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明没有再靠近,他怕张昭娣在给他一耳光,干脆远远的站着将事情经过简单说了一遍,却省去了女鬼的事情,他怕吓到张昭娣。
“什么?”张昭娣有些不相信,但是看着欧阳明严肃的神色也不得不相信他的话。欧阳明要是想对她那样,就她现在软绵的状态,还不是睁着眼任由他胡作非为?
欧阳明的话提醒了张昭娣,暗暗责怪自己太过显摆,要不是欧阳明机智,突发奇想的扮鬼吓跑宵小蟊贼,自己可就再也无法见人了!
“谢谢你,欧阳明!”张昭娣不好意思的向欧阳明道歉。
欧阳明“没事小意思,就是脸有点儿痛!”
“噗!”
张昭娣忽的一笑,道:“活该,谁让你在我惊慌失措的时候突兀的靠近我,我还以为你要对我……”
说道这里,张昭娣忽的脸一红,快速转换话题:“时候不早了,我还要睡觉,你也回房吧,今晚的事谢谢你啦!”
关上张昭娣的房门,欧阳明忽的露出一抹纨绔的笑容,低声道:“我倒是想,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
他记起了女鬼司马蕊的那句话,守着如此如花似玉的女人,还保持着童子身,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也许我是个假正经的坏蛋吧,睡觉!”
欧阳明转身回房,他没有看到,在他转身的刹那,一抹诡异身影飘忽消失在屋顶的天窗上面。
乾县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地界,几乎就在同时,在乾县西南角有一座古老的建筑,青砖黑瓦,夜色下隐隐流露出一丝阴森的气息。
建筑里有两个人在交谈着,其中一人说道:“老大,今天白天飞针救那妞的是不是她身边的那个小白脸?”
“谁只知道,也许是,也许不是,看他的他的样子只有十七八岁,十有**不是他?”声音难听至极,又有些熟悉,这人背着身子,忽的转过身来,昏暗的灯光下露出一道长长的疤痕,从眉心一直划到下巴的恐怖疤痕,正是白天在荒郊野外要对张昭娣无礼的那个恶汉!
“可是,刚才那只恶鬼……这也太巧合了吧?”那人摸了摸脸上的一块紫青,有些呲牙咧嘴的说着。
“闭嘴!”恶汉显然心有余悸,不让那人继续往下说,而是换了个话题问他的手下“那件事情兄弟们办的怎么样了?”
“不太顺利,兄弟们找了三年了,也没有找到墓道的入口,真是邪了门了!”
恶汉脸色一沉,骂了一声道:“笨蛋,这样下去如何向大帅交待,继续给我找!”
手下唯唯诺诺,急忙离去。
“tmd,今天真是邪门,玩个娘们泻泻火,怎么就遇到了鬼呢?真是流年不利!”
恶汉正准备休息,房中忽然响起几声尖锐的鬼嚎,惊心动魄,令人亡魂皆冒!
“啊!”恶汉,犹如惊弓之鸟,脸色瞬间白的像一张白纸,毫无血色!
这些年被他害死的人不少,他经常梦到被他害死的人向他索命,因此对鬼魂说十分恐惧。
“我死的好惨啊,你还我命来,还我命来……”声音断断续续,低沉,却始终萦绕在他的耳边,挥之不去!
恶汉这些年狐假虎威,为非作歹,手里有几十条人命,都是他强取豪夺所致!
“你、你是谁?我哪里欠过你的命啊?”恶汉胆战心惊,被他害死的人多了,谁知道这是哪个鬼啊?
鬼哭狼嚎的声音继续环绕在四周,就是不见鬼影。
“胡作为,我跟了你好久了,十年前你还记得那个被你打得要死要活的小孩吗?”
恶汉迷糊了一阵终于记起来一件事情,十年前就在那家客栈门前一个小乞丐不小心碰了他一下,他就将那个小乞丐打得半死不活,难道这是小乞丐的鬼魂向自己索命来了?
胡作为浑身从里到外冷汗直冒,哆哆嗦嗦的跪了下去,祈求道:“鬼爷爷,我也不是故意的,那天酒喝多了,我也不想啊,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给你磕头啦!”
真是磕头如捣蒜,哐哐直响。
黑暗中一道鬼影闪过,悄无声息的站在胡作为三尺处。
他似乎感到了鬼魂的到来,勉强抬起头,一张娃娃脸血迹斑斑,嘴角还往外渗着鲜血,两只眼睛阴森恐怖的散发着绿芒,紧紧的盯着他。
“啊!鬼爷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恶汉险些没有昏过去,一股恶臭飘荡在房间里面,这小子以前无恶不作,欺男霸女,如今竟然在一只鬼面前大小便shī_jìn!
“桀、桀、桀!”小鬼阴森一笑,露出一排两寸长的尖牙“不杀你也可以,不过你不可以再去打那个女人的注意,她可是我在世时的姐姐,不然我就杀了你,把你的鬼魂放在阴火上烤,让你生不如死!”
小鬼说着嘴巴一张,瞬间扩大了三倍,一口胡作为的头颅吞了进去。
胡作为吓得一声惨叫就悄无声息像一滩烂泥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小鬼蹿墙过院来到一处寂静的地方,忽的伸手在头上一探,一把抓住头顶用力一拽。
嘶的一声,一层伪装被揭了下来。
“胆小鬼,哪来的这么多鬼来吓人?切,够臭的!”月色下,露出一张纨绔的俊俏脸蛋,正是欧阳明!
胡作为就是十年前殴打欧阳明的地皮无赖,欧阳明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要教训一下这小子。胡作为在荒郊野外要对张昭娣不轨之时,欧阳明就认出了他,毕竟他脸上那道触目惊心的巨大疤痕太好辨认了。只是欧阳明并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