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言,道:“小骚哥?”
陈美珍眯着眼睛,不知不觉眼尾挂上了潮意,她咬住嘴唇,白白的贝齿咬在血红的唇瓣上,如果可以,陈昊东会扑上去撕咬她的嘴唇,舔弄她口腔里的甜汁。
如此,手下更是再不留情,快速的弹跳着指尖,抽出手指再插进去。
紧致的肉穴被他插地软软的,更热上一分,汁液像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一般往外流,搞地他一手的黏腻。
厨房里似乎快要熄火了,叮叮当当地是盘子互相碰撞的声音。
陈昊东在桌下加快了速度,尽力插到顶出,大力搅弄肉壁两圈,再快频率的chōu_chā肉穴。
陈美珍突然趴到他的侧肩上,热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耳垂下,道:“别,哥,我要尿了。”
陈昊东感到手下的肉穴阵阵抽搐起来,知道临门一脚她就要高潮了。
于是赶紧拿着塑料放到xiǎo_xué下面,左手突突突地往里面插弄,美珍遭受到尖锐不可调和的白光,腹部一松,汁液和尿液往下喷湿,被陈昊东接了一杯子。
她瘫软地靠在墙上,陈昊东则立马站了起来,转弯到旁边的厕所,将液体倒进坑里面,随即打开水龙头冲洗了一番才拿进来。
店家正端着一盘菜放在桌面上,他看着趴在桌面上的女人,对陈昊东道:“她是生病了吗?”
陈昊东点点头。
店家的目光落到他手上的塑料杯上,见他从外面进来,倒也没有认为他会偷一个不值钱的被子,问道:“你拿着杯子干什么?”
陈昊东目光淡淡一扫,眉眼里带着隐隐的威严,随口道:“你们的杯子不干净。”
闷葫芦
陈美珍面朝下趴在桌子上,她的胸口还在像波浪一样上下起伏着,额头贴在手臂上的那一块儿肌肤汗涔涔的贴着。
她无力的合拢着两条腿,趁着陈昊东跟店家说话的时候,伸手朝自己的腿心摸了一把,全是泥浆般的液体。
她的脸朝下,呆愣愣地看着有些凹凸不平的地面,贝齿咬住下嘴唇,真是恨上了陈昊东。
因而陈昊东开始叫唤她吃饭,她也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陈昊东阴险又快意地笑了一下,慢条斯理地夹起一片青瓜,放进嘴里慢慢的咀嚼,好似品味新鲜的海参鲍鱼,需要格外慢的品味一番。
他吃了几片青瓜,合着一点腌制过的肉片下了小半碗米饭,见女人还是不动,便伸腿在桌下用小腿蹭了蹭美珍的,道:“休息好了吗,休息好了就起来吃东西,下午不是还要去荔枝园吗?”
陈美珍大叹,女人的身体就是太过软弱,在两根手指的操弄下就能浑身发软,不知今夕何夕。
念头一转,要是自己是男人,陈昊东是女人,她会怎么对待这个臭东西呢。
陈美珍开启了几分钟的幻想之旅,如果这鬼东西真的是女人,估计也是个自负至极的,傲慢至极的混蛋,像家养的波斯猫一样,高高在上的藐视人类,对待这样眼睛长在头顶的女人.....自然也是要操服才行,管“她”愿意不愿意,管“她”嘴里叽叽歪歪的是何方大道理,管“她”阴险不阴险,先操了再说,操嘚这人涕泪直流,委顿在自己的双腿之下,敞开一双开腿掰开自己的血肉,祈求美珍去操。
这般想了想,陈美珍那口愤恨的郁气也消散了很多。
之所以她现在做不到,是因为情势所逼,无力反攻。
她没有陈昊东的才智,没有他那样的手段和心狠,没有他往往能突破他人臆想底线的能力,扑街一样暂时只能蛰伏着。
陈美珍在心里将这个男人大骂了一番,幻想着他有日在自己面前泪流满面的样子,这样违和滑稽的画面让她自己闷笑起来。
陈昊东用腿蹭她,她也就不客气地拿自己的脚掌去踩他的脚掌。
这点小脾气,自己还是能发的。
去你大爷的!
陈美珍才经历了激烈的性事,虽然对象是两根修长的正在拿着筷子的手指头,力气倒是不大的。
陈昊东的嘴角隐藏着一丝笑意,道:“闷葫芦里又打什么鬼主意?”
什么鬼主意?操你大爷啊!
美珍还真不知自己也可以这样叛逆,既然自己吃了亏,作个叛逆少女的样子,对方也不会怎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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