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郡王还要继续指点,突然他的长子祺山走了进来,满面沮丧地道:“阿玛,孩儿要到扬州去。”
直郡王异道:“你在京城好好地为何要去扬州?”
祺山道:“都是阿玛不好,京城的妓院现在都不接待孩儿了,说孩儿说话犹如放屁是京城们的公敌。”
直郡王道:“竟有这种事?”
祺山道:“当初孩儿要娶怡香院的春儿做妾,已经许下承诺并且山盟海誓,结果阿玛从中阻拦坏了孩儿的名声。现在这件事已经传遍京城,大小妓院都贴出招牌不接待孩儿了,招牌上还写孩儿是无良杂碎。”
直郡王怒道:“这些竟然如此猖獗,竟敢咒骂皇族子孙是杂碎,真是大胆之极,阿玛明天就去教训他们,给他们办个藐视皇族之罪。”
祺山急道:“这样不行,他们恨上加恨,就是接待孩儿也会冷冰冰地没有情趣。孩儿还是要去扬州。”说着,竟呜咽起来。
直郡王对这个长子一向疼爱有加,便安慰道:“阿玛明天就到怡香院找谈谈,保证处理好此事,你难道不相信阿玛?”
祺山哼哼哈哈地擦着眼睛走了,直郡王问萧剑光道:“据说练武之人如果阴阳调和可以事半功倍,你们是否需要来点?”
萧剑光听了大喜,道:“王爷果然见识高超,在下和兄弟们感恩之极。”
第二天一大早直郡王穿了便装带着王府管家和萧剑光坐着马车来到怡香院,这是京城最大的妓院,坐落在大栅栏的中街。这里的经营有方,因为每月都有新的花魁入驻,所以生意很旺。只见院门旁竖着一块新立的小牌匾,上面写着“祺山杂碎请回”的字样,直郡王见了竟忍不住嗨嗨!低笑了二声。直郡王虽然在外地吃喝嫖赌样样俱来,但在京城却不敢胡来,他碍于朝廷的规定不便进去,便对门口的杂役道:“在下是个大客户,请你们出来面议。”杂役见直郡王甚有气派自然不敢怠慢,便立刻进去了。不一会满面春风地走了出来,她并不认识直郡王,见直郡王满面富贵之相便笑道:“客官有何吩咐?在温柔乡里交谈岂不是更好?”
直郡王道:“在下对温柔乡没有兴趣,但在下有许多随从,为了犒赏他们,今天把怡香院包了。”
顿时喜聚颜开地道:“客官真是我们的大恩人啊,包日无比欢迎,只是价格方面----。”王府管家立刻递上五百两银票,立刻将银票塞到怀里。
直郡王道:“这些应当够了吧。”
欢喜地道:“大恩人真是阔绰,足够,足够了。大恩人对自己的下属真好,做大恩人的下属真是三生有幸啊。”
直郡王笑道:“把你们的头牌姑娘都招齐了,要好酒好菜招待,在下的随从午时前到,以后每个月都包你这里二天,怎么样?”
笑的浑身乱战道:“客官真是大好人,真是积德啊,现在我们怡香院的们的父母亲都要从棺材里爬出来感谢客官呢。”接着又问道:“客官自己不来?”
直郡王道:“在下不便出入此地。”
顿时明白,心想:此人原来是个朝廷官员,而且是个大贪官,不然手头怎可如此阔绰。便问道:“客官能否将高姓上名见告?小人在功德簿上记下一笔。这个功德簿是向地藏王禀告的,地藏王他官可是多福多寿啊!”
直郡王道:“在下对于功德嘛确实是挺在意的,晚上就由本--人的随从告诉你如何?”连连点头道:“好好!”直郡王便告别离去。
第二天,祺山满面红光兴冲冲地走进客厅,直郡王正在饮茶,祺山对直郡王高兴地道:“阿玛,孩儿决定不去扬州了,现在怡香院的对孩儿好得不得了,那些小个个争相接待孩儿,过去的事全都一笔勾销了。”接着又面呈神秘地轻声道:“阿玛,今天孩儿在怡香院听到一件事,说是太子偷偷地到纳兰家去,可能在勾引他家的女儿。”
直郡王听了一怔,问道:“是什么人说的?闲杂人等怎么会知道这等事?”
祺山回道“|这个人孩儿认识,是九叔的管家。”
直郡王诧异地道:“他就在大庭广众这样说?”
祺山道:“他对一个锦衣人说的,声音很小,孩儿因为正巧走过,所以听见了。”
直郡王严厉地对祺山道:“这件事你切记不可口传,否则不但坏我大事还要大祸临头。”祺山从未见直郡王如此严肃,连称知道!知道!便急急地走了。直郡王仰天考虑了片刻,嗨嗨冷笑了二声,心道:“这几个家伙借小儿之口传信给老子,要老子做你们这些兔崽子的炮灰,真当老子是傻瓜,呸!”
过得二日,国泰赌场正式开门营业,来了不少王、公、贝勒和老客户,九贝子允禟和十王子允鋨也来了,直郡王自然也应邀到场,见了九贝子和十王子便与他俩打了个招呼也不多言。不一会开场了,云秀士宣布:所有到场贵宾今日只赢不输,立刻迎来了一片欢呼,每人领了五百两银子的筹码兴致勃勃地聚到自己喜欢的赌台。当日赌场输出了二万多两银子,赌徒们个个兴高采烈而回。
一个中年锦衣人在赌场四处游走,似乎对赢钱兴趣不大,但对云秀士和赌场的新人却注意得很,他几番想找云秀士说话但却一直犹豫不决。忽然他看见九贝子和十王子拥着云秀士走到赌场墙边的茶座,转脸一望,看见直郡王眼里闪着寒光注视着他们,便漫不经心地走到旁边的茶座侧耳倾听。
十王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