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八惊叫了一声。
我知道小葫芦的神力依然存在着,忙对老八说:“你赶快回避一下,小葫芦要是复原了,会对你不利的。”
老八手忙脚乱地逃走了。
我紧紧盯着手掌心,观察着小葫芦碎片的变化。
小葫芦的碎片越转越快,简直令人目不暇接。
突然,我发现小葫芦渐渐开始复原了。大约过了五分钟,一个完整的小葫芦就站在了我的手掌心里。
“啊!太神奇了!”我赞叹道。
小葫芦竟然能复原,大大出乎我的意料,让我既惊喜,又恐惧。
我把小葫芦紧紧捏在手掌心里,现在,我最担心的一件事就是,这个小葫芦会不会记仇。假若它会记仇的话,就会找老六去报仇。
这个结果是我决不愿意看到的,此刻,一个念头出现在大脑中:我得赶快出洞,去《虎家村》,寻找到道士,弄清楚掌控小葫芦的秘密,让它完全服从我的指挥。
我大吼了一声:“凤,我走了!”
老八没跑远,她远远地瞅着我。我的吼声让老八一惊,她大声问:“武哥,你…你不回来了吗?”
我大声说:“老八,你告诉老大,小葫芦已经复原了,我得赶快到《虎家村》去找道士,等我弄清楚小葫芦的秘密,就会回来的。你再告诉老大,在我没回来之前,谁都不许离开九盘山寨。”
“我知道了,武哥,你快去快回,千万别忘了我呀!”老八叫喊着。
“老八,我不会忘记你的,也不会忘记九盘山寨的姐妹们。”说完,我匆匆出了洞。
当晚,我赶到了《虎家村》。
花婶见我来了,大喜过望地叫嚷道:“啊,小郎,你…你回来啦!”
“干娘,我回来了。”我象征性地拥抱了一下花婶。
花婶问:“你老婆和小姨子都好吧?”
我点点头,说:“好,都好,我把她们送回家去了。”
花婶疑惑地问:“小郎,你老婆和小姨子是同胞姐妹吗?”
我一惊,心想:难道花婶发现了什么破绽,不然,咋会问这个问题呢。
“是呀,她俩是亲姐妹呀。”我连忙回答。
花婶撇撇嘴,说:“我看她俩长得一点也不象嘛。”
我说:“我老婆有姐妹八个,我告诉您:这八姐妹呀,一人一个样,连我也觉得有点好奇,不过,虽然姐妹长得不太象,但感情好极了。”
花婶吃吃一笑,阴阴地问:“你丈母娘挺漂亮吧?”
我随口回答:“当然漂亮啦,不然,咋能生出八个如花似玉的姐妹们呢。”
花婶神秘地说:“小郎呀,我说句不中听的话,漂亮的女人多fēng_liú。你丈母娘呀,也许是个fēng_liú女人,这八个姐妹呀,或许有八个爹。”
花婶的话让我大吃一惊,她竟然敢如此贬低我的“丈母娘”,难道就不怕我生气吗?
我假装生气地说:“干娘,您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老丈母娘在世时,是远近闻名的贞洁女呢。”
花婶嘻嘻一笑,戏言道:“花婶我也是贞洁女呢。”
花婶的意思是:偷人的女人,大多会立贞洁牌坊。
我懒得跟花婶计较了,因为,我根本就没有这个丈母娘。
“干娘,您真会开玩笑。”我嘻嘻一笑。
花婶问:“小郎呀,你还没吃晚饭吧,我去给你做。”
花婶扭着大肥屁股,跑到厨房去给我做晚饭。
我赶紧去了我的房间,把小葫芦里锁进了抽屉里。
“花婶!”外面有一个男人小声喊。
我听声音挺熟悉,一楞,心想:天都黑了,谁来找花婶。
喊花婶的这个男人,声音压得很低,一听就象是个做贼心虚的人。
我把房间的煤油灯吹灭,然后把头探出窗户,一看,有一个人趴在墙头上,探头探脑地往院子里张望着。
一看这个脑袋,我就认出来了,他就是道士。
我大吃一惊。
道士难道跟花婶有一腿了?
花婶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这个我知道。道士也是一个花心大罗卜,我也知道。不过,他俩混到一起,让人有一种弄假成真的感觉。
当初,我是让花婶引诱道士,给道士下一个套。没想到:竟然真让他俩走到一起去了。
花婶在厨房里炒菜,哗哗的声音盖住了道士的呼喊。
道士提高了声调:“花婶!”
炒菜的声音太大了,花婶还是没听见。
道士看到厨房有灯光,又听到了炒菜的声音,也许,道士也饿着肚子呢,所以,他迫不及待地要翻墙头了。
只见道士把一条腿伸上了墙头,然后,又把另一条腿伸了上来,就象一只狗熊似地,笨拙地爬上了墙头。
当道士往下跳时,没站稳,摔了一个大斤头。
“哎哟!”道士疼得大叫了一声。
花婶听到了喊声,她从厨房里探出头来,一眼就看见了道士。
花婶匆匆跑到道士身边,着急地说:“喂,你现在跑来干嘛?”
道士嘻笑着说:“亲爱的,我想那个了……”
“今晚不行。”花婶断然拒绝道。
“咋不行,你看,我胯里都支起了小帐蓬,实在是受不了了。”道士指着自己的胯部说。
花婶低头瞅了瞅,情不自禁伸手摸了一下,馋馋地说:“你到院子对面的高粱地里等着,过一个小时我来找你。”
道士不解地问:“你…你干嘛让我在野地里等你,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