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嘴巴被塞住了,现在只剩下阿忠来服侍室长的菊花。我虽然想安慰他,但苦于封口反铐让我口不能言、手不能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阿忠在那受苦。

第二天早餐后阿忠突然被提了出去,我心里不免为他担心,不知是否又出了什幺差错,而我果然因为双手被反梏无法上工,被管理员要求留在寝室内静坐反省,我的嘴巴被深喉咙假yáng_jù堵住,连吞嚥口水都很不舒服,只能用鼻子用力呼吸,口水却不断渗流出来,白天阿忠不在无法帮助我进食,所方乾脆连午餐都不送了;但是傍晚管理员却要我出去跟他们会合,一起参加出操训练。我双手反梏狼狈的跟在队伍后方跑步,口水还沿着嘴角一路飘洒,做起交互蹲跳、仰卧起坐就更加困难了,但是小周他们仍抿着嘴微笑,似乎在看我出丑。

由于中午没有进食,因此在出操后我饥渴难耐,当管理员拔出我的深喉咙口塞后,我已经等不及阿忠吃饱来餵我,就自己跪着趴在餐盘前舔咬食物,饭后我的嘴角脸颊都油腻腻的,我不禁关心的问了阿忠:「今天早上你被提出去还好吗?有怎幺样吗?」

阿忠这时才刚吃完,正想回答我的问题,但是管理员随即冷漠的说:「5210,用餐时间结束啰,别再说话了!」同时抓住我的头往后仰,把深喉咙口塞往我嘴里伺候,以便那根橡胶长口塞能够完全没入我的口中,我口腔咽喉受制,痛苦的流下眼泪,但是小周却无动于衷。直到管理员离开后,阿忠才低头悄悄跟我说:「所方今天把他带到医务室回诊,李医师说他gāng_mén与直肠内壁的伤口已经复原的差不多了,但是菊花的扩约肌有点鬆弛,于是拿了一条药膏吩咐他每天擦拭,当李医师给他抹上这个药膏后,他马上就觉得gāng_mén附近皮肤紧致收缩,药效实在太可怕了!」

我惊讶的看着阿忠,心想这绝不是一件好事,要他不能把这件事让老王知道,不然以后每天被老王捅pì_yǎn的苦主又会变成阿忠了,而且所方居心不良,等到阿忠pì_yǎn收紧后,可能又要把gāng_mén插棒重新插进他的菊花里锁上,但我双手反梏、口不能言,实在无法与他沟通,只能摇着头呜呜哀嚎,他看我如此痛苦,于是赶紧拿毛巾帮我擦拭眼角的泪水及饭后油腻的嘴巴,又帮我把毛巾垫在胸前吸收溢流的口水。

这时阿忠偷偷跟我咬耳朵说:「我知道你要跟我说什幺,我不会让他们知道的,你放心~在这种险恶的环境下必须要学习自保!」话才说完他就被护法召唤过去服务老王了。

我双手反梏、插入深喉咙口塞虽然不必去工场劳作,但是白天独自留在舍房内思过形同关禁闭,日子也不好过,几天后管理员突然在室友上工时把我押出舍房,我的心里不禁又紧张起来,在途中我被拔出了口塞并带到接见室,原来是我的公设辩护律师首度来找我,我暗自纳闷想说:「官司都宣判了,这家伙还来找我干嘛?」

我在gāng_mén插棒的凌虐下忍痛坐下,只见他拿出了判决书要我签收,但是我双手反铐在背后无法签名,于是他拿起印泥走到我身后,抓住我的拇指盖上指印,随即淡淡的说:「那天宣判的场景你也有看到的~你母亲故意冲撞绊倒了被害人林永祺的妈妈,她已经验伤準备提告,幸亏我在旁边不断劝阻安抚,林夫人的怒气才稍微消除,但是她有个条件要你答应,就是你必须放弃上诉所有官司,包括目前这个还有即将在8/15宣判的毒品案,乖乖认罪去服刑吧!不然的话林夫人就会对你妈妈採取法律途径,搞不好到时连你母亲都得坐牢,你可不要成为一个不孝子啊!」

我忍不住在心里干谯这个律师:「你到底是谁的律师啊?居然代表阿祺妈妈来威胁我!」可是一想到母亲的憔悴倦容,我真的于心不忍,无法接受母亲也遭受到司法诉讼的折磨,于是当下我就在放弃上诉同意书上画押按捺指纹,拒绝了三审上诉寻求司法救济的机会,正式认罪等待下狱服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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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节预告 第三十九鍊 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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