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飞到半空中变成两个圈。
“我喜欢班钟,并不是单纯的脱离ròu_tǐ的喜欢,我喜欢看他满脸情欲,喜欢他的听话可爱,喜欢看他握住自己男根自慰的样子....我想,这些你应该很有体会。那种轻易掌控他人喜怒哀乐的权力感,哥,你不是一直在做吗?”裙63⑤48*0+94/0
陈昊东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呵,不仅他自认为了解她,她也在一定程度上很了解自己。
陈美珍起身,软软地坐到陈昊东的大腿上,枕在他的肩膀上:“我不会跟他做,我是属于你的,我知道....我爱你....”
陈昊东听到后面三个字,心脏又恨又痒。
“那你跟他划清界限。”他低沉着嗓子道。
美珍摇摇头:“跟他一起,总会有一些乐趣,这也不行吗?”
陈昊东凝望她许久,拖住美珍的下巴,嘴唇近在咫尺,热气喷在她的唇瓣上:“陈美珍....你真是头养不熟的白眼狼。”
大哥被求婚
陈美珍明白,自己个陈昊东之间,有了一定的裂痕。
不过因为这种裂痕是事态发展的某种必然,美珍倒是没有多少难过和担忧。
陈昊东拿上外套去了洗手间,便再也没出来。
美珍纳闷地走过去一瞅,里面哪里还有什么人,靠院外的窗户啪嗒一声,撞在窗棱上。
让大哥爬窗而入,爬窗而出,也是一种荣耀啊。
他的腿脚不好,也不知那翻身的姿势狼不狼狈。
一大清早,班钟的房门被敲响。
他转了个身,朝床铺靠墙的地方挪动了两下,不愿搭理。
然而那咚咚,咚咚咚的敲门声,慢条斯理,尽然有序,节奏是二轻一重,很有种锲而不舍的淡定。
班钟气个仰倒,烦乱的踢开被子,朝外间大吼道:“不吃早餐!不用叫我了!”
觉嘚还不够气势,又加了一句“滚开”。
敲门声停了半分钟,在他心下一宽的时候,再次重演。
班钟两下从床上爬起来,扯了了睡衣披在身上,几步上前拧开门锁,将门往内一拉,张口要喷“混账”二字,将将把“账”字收了回来,吞进喉咙。
他的喉头滚动了两下,拨了拨乱如鸡毛的头发,面皮有些僵硬,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蛋。
“啊....这个,查理,这么早啊....有什么事吗?”
陈昊东一身黑色西装,里面配着宝蓝色的衬衫,领口一只斜纹红宝石颜色的领带,端地新潮又高端。
他的胸口宽阔健美,一双手插在西裤的口袋里,悠悠往前踏了一步,班钟狼狈中自动倒退,左脚绊右脚差点摔倒。
“怎么,班钟兄弟,不欢迎吗?”陈昊东脸上带着沉稳的笑容,好似就是来探望自己的好友。
他的目光扫向班钟敞开的睡衣,白花花的胸口。
这样的白斩鸡,到底哪里好看?
“当然....当然欢迎了,请进请进。”班钟转过身去,胸口朝内缩瑟的一下,快速的将自己的睡衣左右朝中间一拉,系好腰带。
“你想喝点什么吗?哦不...我这里只有冷茶,希望你不要介意。”
班钟奋力想将飞起来的头发抓平整了,走到圆桌边拎起茶壶汩汩倒了两杯冷茶。
他作了个请的姿势,再陈昊东端起差背后,他自己倒是忍不住先灌了一杯。
班钟只觉自己的口腔气息浑浊,嗓子干哑,浑身不对劲。
心里更是虚虚的,很像是个惊弓之鸟。
之前,所说他和这个男人是对立的立场,但陈昊东基本上没把眼珠子放在自己身上过,所以有一种局外人的平静。
现在,男人往自己身前一站,有神的眼睛往自己身上一放,班钟这才明显的感觉到你强我弱的天然差异。
他找自己干什么?
这个念头不断地在脑海里回想。
想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因为他的脑回路已经彻底打结了。
陈昊东单手拿着碗口白瓷小茶杯,在室内悠然踱步。
他走的很慢,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