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起程,缓缓南行,到黄昏时分,在野地中扎营。
深夜,副帅李小民的营帐中,浓郁的脂粉香味,混着低低的娇喘啜泣,充满在营帐里面。
李小民赤身luǒ_tǐ地躺在自己的大床上,低声喘息,只觉浑身畅快。出征这么多天,只有这几天,才能干得这么爽快。
在旁边,一对美人抱在一起,相拥而泣。她们的相貌,极为相似,年纪却似差了十余岁,正是一对母女,洪三娘和宋惜惜。
她们的身上,都未曾着片缕,赤裸着雪白的身子,身上还着隐隐的抓痕齿痕,肤色微红,却是激烈的欢好后留下的痕迹。
今天夜里,李小民还想宿在秦贵妃帐中,却被她软语相求,道是昨夜弄得太累,今天须得好好休息才行。李小民也不忍心逼迫这位一直关心爱护自己的贵妃娘娘与自己交欢,只好回到帐中,宠幸这一对被自己俘虏的美女花。
按照战时规则,这一对母女既被自己俘虏,那么做自己的奴隶也是应当的。不过她们来头太大,自己不报告上级,就藏起来自己享用,实是大罪。因此李小民还得瞒着别人,每天把她们藏在车上或是帐中,不让别人看见,对洪三娘却说是为了保全她们母女性命,不得不如此。
洪三娘当然知道他的诡计,可是为了母女的性命,也只得听他安排,藏起来不敢见人,到了夜间,含羞忍辱,与女儿一同服侍李小民。她和女儿的功力早被李小民用仙法封住,无法运用自如,何况她便是反抗,也没有什么用处,只能让自己和女儿受到的凌虐更残酷几倍而已。
可是这并不能说明她甘心受李小民蹂躏。就算和李小民在一起确实很疯狂激烈,兴奋的快感足以将她淹没,可是她却不愿女儿和自己分享雨露,抬起头来,一边拥抱抚慰着女儿的身子,一边痛斥道:“你这狗太监,伤风败德,如何敢逼奸我们母女两个!”
李小民躺在她们身边,一边伸手摸着她们的sū_xiōng玉肌,一边懒洋洋地道:“这是什么话,你们大顺军,路过一地,奸掠一地,这种事,做得只会比我过份吧?”
洪三娘怒道:“纵然真是如此,你同时霸占我们母女二人,人伦何在?”
听着她义正辞言的痛斥,李小民也开始正经起来,盘腿坐在床上,伸手从她怀中抱过宋惜惜,搂在自己怀里,在少女柔滑苗条的娇躯上抚摸着,一边正色道:“你们这个时代……地方的lún_lǐ,和我来的地方不一样,所以也没什么好说的。”
洪三娘咬牙道:“胡说!人伦道德,天下皆然,难道你是从什么蛮荒之地来的么?”
李小民摇头道:“才不是!我来的地方,比这里文明多了,一切都按法律办事——至少表面上是这样说的,虽然没人相信这种话。”
他喘了口气,手指轻拈垂首低泣的宋惜惜的香乳,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记得多年之前,我曾经看到报纸上有一个案例:一个老头,年轻时娶了个寡妇,多年后和她离了婚,却和她离散多年的女儿两情相悦,办了结婚证,做了合法夫妻。”
洪三娘虽然听不懂他说的一些专业术语,却也大致明白,掩面怒道:“这是什么人,竟敢做此qín_shòu之行!难道旁人就任由他这般胡为么?”
李小民摇头道:“当然不是!这事传出去以后,群众意见很大,说这是‘占了娘又占女’,不符合道德,便有人上告法院,说他们这样做不对。”
他叹了口气,手指缓缓进入少女狭窄湿润的禁地,继续和她美艳的母亲讨论道:“可是法院说,男方和新婚妻子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而且那女孩也不是他的养女,这么做,并不违反法律,因此是合法婚姻。而报纸上面的评论,也对此表示赞成,也就是说,占了娘又占女,在我们那个地方,是合理又合法的,受到大力提倡推广!”
他这话虽然夸张了一点点,却大都是事实。洪三娘略过他话中所说方言,明白了他的意思,掩面怒斥道:“真是蛮荒之地,qín_shòu之邦!竟将luàn_lún之事,当作正理推行,此等淫邦,安得不亡!”
这样荒谬的言论,自然让爱国青年李小民听得义愤满腔,一把把她按在床上,骑上她的玉体,怒道:“敢这么侮辱我光荣伟大的祖国,看我怎么收拾你!实话跟你说吧,你和你女儿跟我没有血缘关系,她也不是我的养女,你也不是我养母,现在的社会是一夫多妻制的社会,你们都是我抓来的奴隶,于理于法,我都应该将你们兼收并蓄,这才是合法行为!今天,我就要行使我作为主人的合法权利了!”
艳阳当空之下,大军缓缓前行。
在军队里面,李小民顶盔贯甲,披挂整齐,骑着战马走在军中,偷偷地打着哈欠,忽然听到前面远远传来喧哗喊杀之声,不由微微一怔。
前方,传令兵飞跑过来,来到他马前,跪下禀道:“禀副帅,前面元帅正在与敌军交战,请副帅前去压阵。”
李小民忙对身边的副将交待一声,要他代自己带好军队,自己拍马向前冲去,要去看个究竟。
驰到军前,举目观看,但见高山巍峨,巍然耸立,直入云端。两山之间,却是一个关口,看上去十分险峻。
这处关口,却是南唐有名的雄关嘉陵关,官军要前往巨山剿灭草寇,定然要通过这处必经之地。
嘉陵关当初是小国越国为抵挡南唐大军时所建。后来守将投降,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