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妖媚的面容,y在丁

春莉的吸吮下再也抑制不住,终于一泄如注了。

「啊」我还没从兴奋中完全冷却下来,就听见丁春莉的一声惨叫。我赶

紧睁开眼睛,只见王旭嘉正在用那根棒子猛戳丁春莉的g。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丁春莉痛的泪如泉涌,不住的哭

着哀求道。

「哼,早认错不就没事了吗?」王旭佳说着,手里却不停。

我看着丁春莉那痛苦的神情,恻隐之心大盛,再也无暇思,和她一起大声

哀求道,「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饶了她吧。」

「哼,」王旭嘉终于停止了抽动,她拔出了那根棒子,递到我嘴边,说,

「把这个舔干净,我就饶了你们!」

我看这棒子上残留的丁春莉的体液和少量大便,感到一阵恶心,我犹豫着,

我虽对丁春莉虽然也有了爱意,但这跟对王旭嘉的感觉完全不同。

王旭嘉看出我表情中的反感和犹豫,终于露出了解气的表情,但还是不肯松

口,只听她说,「你不舔,那就让她自己舔!」

我不敢在犹豫了,皱着眉头,强忍着反胃的感觉,舔干净了棒子上的残留物。

「哈哈哈,好了,这次就放过你们!」王旭嘉看出我是真的反胃,终于开心

的笑了。因为她知道,我在喝她尿的时候绝对不会是这种表情。

15。艰巨的任务

从那次之后,我们之间的那层窗户纸算是彻底捅破了,我感觉我们相互之间

再不存在任何隔膜,言语间也不再有什么忌讳。在旁人的眼里,我们似乎还是那

种奇特的「三人行」关系,但私底下我和丁春莉都已经确认了这种奴隶身份。

在她们租住的地方,我和丁春莉经常会一起伺候王旭嘉、一起被她奴役。但

我也能明显的感觉到丁春莉和我是不一样的,不管是王旭嘉对我俩的态度,还是

我俩对王旭嘉的态度,都明显不同。

王旭嘉对我可以说仅仅是奴役,她会指使我做各种事,包括平日里给她买饭、

提包,给她按摩,甚至舔脚、喝尿,但她很少对我疾言厉色,她一直很温柔,当

然,这多半也因为我的心甘情愿,甚至是动。

但她对丁春莉就没这么好了,她经常对着丁春莉大发脾气,甚至当着我的面

打她耳光。有时,她也会以奖励为名,让我和丁春莉在她面前zi,而

且会一边观赏一边羞辱她。至于我不在的时候她会怎么样对待丁春莉也可想而知

了,我经常会见到丁春莉身体上伤痕累累。最让我不解的,是丁春莉明显不是自

愿,但无论我怎么问她也不肯跟我说。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将近半年。到了五月份左右,我忽然觉得王旭嘉变得心事

重重,情绪也一直比较低落,但她不愿对吐露我也不敢去问。五一刚刚收假后的

一个晚上,我们三人本来象往常一样上晚自习,王旭嘉忽然给我一个眼神,然后

就朝门外走去。我有些奇怪,照惯例要我舔脚的话应该是两个小时后。

果然,她没往我们常去的西侧楼梯走,而是直接下楼了。我不敢言语,只能

跟在她身后。我们一直走到操场,走到我们以前常去的那个看台角落。这个时间

段,天还没有黑透,操场上人很多,我不明白她想干什么,只见她坐到台阶上,

托着下巴发呆。

在这种环境系,我不可能像以往那样跪在她脚下给她揉腿。我只能坐到她旁

边,就这样陪着,或许她想等天再黑一些、人再少一些吧。

「我有件事情想求你。」王旭嘉冷不丁冒出这样一句话。

「呵呵,怎么这么讲话,我是你的奴隶呀,有什么事情吩咐一声不就完了。」

我努力用轻松地语气应对,但我已经感到事情绝对不简单。

王旭嘉忽然哭了,「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不然也不会求你,我」

「别说了,」我打断她。看到她的眼泪,我的心瞬间裂成碎片,我觉得无论

什么刀山火海我都愿意去闯。我坚定地对她说:「不管什么事,我都答应你。」

「谢谢,」王旭嘉露出了充满感激的眼神,可马上又黯淡下去,她接着说

「可这件事实在是太太我都说不出口」

「呵呵」我看到她的表情,再次感到事情的严重,但我仍是轻松的一笑,说:

「我连给你当厕所都愿意,还有什么事情能让你这么为难呢?说吧,只要我能做

到的,我一定答应你。即使做不到,我也一定尽力。」

「嗯~ 」王旭嘉止住抽泣,说:「国际交流处有个老师,叫程璐,你听说过

吗?」

我摇摇头,对于学校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机构,我完全没概念。

「她大概3o出头吧,前年离婚了」王旭嘉接着说,「你可不可以陪她一个

礼拜?」

虽然王旭嘉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极小,但对我来讲却又不啻于一个炸雷。我

已经把事情想得很糟糕了,我以为她惹了什么天大的人物,我甚至都做好了为她

杀人的准备。可我无论如何想不到她会让我做这种事。

「你要实在为难就算了」,王旭嘉看我呆立不语,又哭了起来,她抽抽噎噎

的说,「我已经想了很多其他的办法,也托了很多人,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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