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莉和我本来也是有过情感的,只可惜世事多磨,才成了如今这样。她的才能,我还是很认可的。可是,她在南宏啊,而且南宏的股东里也有罗央,但罗央为什么把她推给我?
罗央淡淡一笑,看了孟莉一眼。
孟莉居然苦涩的笑了,说:“苏阳,托你的福,我已经被南宏集团炒掉了,不再担任南宏木业的女总,也不是九洲板材商会联盟的主席了。这个商会联盟,刚开始运作的时候,为短期提高集团的利润额度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但后来,也引起了很多客户的不满。垄断的性质,自然有它的弱点之处。正好,你的鼎峰板材强势出击,利用地理资源和价格上的优势,对我们形成了很大的冲击……”
我听着这个,不禁心里还是很舒服的,因为我赢了。
而她接着说:“在你们的冲击下,你们夺走了我们市场份额的近百分之三十,这已经是一个非常危险的数字。短短三个月的时间里,我们的营销收入呈百分之四十左右的下递。在这集团来说,是无法承受也不想看到的。九洲板材商会联盟,已经土崩瓦解。原有的板材商们,开始大打价格回落战。南宏木业受到的冲击更强更大。这是我自己没有预料到的风险问题,所以我必须承担责任,引咎辞职。现在,你赢了,我输了。不过,低价格战略,始终不是你的长久之计。也许,不久的将来,你将承受一些压力,逼迫你回到正常的价格轨道上来。”
我说:“孟总,我真的没想到,你为南宏大幅度创收,但到现在,竟然就被迫离开了,真是可惜。既然如此,我也很乐意聘请你作为我的私人工作助理。就算是罗央先生不给予推荐,我也是毫无疑问会考虑你的。前提是,你一定要愿意,而我给你年薪不会低于这个数。”
说着,我比划了五个手指头。
叶曦雅看得惊了一跳:“五百万吗?”
我点点头,很大气的笑了笑,说:“没错,就是这个数,希望孟总能感觉到满意。如果不满意,我们还可以商量。”
孟莉都表情惊怔了,看了罗央一眼,又看看我,不知道说什么了。
罗央呢,微微一笑,说:“孟总,年薪五百万,这是非常优渥的数额,比起在南宏,你翻了四倍了。如此,还不和苏总喝一个?”
孟莉都有点不淡定似的,有些激动,连忙端起杯子来,对我道:“苏总,谢谢你的垂青。”
我潇洒一举杯,说:“不客气。孟总的才华,我是知晓的,所以聘请你,一点错也没有,你值这个价。”
我们碰了一下杯子,各自一饮而尽。
罗央居然亲自给我们倒上酒,然后他举着杯子,说:“其实,我与孟总的接触也不是很多,但能感觉到她是一个能干的女子,很有魄力,敢想敢干。苏总是个脚踏实地的创业年轻人,跟着苏总,孟总你一定会很辛苦,但苦有所得,这就是好事情。来,罗某人预祝两位合作愉快。”
叶曦雅也举了杯子:“来来来,恭喜莉姐遇到伯乐,也恭喜苏总得到良才,曦雅也祝贺你们!”
这小贱人,尼玛,说话声音还是很好听,说得也让人舒心。
我和孟莉只得举起了杯子来,跟罗央、叶曦雅分别碰了碰,然后饮上一口。
接着,又是吃菜,喝酒,感觉还是一团和气的。
但最终,我还是忍不住在和罗央喝酒的时候,问道:“罗先生,你一定是了不起的大人物,我和你比起来,有很大的距离。但我想不通,为什么你对我关照有加呢?”
罗央将酒饮掉,才淡然而语:“苏总,你是个人才,流的是舒家的血,这两点让我很看中。你干得很漂亮,做得很精彩,这让我很欣赏。还有一点,便是曾经曦雅不懂事,对你造成了巨大的伤害,我非常抱歉,所以对你特别关注。”
说着,罗央看向了叶曦雅。这贱人马上一副很抱歉的样子,看着我,说:“对不起啊舒福,我知道自己错了,希望你能够得到你的原谅。在这里,我正式向你道歉。”
话一说完,这贱人居然起身,对我深深的鞠上一躬,同时道:“舒福,你对不起,我错了!”
妈的,就这么鞠一躬,就算完了吗?她阴我的那种惨痛,老子是记忆犹新的,恨不得怒死她呢!
罗央也及时说:“曦雅,你去年幼稚不懂事,不听我的安排,不听我的话,胡作非为,肆意妄为,一点女子本分也没有。若不是我与你父亲是生死之交,你父母走得凄惨,我铁定不再认你这个干女儿,一定要让你给苏阳跪下,磕头赔礼。知道吗?”
“我知道,罗叔叔!”叶曦雅还鞠着躬,点头回应。
罗央又对我说:“苏阳,你是个大人大量的年轻人,胸怀比很多人坦荡得多。这件事情,可不可以不再计较了?”
这情况之下,我特么还能说什么呢?罗央把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高帽子也给我扣了。我也只能大气一笑,道:“没事了。叶曦雅,你起身吧,以后希望我们还是朋友。你的干爹是个好干爹,你确实是应该听他的话才行。”
叶曦雅这才直起身来,对我点点头,很纯的样子,说:“舒福,你这是原谅了我吗?”
我点点头,举起酒杯来,说:“当然算是原谅了,来吧,喝一个吗,小姐姐?”
她听得笑了,还是端起杯子,与我碰了一下,叫了一声小福福,又来了一句对不起。
罗央也显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