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珊珊还是很有责任心的,硬着头皮劝道:“科长,我看这事有些蹊跷,你最好还是过问一下,早上我去永安所并没有看见谢所长,一旦他不在,恐怕就影响永安所正常业务开展了,一旦引发出点事来,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科长瞪了她一眼,训斥道:“领导怎么安排,你就怎么做,哪儿那么多废话!要不你来做这个科长?”
吴珊珊被他训斥地小脸绯红,眼泪在眼圈里直逛,饮泣吞声,赶紧给永安所打电话,把科长的原话传了过去。
放下电话,瞥了一眼科长的位置,只见他已经不在了,吴珊珊郁闷的坐在那里生气,其他两位同事看她的样子,心里不忍,悄声劝了她几句。
吴珊珊心里好过了一点,开始处理手头地业务,由于心里还是担心永安所出事,竟然多次出错,不禁叹了口气,放下笔。就想啊,不如自己给明义所打个电话,帮永安所催一下,虽然自己不是科长,但好歹也是科里的工作人员,下面的所怎么也能给点面子吧。即使自己被人抢白几句,也总好过永安所出事。
想到就做,拿起电话就拨了明义所,结果打完电话,她小脸煞白地坐在那里发呆,她是被明义所的回答惊呆了。
两位同事看她的样子,不禁叹气,这是何苦来哉,多管闲事,不是给自己找气生吗?同时也起同仇敌忾之心,问她,对方说的什么。
吴珊珊小脸煞白的说道:“明义所说,他们昨天根本就没从永安所拆借过现金。”
两位同事也呆了,那50万现金哪里去了?
吴珊珊有种要出大事的预感,马上拿起电话打给科长,可惜科长的手机关机,她就对两位同事说,你们赶紧去找找科长,恐怕是出大事啦。苗妹手打
其中一位同事说,应该不会吧,那可不是个小数目。话虽这么说,但还是赶紧出去找科长。
吴珊珊坐在那里越心思越感觉不对头,眼见两位同事出去半天了,仍然不见科长的影子,一咬牙,拿起电话打给了主管储蓄的马副行长,把自己所了解的情况如实做了汇报。
马副行长倒挺沉得住气,吩咐她,这事就不要再跟别人乱说了,他会处理的。
吴珊珊终于松了口气,虽然马副行长的话不太好听,什么叫跟别人乱说,但总算有个人管了。心里顿时平静了下来,剩下的事自己想管也管不了了。
过了一会儿,两位同事终于回来,她们找遍了整个行里,也没发现科长的影子,估计是出去了。
吴珊珊就说,我已经给马副行长汇报了,这事有个领导管就行了。
两位同事就说,你可小心了,过后让科长知道你直接跟主管副行长汇报情况,有的你小鞋穿的。
吴珊珊说,管不了那么多了,只
事就好。但求心安吧。
马副行长听了吴珊珊的汇报,很有些不太以为然,下面地一些所长弄的那些小猫腻,他还是知道的。因为他也是从储蓄所上来的,私自挪用点所里的存款给自己搞点小副业。他也干过。不过这次谢明义弄得可有些大了,50万他也敢动。看来得给他敲点边鼓了,影响了正常业务那事可就大了。
拿起电话打给谢明义,这谢明义可以说是他地老部下了,他很看重他的,几次调他来行里当个副科长,他都不来。说什么要当就当科长,否则还不如在所里当个所长。
他明白他那点小九九。舍不得那点副业收入,所以只好作罢。
手机关机,马副行长又打给了永安所,结果所员说谢所长请了三天假,说是要回老家给父母上坟。接电话地那名所员接着又汇报了所里的现金情况。说行里再不帮忙催回明义所的拆借款,恐怕很快就没钱支付了。
马副行长暗骂谢明义,你弄下的屎。还得老子给你揩腚。拿起电话打给储蓄科长的手机,还是手机关机,心里就有不顺气。
接着打给储蓄科,吴珊珊接的电话,问她科长呢,她说科长出去了,联系不上。
马副行长就批评道:“你们科长是怎么工作地,上班时间竟然找不到人,真是太不像话了。”
吴珊珊哪敢接言啊,若是传到科长耳朵里,那就不是穿小鞋那么简单了。
马副行长觉得气顺一点了,就命令道:“你马上打电话给下面的储蓄所,问问哪个所得现金比较多,先拆借给永安所50万,这行了,不要出去乱说。”
吴珊珊迟疑了一下,嚅喏道:“拆借地事必须我们科长亲自安排才好使,我们的话下面所根本不会理会。”
马副行长的气顿时又不顺了,吼道:“他是法西斯啊,还搞独裁,我看他这个科长是不想干了。”吼完了,他又有些后悔,储蓄科长是罗行长的人,那可不是他想撤就能撤得了的人,再说跟一把手弄僵了不合算。马上放缓了口气说道:“算了,你给我查一下哪个所现金比较多,我亲自打电话吧。”
各所地情况都在吴珊珊心里装着呢,随口就来,“东昌所现金比较多。”
副行长亲自打电话拆借资金,东昌所的所长简直有些受宠若惊,立刻答应马上派人将50万送到永安所。
马副行长放下电话,不禁松了口气,永安所应该不会出现问题了。不过拆借只能解决眼前危机,用的时间长了,恐怕东昌所也会出现问题,当务之急还是得赶紧找到谢明义,把尽快窟窿堵上。
想了一下,马副行长怀着侥幸心理把电话打到了谢明义家里,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