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缓缓渗出,于是淡淡的说:「昨天晚上你进来后应该来不及洗澡吧?旁边有间浴室你先进去清洗一下,出来后帮你上药治疗。」语毕拿了毛巾与沐浴用品给我。

我听了不禁十分感动,进来第二天才感受到来自一个陌生人的关怀,令我又忍不住红了眼眶连声道谢。我将退至脚边的裤子穿上,伸手拉起脚鍊,吃力的迈开脚步往旁边的浴室移动。

当浴室的门关上后,此时的我又陷入了脱裤子的困扰之中,我开始努力回想昨天夜晚室长是如何脱掉脚镣上面的裤子并喃喃自语:「先脱掉一边的裤管,然后从镣圈与脚踝之间的夹缝中慢慢的退出来,等完全退出后,再把脱下来的裤管从另一只脚的铁环与脚踝之间拉出来,这样就脱掉一边了,然后另一只脚也脱下裤子再从镣圈与脚脖子间的缝隙钻出来。」我一边唸着不太熟悉的口诀,一边缓慢的操作着双脚,好像是在打人体绳结一样,唯恐自己又把裤管与铁鍊搅和在一起弄拧了。没有被钉过脚镣的人就算记得住这些口诀肯定也不会实际操作,就如同魔术师即便告诉你魔术的口诀,但是很多人还是变不出戏法来。

经过了一番折腾,好不容易才把裤子顺利脱下,于是我拿起水盆简单沖洗一番,这时才感觉到昨天剃光头髮后,脖子、肩膀附近残留了很多髮渣刺的我不太舒服,但这种轻微的不适跟昨天半夜下体的凌虐以及脚镣的折磨相比,已经算是小儿科了。虽然伤口碰到水难免疼痛,但仍得咬着牙赶快完成,幸好这里没有像军中一样要求几分钟内洗好战斗澡,不然光是戴着脚镣穿脱裤子恐怕时间就不够用了,澡也甭洗了。

我从头到脚搓洗了一遍,擦乾身体后回忆着穿裤子的诀窍,终于顺利的让裤子突破了脚镣的重围,重新穿回到身上,看来收押到看守所还不到一天,我已被迫跟脚镣学习相处与熟悉之道,还必须把它当作是我身体的一部份,真是可悲。

我打开门走出浴室,看见管理员已经回来,医生此时要我拉下裤子,我直觉的以为要準备帮我擦药治疗了,没想到这时管理员却拿出电动剃刀以及剪刀轻轻的剃掉我下体的yīn_máo。

我大惊失色,眼见剃刀在我胯下晃来晃去,耻毛随之溃散,我顿时有股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难道要把我给阉了?」,于是作势欲推开他手上的剃刀。

李医师赶紧伸手扶着我缓颊说:「你的yīn_jīng、包皮这边有多处伤口,yīn_náng、guī_tóu这边也有轻微红肿发炎,上药前必须要剃掉yīn_máo以避免细菌感染,你站好不要乱动,免得他一不小心弄伤了你。」

我闻言后慢慢恢复理智,只得乖乖配合任由管理员的摆布,看着原本浓密的yīn_máo从腹部延伸到胯下、yīn_náng,此时却犹如雨丝纷纷落下,不久就如同我的头顶一样童山濯濯,我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而原本受伤惨重奄奄一息的男根在管理员戴着医疗乳胶手套的双手来回穿梭剃毛,不经意的多次碰触下,竟然又出现了生理反应转为坚挺,我只能以苦笑来化解尴尬。

在一阵杀戮之后,原本下体黑茫茫的草原已被夷为平地,一只大雕孤绝的挺立反而更显得精神抖擞,李医师拿出湿纸巾先把yīn_bù周遭的毛屑擦拭乾净,然后用酒精帮我消毒,再抹上消炎药膏就大功告成了。

我正要把内裤穿上,此时管理员拦住了我,同时拿了一些塑胶环及塑胶管出来,当我还一头雾水时,他却说:「根据所方的规定,凡是因强姦、妨害性自主等罪嫌收押的收容人或是同性恋、爱滋病带原者进入看守所都一律配戴贞操带,作为预防性处置,以避免收容人发生鸡姦或爱滋病毒扩散的情形。」

管理员的话对我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我无助的看着李医师,只求他能帮我缓颊说几句话,没想到他却点点头,表示管理员所言不虚,我的身体颤抖着,在崩溃的临界点,我唯一一次看过贞操带就是那天在xìng_ài派对上一个奴锁着cb6000的贞操带然后被拳交,当时还充满好奇想去把玩看看他身上的贞操带,没想到事过境迁,几天后这玩意竟会加诸在我身上。

此时管理员拍拍我的肩膀,试图安抚我的情绪,并要我不要紧张,随即请李医师拿出冰袋帮我勃起的大屌冰敷降温,果然原本的大屌很快就委靡收缩,于是管理员选了一个尺寸合适的塑胶屌环,熟练地伸手抓起我的yīn_náng与懒蛋,然后将塑胶环紧箍在yīn_náng与yīn_jīng的根部位置,并顺手将软瘫的屌套进塑胶管内、锁上锁头,这几个动作乾净俐落一气呵成,转眼间原来应该是自由遨翔瞵视昂藏的大雕,如今却成为陷入牢笼有「桎」难伸的囚鸟,以前牠曾是我征服情海的神兵利器,也是和双手相互慰藉的好伙伴,难道这些如今都已成为绝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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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节预告出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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