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门前面对秦恬,挡住后面的目光,问:“你跟奥古,到底怎么回事?”
秦恬汗哒哒,这个问题,她自己都摸不清楚好吧,她支支吾吾:“我,我也不知道呀。”
海因茨抱胸:“他在追求你?”
“这个……没有吧……”
“那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话题又回来了……秦恬很想拔头发:“我觉得,是不是应该让他告诉你啊,我真的不知道。”
“他说了,你是他朋友。”
“对呀!我就是他朋友!”秦恬肯定状。
海因茨盯了秦恬半晌,冷笑:“你还真会顺杆爬,真实情况是,他也说不知道。”
“……”尼玛!被绕晕的秦恬心里暗骂,她晕乎乎的换话题,“那个,奥古斯汀呢,他在哪,他怎么样啊?”
“别转移话题,我在问你们的关系!”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只能问自己最关心的啦,这不是转移话题。”秦恬义正言辞。
“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你为什么这么关心这个?”秦恬受不了了,那审问的架势到底是什么情况啊,感觉自己跟奥古斯汀偷情被发现似的。
海因茨停了一会,用严肃的语气道:“你不知道种族法吗?身为奥古的朋友,我有权知道他违反与否,要知道,他可是一个军官!”
是谁在华沙的时候说种族法是个叉他和奥古叉叉才不愿意成为血统的种马呢巴拉巴拉……秦恬不敢拿腹诽反驳,她觉得海因茨这种残暴的生物会砍死她,于是她只能纠结的说:“那个,做朋友又不是生孩子,不违反那啥,种族法吧……”
“那你必须说清楚!”
“说什么?”秦恬一愣,“找谁说去?”
“你以为你们在火车站的事儿只有我一人看到?以后要是有人问你,你就抓住朋友这点不松口,否则奥古斯汀很可能会有政治纠纷。”
“这么恐怖?可是在华沙你们这群人还泡妞来着……”
“被女人追和追女人是两回事!”
“……”秦恬不说话了,好吧,他是老大,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感觉话题完了,海因茨依然在门口堵着,许久,他问:“你手里抱着的是什么?”
“哦,这个……”秦恬故作不经意的看看罐子,“没什么,对了,请问,奥古斯汀现在怎么样了?”
谁知海因茨鸟也不鸟,揭开盖子拿手电筒往里面一照,皱眉:“谁的?”
“……一个朋友的。”
“又是朋友?”虽然背光看不清脸,秦恬依然可以肯定海因茨在嘲笑,“你朋友可真多。”
“…谢谢。”秦恬拢了拢罐子,抱得更紧点,“你是不是没打算告诉我奥古斯汀在哪?”
“秦恬,几天不见,胆子大了嘛。”海因茨道,“不再称我为长官了,还学会问不该问的了。”
“……”原来差点她就“知道太多了”,秦恬点点头,“谢谢长官提醒,那我不问了,请问,您是允许我进去,还是让我继续睡草棚儿?”
“咔哒!”熟悉的保险栓声。
秦恬几乎要呻吟,她眼看着海因茨从腰间掏出一把小巧的枪,手指动动,朝她的额头瞄着。
“……”她该害怕吗,还是该淡定,最后她傻呵呵的问了句,“打火机?”
“沃尔特。”
“啊?”一头雾水,打火机她只听说过zi……
海因茨动作利落的朝秦恬瞄了瞄,然后又咔哒一声,把枪递过来:“拿着。”
“耶?”秦恬茫然的伸出手看,感觉手上一重,略带温热的小巧枪体就这么搁在了手心。
有点小重,银色的枪身,黑色的枪柄,这把枪竟然给人一种圆润小巧的感觉,颇为可爱。
“会用不?”没等秦恬反应过来,海因茨的大手已经握住了她的手,让她握枪,然后控制着她的大拇指去开保险栓,“就这样,明白没?”
示范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