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张大了嘴,凹着脸颊把嘴里的jī_bā吮得滋滋作响,当老佟放开她头发的时候,她用鼻子长吐了口气,然后颓然放松,一头扎到老佟的胯间,我见到从她的嘴角流出了一股脓白的jīng_yè---老佟又射了。
同一时刻,我也射了,射到一个姑娘的pì_yǎn儿里,身上虽然疲惫不堪,可shè_jīng却依然有力,我几乎听到滚热的jīng_yè激射到她肠壁上的声音。
shè_jīng之后,我颓然躺下,也学老佟的样子扯过一个姑娘的脑袋,把她的嘴套到我的jī_bā上,然后松开四肢瘫软在地上,任那姑娘用嘴和舌头将我狼藉的下身清理干净。
我觉得我躺了很长时间,可事实上音乐还没有停止,姑娘们也依然喘息着躺了满地,我坐了起来,把已经软下去的生殖器从那姑娘口中抽出来,然后爬回沙发上坐下,老佟随后也跟了过来,在我旁边坐下。
我点燃两支烟,递给老佟一根,两然在充满音乐且忽明忽暗的包房里,默默的抽着烟,注视着地上那些白花花的ròu_tǐ。
老佟吐出最后一口烟,把烟屁股扔进一个酒杯里,然后长长的伸了个懒腰:“我去洗个澡,你去不去?”
我摇摇头,依然沉浸在音乐灯光烟酒钱和女人组成的世界里。有人说,没有感情的放纵之后随之而来是一片空虚,可此刻的我却觉得很平静,这种身体无力脑袋和心里一片空白的感觉真好。
人间风月之百花宫(四十四)
不用说,我又喝多了,但还没到不省人事的地步,起码我是自己摸回家的,只是躺倒在床上以后我才发现,我这是在我自己的床上--我指的是和马兰在一起住的那个地方。
我本想睡觉,可屋子里的寂静和床窗外的黑暗却让我又感到恐惧起来,这种难言的恐惧让我出了一身冷汗,甚至连酒都醒了一半。我缩在被子里,浑身不由自主的发着抖,这时候我才想起来,原来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独自一人渡过漫漫长夜了。
从床上坐起来,我看了看表,已经是半夜一点多了,但这并不能构成让我自己过夜的理由,我得找个有人的地方。
还是去小丽那里吧。我用最快的速度逃出这间已经空了好久的屋子,在街边招了辆车迅速坐了进去,这才感到心安。
和司机说了地方,我架不住酒力上头,便闭上眼睛打算睡一觉,可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我费力的想了又想,这才想起来,我上次来这里的时候给马兰写了张便条放在餐桌上,可刚才我好像没看到,这么说,马兰真的回来过了?她为啥不找我呢?
当司机摇醒我的时候车已经到我和小丽家的楼下了,我随手扔给司机一张钱,也没等他找零就摇摇晃晃的下车上楼,进屋以后不管小丽姐妹俩的惊呼一头栽倒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这一晚上可没象头一天一样还有精神和小丽做,我一直昏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来,吃饭的时候我才惊讶的得知,我这一觉睡了四十个小时以上,也就是说,喝酒是前天晚上的事了,难怪我感到浑身精力异常充沛。
吃过饭后我去了趟公司,和老朴联系了一下,老朴告诉我说国内那家医药公司这段时间频繁的和他下面的营养品会社联系,在他的指示下,营养品会社的几名高级管理人员已经态度暧昧的表示出和他们合作的兴趣,放话过去表示将在几天之内去来沈阳验货,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可以签约。
放下电话,我不禁为那家医药公司感到悲哀,也不知道老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就这素质还敢开公司?
继而我又对那位老板本身发生了兴趣--是什么样的身份和经历让他做出如此愚蠢的决定呢?做生意敢于赌博是好事,可也不能如此盲目的下注啊?难道他不知道这次如果失败他将赔多少钱??
我让下面人把他们了解到的情况向我汇报汇报,他们想来早就准备好了,我电话刚放下负责这个项目的副经理就带着两个职员敲门进来了。
我看了看他们写的报告,报告分两部分,一部分是那家叫“飞腾”的医药公司的人员情况,老板叫周文贵,三十三岁,毕业于沈阳师范,三年前创立公司,虽然比我大点但也算年轻有为了,但从此人毕业的学校和公司规模来看好像没什么背景。
那么是什么原因促使他这次下这么大的赌注呢?也许是从哪里搞到了投资,想狠赌一把捞一笔?或者是以前和我结下了什么梁子,这次要搞掉我?资料还是不够详细,看来还得再深入调查一下。
报告的另一部分里是那家医药公司近来的举动,但最主要的还是他们针对五加皮的各个动作,调查很详细,从他们收购五加皮的各个地点到收购价钱,从他们的运费到括最后放货的仓库都涉及到了,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皱着眉刚想问他们,副经理就开口问:“老大是想知道那些货的储藏情况吧?”
我点点头,副经理稍稍松了口气:“小李和王宾今天上午才把情况搞清楚,所以没来得及打到报告里--你们俩汇报一下情况。”
那个小李点了点头,眼光迎上我的眼睛恭敬的说:“本来我们没想到去调查货物储藏情况,后来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