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台将你怀中的那名女子还我,我便连池观崖也放了,如何?”
“什么?”萧径亭闻之顿时惊讶无比,按理说他们今天最主要的目标应该是池观崖才对,怎么可能会放了他。秀情难道便在他们那边就重要到这个地步不成。
“竟然这样,我便好好地讨一下价钱!”萧径亭心中微微一笑道:“既然兄台大义,那不若将井月小姐也放了如何?我便将这个小美人也还了你!”说罢指了指被丹儿擒住的映荷。
“你这一价也还得太凶了!”白衣淫贼面上微微一变,眉头一皱正要说话,这时忽然从外面的人群中挤出一个人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少主……飘香楼……”萧径亭虽然耳力极佳!“但是那说话声音实在太小,所以只隐隐地听到了这么几个字,但是心中己经知道不妙。呆然白衣淫贼闻之面色微微一变,接着目光又朝萧径亭怀中的秀情望上深深望上一眼,道:”这下便是在下想放过兄台也是不可能了!“面上的肌肉微微一阵抽搐,目光一寒,接着朝后面的张怒涛使去一道眼色。
“‘上兵世家,深受朝廷鸿恩,再此大武危急之时,竟然结交突厥蛮夷,为其制造兵器。收容突厥将士。与其一起图谋中原河山,实是居心巨测、罪大恶极。本官金陵道经略使张怒涛,为我大武除此贼!在此先斩下池观崖首级,再上报武帝陛下!”静静地夜空中响彻张怒涛慷慨激昂的言语。虽然他面容秀气。但是叫喊出来的声音却是微微有些振聋发聩。
接着他目中微微闪过一丝犹豫,接着那丝犹豫变成了坚决,将手臂。漫漫举起,目光直直射向厅内的众人,紧随着外面无数士兵的目光也盯在这个四墙破损的大厅。此时便仿佛连那些紧绷的箭矢也仿佛长了眼睛一般,冷冰冰光芒地朝中间视来。
萧径亭赫池观崖暗暗对视一眼,接着众人渐渐靠拢成为一团。目光又直直望向外面张怒涛的手臂,只要他又下来地一点痕迹,便立刻运功塌裂厅中地地板,让众人能在箭矢射来之前,落在秘道中。接着让一两人守住秘道口处,说不定还能支持些时候,让众人逃脱。
“慢着!”忽然传来一声大喝,听在众人耳中便仿佛雷鸣一般,接着整个地面都仿佛颤抖了起来。却是马蹄敲地和军靴踩动的声音,听来便仿佛潮水一般地朝这边涌来。
接着一匹乌黑发亮的健马飞快奔进人群的视野,身上所穿是四品指挥使地官服,比上张怒涛还要小上几级。
“宴孤衡?!”萧径亭目光望向来人好一会儿方才看清那张威风凛凛地脸竟然是宴孤衡的,而在十几天前所见的宴孤衡可是一脸的疲惫和落寞,与今天这副模样真是天壤之别啊。转眼过去,见到丹儿大叮口气的模样,知道这便是她的后援了,只是不知道为何她又和宴孤衡扯上了关系。
“张将军,上兵世家是乃朝廷兵器重地,你不会不知道吧,竟然带着兵马踏进府门,还要扬言说要取下池老太爷的首级!”转眼间宴孤衡便冲到了张怒涛面前,虽然官职小了几级,但是神色间正气凛然,没有一丝地卑色,甚至连马也没有下,道:“大慨不久后,朝廷便要对北边突厥用兵了,之时‘上兵世家,将负责半数的兵器锻造,对着战事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怒涛兄,你犯的这是死罪啊!”
张怒涛目中神色微微一变,仿佛有丝无奈,但是接着神色也变得强硬起来,道:“宴孤衡大人可曾知道,上兵世家中竟然窝藏了突厥蛮夷,甚至是那些突厥武士图我中原河山的密谋之地,张某有着确着的证据,方才领兵前来,待会儿找出那些突厥武士,在与宴大人理论,到时候再参上宴大人一本,你大慨受之不住吧!
“好!”宴孤衡一声大喝,道:“宴某便是死也不相信德高望重的池老太爷竟然会窝藏突厥蛮夷,张将军,我们在此,在这数千名弟兄们面前打个赌如何?”
“好啊,便依你,想打什么赌?”
“若是待会儿张将军能够在池府中搜出一个突厥武士,我便立刻在众将士面前自尽,若是不能,那宴某请张将军当面想池老太爷跪礼道歉,如何?”
“若是张怒涛为了有备无患,带来一些突厥武士,那该如何?”萧径亭眉头一皱,这个念头顿时涌了上来。
“放心吧!不会有问题的!”丹儿忽然扯了扯他,道:“趁着众人没有注意,我们赶紧出去救池井月那小妹妹,我有办法!
此时众人目光皆皆望向张怒涛和宴孤衡二人,而且厅内的众人又合拢在了一起,所以当萧径亭和丹儿从秘道下去的时候。没有一人能够发现。
当萧径亭和丹儿走进秘道的时候,丹儿却没有急着要走出去,而且拉住了萧径亭,掏出怀中地火石打开了火苗,让萧径亭将割下来的那张突厥武士首领的脸皮拿出来。
“不会是让我戴上它吧?!”萧径亭拿出那张几乎己经风化的脸皮,苦笑道。
“胡说!”丹儿瞪了他一眼,道:“不许说话,我要帮你易容成他的模样。虽然不是很像。但是估计也没有什么人能够仔细记清楚他的面孔,而且晚上想必也看不清楚。
“先把你的美人放下来!是不是真要脱掉她的裤子看她地屁股啊?!”丹儿一阵娇慎,从怀中掏出一只白色地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些透明的液体。抹在玉掌上。
萧径亭将怀中的秀情放在地上。接着丹儿柔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