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来,她已轻不知道听到了多少这种声音!没有开口说任何话,她只是从怀中掏出那只黄金令牌,对面顿时安静了下来。
绿衣府主走进了关押萧径亭的帐篷,熟练地掀开了上面的地毯,露出了地牢的铁门。但是却不知道具体怎么打开这个铁门,不知道机关在哪里?
而且她非常清楚,象这种机关,只要接错了一个地方,便会有无数暗器飞射出来。
“来人!”绿衣府主一声低喝,其实之前突厥王庭并没有用太监,不过后来生活习俗学习中原朝廷很多,也用起了太监。所以尽管绿衣府主是女人,但是她用粗声说出来的话,刚好和太监效果差不多。
“是!”顿时,从黑暗中闪出了两道人影。
绿衣府主指着铁门,接着从怀中掏出那只无所不利的黄金牌,道:“打开地牢!”
“是!”那两声应道,接着按了几下铁门上的机关。
“唰!”地牢的铁门顿时打开,一道灯光从里面泻出来。
“你们守在门口,不许靠近地牢十丈以内,除了陛下谁也不许进来!”绿衣府主朝里面看了一眼。娇躯轻轻一颤后。便沉声朝两人命令道,接着脚下一点便轻轻飘进了地牢中。
“是!”那两人顿时折身退出。接着还招了招手,顿时从黑暗中又出现四道人影,也一起退到了帐篷外面。
绿衣府主款款走到了床前。见到床上地萧径亭双眼禁闭,身上被锁着粗粗的铁链。俊美如玉的面孔除了多了一点点沧桑外,依旧没有太大的变化。仍旧强烈冲击着她的视觉器官,挠乱她本来就不怎么宁静的心湖。
玉手轻轻抚上了萧径亭俊美无匹的面孔,绿衣府主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激动,不由哭泣出声,柔弱地香肩轻轻地颤抖。和之前冷静平淡的她判若两人。
“先生!”轻柔一声呼唤,绿衣府主解开了帽子。一头如云的秀发披了下来。接着又轻轻解下了面罩,面罩里面还有一层她平时戴的面纱。
玉手轻轻一扯,那绿色的面纱顿时飘落下来,露出了她美丽动人地面孔。
一双忧郁凄苦的美眸,此时蕴满了泪水,刷子一般地睫毛也沾了泪珠,几下一阵颤抖。一颗颗珍珠一般的泪水顺着凝脂般的脸蛋滑落下来。
轻轻坐在床沿上,绿衣府主轻轻俯下娇躯,将光滑香嫩的脸蛋贴上萧径亭的面孔轻轻的磨蹭。低声哭泣道:“先生!你忘记我了!上次在渤诲见到你的时候,你就忘记我了!”
用玉指轻轻划着萧径亭的面孔。接着轻轻撅起柔软的小嘴,颤抖地吻上萧径亭的嘴巴,鼻尖还有紧闭地眼睛。然后,又将脸蛋贴在萧径亭的胸口。轻轻噎泣,却是连正事都忘记了。
不过脸蛋刚刚贴上萧径亭的胸口。绿衣府主便感觉到一阵冰凉,便者到了捆在萧径亭身上的铁链。顿时惊醒过来。
“先生,您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您本来应该是潇洒得如同天上的云彩一样,谁也捉摸到的啊?”绿衣府主噎泣着,从怀中掏出了一支薄如柳叶一般地匕首。对着萧径亭身上的铁链运力劈下。
“喀察!”真不亏是削铁如泥的宝刀,那粗粗的铁链顿时被切断。
不过。接着绿衣府主又发现了插在萧径亭全身各处地全身各处的银针,不由轻轻拔下一根放在瑶鼻底下嗅了嗅,头脑不由一阵昏眩。
脸上露出一道焦急的神情,绿衣府主便开始在萧径亭身上寻找其他的银针。整整拔出了二十一根后。萧径亭仍旧是昏迷不醒。
轻轻把了一下萧径亭的脉搏,绿衣府主脸上神情变得更加焦急。接着从怀中掏出一只针盒,挑出几根银针,一根插入萧径亭的人中,但是萧径亭却是没有丝毫反应。
“怎么办呢?怎么办呢?”绿衣府主顿时无措,因为在这十几万大军中,她想要背着昏迷的萧径亭逃出,几乎是神话一般的事情。
而要是弄醒了萧径亭,解开了身上的禁止。以萧径亭的武功,加上这面今牌,随便打扮成跋玉帐下的一个人物应该有逃出的机会,就算暂时不能逃出去。那也可以随便打扮成为跋玉军中的一名士兵,等到有机会再逃出去。
但是萧径亭要是不醒,基本上就没有任何办法了。
“该怎么般那?”绿衣府主想了好一会儿都设有想出办法。不由哭出声音来,索性又将脸蛋贴在萧径亭的胸口上低声哭泣。
要是跋玉看到现在的绿衣府主,肯定会更加爱得发狂。因为现在的绿衣府主由于关心而乱了心境几乎和寻常的一个女子没有任何分别。
“莞芷!”正在哭泣中的绿衣府主忽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惊吓下不由抬起蛾首,却是看到了萧径亭睁开的眼睛,还有微微带着笑意和歉意的面孔。
“先生!”绿衣府主再也忍不住,两只玉臂环上萧径亭的脖子,如同温香软玉的娇躯投入萧径亭怀中。脸蛋贴着萧径的脖子哭着死死不肯抬头。
萧径亭轻轻抚摸着苏莞芷柔软地粉背。柔声问道:“为么叫我先生?”
“因为莞芷爱上的是萧先生,而不是莞芷的小主子萧径亭殿下!”苏莞芷柔声道,玉手伸进自己坚挺yù_rǔ和萧径亭的胸膛,温柔地抚摸着萧径亭的胸前肌肤。
“之前在江南,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我家里人!”萧径亭温柔地吻着苏莞芷的秀发柔声道:“或许,我当时只想和你做最最简单的交往,对你地真实身份从来也没有心用心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