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你好像又长高了。’我的声音既低又柔,宛如情人间的细语。德琳
诺娃没有回答,把脸扭到一边。
我虽有一米八三的身段,且腰板笔直,但脑门也就到她下巴的高度而已。在
这么近的距离,如果德琳诺娃突然凶性发作,我有97%的可能性会被她撕碎。
‘别紧张,放松。我不会伤害你的。母狮子。’我将手极轻的放在她的双臂
上,缓缓抚摸。听到我对她既粗鲁又亲匿的称呼,德琳诺娃抽了抽身子,彷彿被
电到。同时抬眼瞟了瞟我,又飞快的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直颤。见她这付神
态,我很难把她与一个能将彪形壮汉生生举起的强悍女子联系起来。
我右手仍在她臂膊轻抚,左手慢慢移上她脖颈,时而微微挠着脑后的短发,
时而缓缓爱抚她颈后颈侧,就像人们对自己的宠物常做的那样。我的声音放得更
低,更柔和,不停诉说着我对她的喜爱,她的优点,她的强壮,她的美丽。有经
验的驯兽师在接近迷人而又危险的野兽时也不如我做的出色。
在我低沉、轻柔的声音与缓慢持续的爱抚中,德琳诺娃紧绷的神经逐渐松
驰,不再发抖,双拳也慢慢张开了。当我用双手托起她的脸时,她也没有哪怕是
一丁点不愿的表示,好像整个人已被我催眠。
我抬头仰视着她被我托起的脸,心里对造物的神奇赞叹不已。这么个高大健
壮的女人,不但有着很好的身段,而且,在她极少表露的女子情态里,母性的一
面显现无遗。
轻轻哼着德琳诺娃少年时代常唱的俄罗斯民谣,我的双手移到她的腰侧活
动。她依旧抬着脸,我清楚看到她蠕动的喉头。渐渐的,双手上升到她乳侧。德
琳诺娃脸上红晕的颜色加深,发出轻微的喉音,垂放在体侧在双手也搭在我的肩
上。
缓慢地,我将两手插进她的外套,隔着衬衫与胸罩,按在饱满的rǔ_fáng上揉
动,她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身体又在发颤。只是这次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
快感。
就在她搭在我肩上的手开始用力,人也更向我靠近的时候。我突然从她怀中
抽回手,退后几步,挣脱开德琳诺娃。她猛的睁大双目,眼中尽是失落。
‘我累了,你回去吧。’我用生硬的语气说着。一时间,她脸上的表情非常
复杂,慌乱,困惑,还有一些恼怒。她平静下来后,朝我走来,目露凶光。我把
右手放在身后,屈突食指,以备不测。两眼眨也不眨的直视她的眼睛。彷彿又回
到了战场,透过高倍瞄准镜审视着猎物。我知道,德琳诺娃从我的眼中看不到丝
毫感情,没有恐惧,没有愤怒,没有生,也没有死。
她在一步外停下身子,居高临下的盯着我,一字一字的说着:‘你要是再碰
我,我就杀了你。’
仰着脸,我抿着嘴笑,有好久没人当面说这种有关我生存期的话了。我朝她
跨出一步,拉近两人的距离。此时我望着她的目光满是温柔宠爱,就像瞧着使小
性子的情人。沉默片刻,我开了口:‘娃娃,你要是能让我得马上风,我死而无
憾。’
德琳诺娃铁青的脸变得像块红布,转身就走。我四平八稳的踱出卧房:‘娃
娃。’已经走到起居厅门口的德琳诺娃停住了脚步。‘明晚到我房里来。’我语
气虽然平淡,却是不容抗拒。她没说话,拧开门走了。
我咂巴着嘴,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哼着小调儿进了淋浴间。
‘真不想驯服她啊。’万千道冰冷、强劲的水流从四面八方激射,我的头脑
早将痛楚抛开,飞到了德琳诺娃身上。
韦英婕、皮尔丝萝、德琳诺娃、美阪星雨以及染上爱情之症离我而去的宗秀
男,这五个女孩子是我在十年前在不同的孤儿院里挑选出来的。为她们请了我能
请到的最好的教师,精心栽培下,个个文武双全。我之所以花大力气、大价钱培
养她们,完全是因为心下认为花钱雇请来的安全人员不可靠,想有几个贴身的、
能信得过的近卫。为什么只挑女孩子,我也是说不大清楚,也许是当时孤儿院里
的男孩儿都不怎么出色的缘故吧。
千料万料,就是没料到有一天竟会爬上她们的床或是把她们带上我的床。除
了宗秀男,其余四人我都上了。这全都拜宗秀男这个笨丫头所赐。这蠢才在她二
十一岁那年与人相恋,爱得要死要活,征得我同意后马上与情郎远走高飞。我当
时就关在卧房里暴骂了自已一通。六、七年的心血,八位数的花费。居然这么轻
易的就损失了一个。我当初怎么就没考虑到女孩子为了爱情是不顾一切的呢?不
过话说回来男孩子更不是爱情的对手。
担心宗秀男的行为给其它女孩儿建立榜样,同时也出于我个人的私心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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