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伶俐的伙计直待红衣姑娘不耐烦地说了第二遍,方才诺诺应道,向外走出。
“不用了!这位姑娘,在下也精通医理,可为你家小姐诊断贵恙!”
在这客栈半进中,一座院落显得尤为雅致,不大的院子俨然便是个小花园,里面种著的一丛丛鲜花,在夜间的威风吹拂下摇摆晃动,虽然不是什麽名种,但是在淡淡的灯光下,看在眼中尤其惹人喜爱。
而在这院子中间,矗立著一幢精巧的小阁,雕栏玉砌的虽然有些过于刻意艳丽,显得稍稍有些俗气了。但是若是看到了倚著楼阁远眺的那个白衣女子,那这一切庸俗便都不存在了,只剩下令人惊叹的美丽。那曼妙起伏的娇躯倾斜著靠在阁上的栏杆,秀眸仿佛在看著院中的花儿,但是又好像那双美丽的目中什麽也没有看到。
第六卷第十章:会任夜晓
“嗯!”那女子一声低吟,不由微微颦起了美丽的柳眉,直看得人心疼万分,恨不得以身相代让那痛苦转到自己身上。但是美人病痛,却是分外有种迷人的风情,古时便是西施捧心这一绝世美姿,惹得千百年後的文人犹自迷醉心痛不已,纷纷写文作诗,画画咏词奢望著那美丽的情景在自己的手中再现,便是萧径亭年轻无知的时候,也用那远不如今日功力的画笔,画了一幅‘西施痛’,画完後犹自陶醉不已,不料师傅只看了那画一眼,便连一句评论也是懒得。
“眼前的这位美人只怕有著不亚于西施当年的美貌吧!”
忽然,那美人无比美丽眼楮闪过一道凌厉的目光,将这醉人的柔弱美姿破坏殆尽,但代替而起却是却又另外一番美丽的情景。待这美人转过脸来,让不远处的灯火照到她美丽绝伦的娇魇,那是一张几乎与萧莫莫一般成熟妩媚的玉脸,只是这张脸虽然充满了成shú_nǚ子的媚力,但却是极其的高雅冷艳,那充满了无限风情的眉宇间,写满了无比贵气的骄傲。
“姓莫的贱人,他日倘若落在我手中,我秀情誓必让你受到比我百倍的痛苦!”那位白衣女子小手哆嗦著伸进高耸坚挺的sū_xiōng,在柔软的左边yù_rǔ上找到一道形状怪异美丽的伤痕。便是那日萧莫莫在“缥缈居”拼尽最後功力,将手上那支美丽的细刃狠狠扎进她的胸口留下的。虽然後来梦君奴给了秀情一颗疗伤的圣药,但是萧莫莫兵刃上的毒实在太厉害,而且刺中的地方压过于要害,所以直到几日後的现在,那处伤口虽已结疤,但是上面的伤痛仍是折磨得她痛不欲生。
“小姐,外面有位公子说精通医术,小红姐已经将她带来,是不是让她进来给小姐看看!”一句娇嫩稚气的声音打断了她恨恨的沉思,却是一名年幼美丽的少女走了上来。秀情美丽的玉脸上连忙逝去汹涌的怒意,换上高贵的冷艳。
秀情美目闪过一丝鄙意,冷冷吩咐道:“让他赶紧走,这些个无术之徒,念头龌龊得很!”
“小红姐姐,小姐说赶紧让那位萧公子走!”那个小丫头应了一声,便便走下楼,便朝院子外面吩咐道。
“萧?他姓萧?”秀情美目闪过一道异芒,美目闪过不同的神色,直接朝院子外面道:“小红,你带著公子到下面的厢房用茶,我马上便来!”
“公子姓萧?莫非便是最近声名大震的萧径亭公子?”丰姿绰约的白衣秀情掀开一道垂帘,美目一抬朝萧径亭望来,道:“我瞧公子人品如此优秀,便胡乱猜测望公子勿要见怪!”
“好是勾人的冷艳美人!”萧径亭见到进来的秀情,目中不由闪过一丝赞叹,但是心中却是涌上一股失望,虽然他原先便猜到住在著小楼里的女子不是任夜晓,但是尽管见到的是一个美貌几乎不亚于任夜晓,而风情更是胜之的美人,也不由微微失望,这才意识到娇憨深情的任夜晓真正走进他的内心深处了。
“小姐只怕是从未见过萧径亭吧!”萧径亭端起身边的一杯茶,抿了一小口笑道,却不否认也不承认自己便是萧径亭。倒是叫出那声小姐的时候,心中微微有些犹豫。虽然眼前的这个美丽的白衣美人看来只不过是二十来岁的风华女子,但是面目间的那股风情,那股成熟的风韵却不是二十来岁女子所有的。
“公子不是萧径亭?其实妾身是从未见过那个萧公子,只是听别人说他人品武功无何无何了得!”冷艳的秀情说到秀情的时候,却是将玉脸稍稍移开,端起眼前的茶杯,用白色的长袖遮住了美目中的神色。但是萧径亭还是那道美丽的目光中看到了一丝恨意,还有一丝不屑。
“我得罪过她了吗?”萧径亭不由按下不解,目光望向已经转为自然的的秀情,道:“听说小姐微微有些小恙,在下懂些医术,这便为小姐诊断如何?”
美人秀情面上神色微微变了变,却是伸出了玉臂让萧径亭把脉,但却是没有掀开长袖,只让萧径亭透过几层雪白丝绸,朦胧地看到了那如同藕节般美丽动人的粉臂。
萧径亭目光几乎没有在那诱人的玉臂上做任何的停留,便隔著几层丝绸把起脉来。
“是莫姨伤的她?!”萧径亭眼中微微一诧,目光不由望向眼前秀情那美丽冷艳的玉脸,暗道:“她是谁?怎麽与莫姨有了过节?”
一日早上,萧径亭与萧莫莫赖在床上亲昵的时候,萧径亭觉得萧莫莫使得那支兵刃实在奇怪好看,不由问起。萧莫莫便将这兵器的又由来和其中的厉害,以及上面所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