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冰奴啊」
馀新抬手看了一眼手錶,打了个哈欠坐起身,抓住妻子散乱的秀髮,把她的
脸从自己的胯间拉起,狠狠地甩了两巴掌,带着些怒气道:「他妈的,现在六点
才刚过,妳想吃jī_bā都想疯了吧,贱货!」
「贱奴知错请人重重责罚重重责罚」
石冰兰把头埋在胸前,用细微的声音啜泣着,赤条条的身体也因菊穴中铁棒
发出的电流而微微颤抖着,完全是一副瑟瑟发抖,可怜兮兮的样子,任谁看了都
会心疼。
「哦,对对对,今天初六是吧,刚去公司了。」
馀新一拍脑门,穿好挂在床头的上衣,坐在床边朝着还跪在床尾,低着头一
动也不敢动的妻子招了招手,笑嘻嘻道:「来,宝贝儿,到人这儿来。」
石冰兰听到丈夫温柔地声音,兴奋地发出一声犬吠,很快就爬到丈夫身边,
被丈夫搂到了怀里。
见丈夫的入珠大ròu_bàng依旧高高耸立,她再度展露笑颜,渴求的眼神望向丈夫
,完全没有注意到女儿小兰的哭声。
「宝贝儿,小兰又在哭了啊,妳先去给孩子喂奶,我洗漱出来再操妳。」
馀新轻轻拍了拍妻子的脸蛋,穿上拖鞋,拉开床帘,起身而去。
石冰兰含怨的美丽大眼睛目送着丈夫走进卫生间后,她才缓缓下床走到婴儿
床前,把女儿抱在怀里。
小兰闻到熟悉的味道,马上就停止了哭闹,叼住母亲浅褐色的rǔ_tóu吱吱地吸
吮了起来。
随着夫妻二人都下了床,落地窗上挂着的遮光窗帘自动打开,阳光透过薄纱
射进卧室,投到石冰兰圣洁典雅的俏脸上,她一眨不眨地盯着吃的正香的女儿,
眼睛里充盈着满满的,充满了母性的包容和人妻shú_nǚ的气质。
可是,极具讽刺的是,在这个贤淑美丽的人妻少妇戴着狗项圈的纤美秀颈之
下,却裸露着一身比欧美成人片女角还yín_dàng的浪肉,一双洁白如雪的大肉球不
知羞耻地挺立着,一边臀丘上烙着黑色的「威」
字则向世人宣告了这一身浪肉的人是谁。
现在,这身浪肉的人就站在石冰兰的身后。
馀新从卫生间出来后,刻意放轻步子,好观察妻子哺育女儿时一丝不苟的认
真模样,照理说,他应该禁止妻子用母乳哺育自己的两个女儿的,但不知为何,
他总是话到嘴边,就又嚥回了肚子里面去,大概是因为这个样子的妻子,总是会
让他想起母亲,而每当他想到母亲,就又会忍耐不住自己的慾望,马上把妻子就
地正法。
「啊」
石冰兰冷不防人背后偷袭,惊叫一声,随即意识到是丈夫,惊喜道:「人
您回来了」
丈夫强健的双臂环着自己的腰肢,她沉甸甸不要脸的两团淫肉压在丈夫健壮
的肌肉上,她清晰地感受到丈夫把铁棒从自己的菊穴拔了出来,紧随其后的,就
是那根世界上独一无二,精力无穷的圣物顶在她放荡下贱的屁股上的热度。
「人奴婢的小骚洞好痒好痒啊」
妻子一面媚声淫语,一面摇晃着丰乳肥臀,讨好地磨蹭着他的手臂和ròu_bàng,
馀新得意地一挺腰,胯下丑陋的大ròu_bàng瞬间就整根没入了那圆圆的小洞里很
快地,卧室里衹剩下了一种声音,「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规律,沉闷,粗暴,那是男人和女人的ròu_tǐ撞击所产生的声音。
一个抱着婴儿,jù_rǔ肥臀的成熟少妇在阳光的照耀下,无力而顺从的赤身承
受着身后男人粗暴的姦淫。
男人粗大的ròu_bàng分开少妇圆滚滚的巨大臀瓣,在少妇的gāng_mén里进进出出着,
那娇嫩的菊穴被撑得几慾破裂,怀抱中的婴儿含着少妇的rǔ_tóu,静静地吮吸着甜
美的奶汁,少妇的另一衹硕大肉球则被男人的大手狠狠揉搓,挺翘的rǔ_tóu莲蓬头
般向四处乱喷乳汁。
无论多少次,狭窄的菊穴被丈夫粗大的圣物刺入总是痛苦大于快感的,特别
是刚开始的几分钟内,因此石冰兰咬紧着牙关,努力避免发出会影响丈夫兴致的
哭喊和叫痛声。
但很快,她的浑身开始发热,rǔ_tóu开始发硬,骚逼开始淌水,她知道,自己
发情了,然后大脑就变得一片空白,一张开嘴,就是嘹亮的骚叫。
「小点声,比母猪还能叫唤!」
馀新一边说,一边左右开弓,抽打石冰兰的臀肉,石冰兰浑圆的臀丘被扇的
一颤三浪,声音却并不见小,馀新干脆直接拿起床边挂着的皮鞭,ròu_bàng每在石冰
兰的菊穴里一出一进一次,就扬手抽上一鞭,竟收穫了奇效。
石冰兰的呻吟声果然低了不少,不知是痛苦还是喜悦的泪水一滴滴落到怀中
婴儿的脸上,弹起一朵朵小水花。
半响,石冰兰整个人已像泡过水一样出了一身香汗,浏海都被汗水沾在了额
头上,忽地,从她的嘴里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声,在整个卧室里迴盪不止,从声音
中已难辨她这是呻吟还是惨叫。
「真他妈紧,操了这么多次还是那么爽!」
馀新也兴奋地高吼一声,下身一紧,在妻子的肠道里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