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原来你很容易就能打倒我,却是一直在耍弄我,一直看不起我。”任夜晓心中一哭,顿时觉得美目一红,却见倒萧径亭手指快要点倒自己面门的时候,忽然又马上退了回去,换成了另一种剑法。芳心一酸道:“你明明赢了,还要故意羞辱我,让我出丑。”小嘴一抿,纤手一甩,顿时换了一种剑法,却是显得刁钻凌人。一团斑驳的白光顿时将曼妙的任夜晓护在中间,使得美丽的窈窕娇躯更显迷人。
萧径亭见之,心中道:“这便是任夜晓那位女师傅教的了,真是精妙的很,任夜晓此时心神不宁使出,已经是这般威力,若是由她师傅使出,那岂不是更加惊人。”但是萧径亭细看下,却是发现这套剑法明显经过改造过,使得本应该由的邪气也变得成略显可爱的刁钻。她这位师傅可真是个高人。思虑间,用手指并成的指间也如同清风一般缠绵,正是“清风随影剑”。
“清风随影剑”的精妙硬是让任夜晓美目大亮,甚至脸心中的委屈也暂时忘记了,水般迷人的眸子也紧紧盯著萧径亭的身影,神情也顿时变得迷离。恍惚间,攻出的剑招竟然被萧径亭的两只手指绵绵缠住,怎麽也使不开来。顿时记起心里的恼意,一咬玉齿,手上的剑也顿时变得刁蛮起来,甚至有些赖皮了。
萧径亭见到任夜晓恼著小脸,目中神色颐指气使,只是没头没脑挥剑攻来,却也不理会把全身的要害暴露给萧径亭,嘴角微微一笑,接著面色一肃,却是把笑意转到了眼中,身子速度骤然加快,随之手上的指剑也随之疾快绵长起来,却是将任夜晓的整个娇躯也包围起来。
任夜晓心中大苦,恨恨埋怨道:“你便是一下也舍不得让我!”心里彷佛有说不出的烦躁和委屈,索性闭起美目,手上长剑也没有了章法,胡乱使出。
“啊!”顿觉胸前一麻,却是被萧径亭一指点在了yù_rǔ上,惹得芳心一颤,接著脸全身都酥软下来。任夜晓美目一睁,却是见到萧径亭一双谑意的眼楮。
“这次意外,小姐却是要负全部责任哦!”
任夜晓听到萧径亭话中颇有调侃,任夜晓顿时觉得面烧耳热,胸前rǔ_fáng上的酥麻感觉彷佛仍未退去。想起自己原先在萧径亭手下受到的羞辱,她心里不知道怎的,极度向从萧径亭身上赢回一把,不过也不是想证明自己比萧径亭厉害,所以什麽无赖手段,赖皮招术也使了出来。随著萧径亭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平常无数公子俊杰费尽心思想她讨好时,她彷佛觉得有说不出的厌烦,但是萧径亭一点也不让著她,疼著她,让她心里窝著意大股委屈,睡觉都翻来覆去想著怎麽好好整回萧径亭出气,今日又是让他大大羞了一把,心高气傲的任夜晓怎麽受得了。
萧径亭见任夜晓正垂著蛾首,小脸通红,但是美丽的眼楮却是转个不停,玉般的贝齿也紧紧咬著。粉嫩的小手更是握得紧紧,那架势彷佛在想著怎麽将萧径亭大碎八块吧!
萧径亭心中暗笑,口上索性加了把火,笑道:“还好我知道小姐刁蛮,好说歹说哄著让连易奕那妮子别跟著来,不然可是大事不好。”
“嗯!”任夜晓口上一声婉转的娇哼,美目愤怒射来,美目的眸子不知时泪水还是什麽,湿润得如同泛起水雾,却也透著丝委屈。接著目光狠狠盯了手上长剑一眼,娇声嚷道:“你不许躲,也不许还手,我定要在你身上刺个大窟窿,谁让你刚才在那麽多人面前欺负我。”于是手上的见没有任何花俏朝萧径亭劈来,却是和不懂事的小孩子打架一般。
萧径亭也听了他话,不躲也不还手,眼楮望著任夜晓几乎要哭出的小脸,却见任夜晓手上利剑真的朝他脸上砍来。
任夜晓心中气道:“哼!这下将你这张坏脸给划破了,让你怎麽得意。”待剑锋倒萧径亭面门时,觉得芳心一扭,小嘴一声娇呼,手腕一转却是刺向萧径亭右胸,距离胸膛肌肤不过半尺,任夜晓美目抬起,见到萧径亭深幽迷人的眼楮,眼中一迷,心中不舍。手腕又直下,方向却是萧径亭的大腿。
萧径亭见那剑刺的方向由面上退到右胸再退到腿上,脸上笑意更浓。腿上一阵烫意传来,却是拿剑身贴上了大腿,却是连裤子都没有刺破。
“唔!”却听到任夜晓鼻中发出一声听不出调子的娇哼,紧接著将手上的长剑狠狠砸向地上,纤手朝萧径亭推来,口上嚷到:“你走,你走!我讨厌你!你赶紧走啊!你只是会欺负我。”却是将头扭在一边,硬忍著不让在眼眶打转的眼泪流出,但是口中大叫嚷却是已经带了泣声。
萧径亭目中一讶,却没有料到人前端庄淡雅的任夜晓,现在却是如此的刁蛮任性,彷佛一个十来岁的小孩般,静道:我今日来本想问小姐一些事情的,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
任夜晓听到萧径亭话中严肃,收回小手,拈著衣角,目中一转,低头思虑了一阵。可能是对萧径亭的恼怪超过了助人为乐的侠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