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寒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喃喃道:“古----的武功---的确厉害。”
“少林寺的和尚这几天要下山了,风云会可能要半路拦截他们。”狂龙太岁忽然另转话题小声地对三人道。
“你怎么知道的?又是他?”秋水寒问道,竖起拇指指指李卫,狂龙太岁点点头。
李卫刹着眼睛道:“我在那个村的马棚里睡觉,正好听到的。”
秋水寒拍拍李卫的肩膀夸奖道:“你小小年纪就这么会办事,很好,很好!也不枉这条狂龙处处维护着你。”秋水寒接着问狂龙太岁道:“玉林道长的绝学的确厉害,你知道这是什么武功?”
狂龙太岁眼睛向李敏飞快地扫了一下,见李敏脸上没有表情,便道:“不知道。”李敏听了心想:你原来是位单纯的书生,现在也变得狡猾了,这种武功你不但知道而且还会使,凭你现在与主人的交情还要隐瞒,其中一定有什么重大隐情。
秋水寒又问道:“听说有门武功叫九天回旋魔功,非常厉害。玉林道长施展的是不是这门功夫?”接着又道:“玉林道长离地后人便旋转起来,然后便只见剑光不见人,似乎与九天回旋魔功的名称有些相吻。”
狂龙太岁见秋水寒并没有怀疑自己,心中有点愧意地道:“你判断的有点道理。但玉林道长施展这套武功似乎只是让我们二人见识一下,并没有伤在下的意思。”
秋水寒问道:“为什么这样说?”
狂龙太岁道:“最后那一掌因为我感到压力巨大,几乎蓄了十成功力回击,但在发力击实的那一刹那,突然发现他收起了大约二、三成功力,然后我的部分掌力被他引偏,他便借力飞退了。”
秋水寒问道:“如果玉林道长不收回功力的话,情况会怎样?”
狂龙太岁道:“我一定会受伤。玉林道长完全裹在剑光里,我感到了巨大的压力,护身罡气有撕裂之感,被击破应当在情理之中。”
秋水寒道:“这样看来玉林道长的确是不想伤你,而且还叫我仔细看了。”
狂龙太岁道:“事实就是这样。”
秋水寒沉吟了片刻,疑惑地道:“这位玉林道长既不想伤你,也不想伤我,还演练师门绝学给我们看。他听说你要与我合伙买卖就立刻反对,说你现在名头正盛,须在德、仁上下功夫,万万不可做有损名头的事情,你想,这里会有什么原因?”
狂龙太岁自然心中有数,但现在却不能告诉秋水寒,便道:“不想伤我是一个原因,不想伤你又是另一个原因,这二个原因会不会相同呢?还是本来就是二个不同的原因?至于要我不可做有损名头的事情,这可莫测高深了。”
秋水寒道:“我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但想来想去还是想不明白。”
狂龙太岁道:“那就别想了,可能到时自知。”
李卫道:“你们二个人讲的话我怎么听不懂?”
狂龙太岁笑道:“听不懂就别听了。”
李卫讪笑道:“我还是个小孩吗。”
第三天,许箐的伤势已经基本上恢复了,便带了叶光明到秋水寒的住处登门道谢。许箐今天打扮得极为出色,显得亭亭玉立,婀娜多姿。她身着长裙款款而行,简直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令人不敢瑕目,与日前的女英雄形象截然不同。秋水寒见了惊奇不已,李敏亦觉得论美貌和风姿,天下间能胜过她的大概只有昭雪姑姑了。叶光明恭敬地送上四色礼物,秋水寒略作客气便命李敏收下。肃坐后,许箐先向秋水寒致谢,然后问道:“阁下自称秋风凛冽,不知是否能将真实姓名相告?”
秋水寒客气地道:“现在在下已经成为风云会和一些敌视在下的江湖同道的眼中钉,如果让他们知道了在下的根底,他们一定会倾力而赴刨在下的老根的。在下根底浅薄,当不得风云会和其他朋友的图谋,所以还请见谅,况且,秋风凛冽这个名字在下觉得很满意。其实,名字也只是一个称谓,无论阿狗阿猫,只要你应了就是你的名字。”
许箐听了显得有点尴尬,司马如道:“在下和秋兄认识这么久,也只知道秋兄叫秋风凛冽,我们何尝不想打出自己的名头,扬祖宗十八代的威风,但力所不逮啊!不像你yn云雾谷威镇武林,又怕得谁了?”
许箐因听叶光明讲过秋水寒身负奇功,与狂龙太岁齐名,便道:“秋兄身负奇功,将地魔和活阎罗玩于肱股之上,难道真的怕了风云会和其他宵小?”
秋水寒坦诚地道:“在下其实对风云会的了解还很不够,只是知道他们高手众多,因此在下还是小心为上,免得铸成大错。”
许箐苦笑道:“其实现在想来,在下已经犯错了,在下初出江湖,立刻锋芒毕露,既得罪了风云会,又成了狂龙太岁的对头,还得罪了许多道口镇的侠义道英雄,变得两面不是人,今后还请秋兄多加指教。”
秋水寒道:“指教不敢当,忠告倒可以谈上几句;在下认为狂龙太岁虽然狂傲,但是极有谋略,而且为人正派坦荡,你们虽然打了一场,但在下认为你们肯定不会成为敌人,而且也不应当成为敌人。他对打伤妳的事,心中有些愧疚,日前曾经问过我,对妳出手是否重了些?妳今后是否会落下沉疾等等。所以在下希望妳不要记仇,还是和他化敌为友吧!------至于风云会;那就不同了。根据在下对风云会的了解,即便没有前几天发生的事,他们迟早也会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