,让小的看看?”
“诶,这可不行,太疼了!”刘备马上拒绝。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