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业从新安排了一下,可最近他却也开始排挤起别的支派的人了。周超礼等自然不会甘心,毕竟这掌门之位也有他们的功劳。也正因为如此,他们为了不破坏华山派刚刚得来的稳定局面,决定和陈升说清楚此事。而此时,他们正在谈论着,如何安排的事情。也就是在这时,一场恶梦马上就要降临在他们头上了,他们却还不知晓。
「好了,周老三,你们也别吵了!就按你们说的办,四个田庄就分给你们四个,但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你们或你们的弟子再有贪污克扣的事情被我发现,可别说我翻脸无情!哼!」陈升最后退让了,毕竟他也不想现在和他们闹翻,眼下的华山派是经不起风波的。「就这么定了!不过,掌门弟子若是将来有什么劣迹,还望掌门要一视同仁才好,免得众人心中不服。」周超礼见掌门让步了,也见好就收的给了掌门颜面。事情谈完了,众人也就要散去回自己房间了,就在这时,突然,一直没有说话的布子拒突然对门外喝道:「是哪路朋友夜闯华山?」布子拒平日里话不多,但他的武功却是同辈师兄弟中最高的,比之武天鹏还要略胜一筹,只是他不善言辞,不通交际,所以才没有被其师父选中。此刻他一言既出,众人皆是一惊,随即也都发现小院外的异常。华山派从华山脚下直到西岳山庄最中心的议事厅,哨卡无数,且还有不少的暗哨。而对方竟然能够如此毫无声息的上来,却不被发现,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那些哨卡在没有来得及发信号时就被破坏了。说不定,对方还有卧底在自己这边,但一时间却也想不出谁最可疑来,唯有先对付眼前的事情了。
几声轻响,陆续十几个人影从外面跃了进来。跟着,一个长相儒雅的中年人从小院门外,迈着方步走了进来。但,当周超礼等几人看清中年人的相貌时,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萧凛。当年阴山与华山之间大战数场,他们都是见过对方的。
「华山诸公,多日不见,可是安好呀?」说罢,萧凛向着华山派众人施了一礼。言语间的客气却不能打消对方的敌意,傻子也明白,今日之事绝无善了了。
陈升是代掌门,他跃众而出道:「萧凛,你我两派的冤仇已经过了几十年了,怎么?你还来挑衅吗?」萧凛微微一笑,他手抚文髯说道:「是呀,几十年了,不过,陈兄说错了一件事,就是我们既然有冤仇,那么今天就不是挑衅,而是报仇来了。」说完,脸上微笑不减,但却是目露凶光。陈升道:「你们若是要报仇,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来,还要如此见不得光的偷袭?」「笑话,既然是报仇,还管什么手段?若是诸位害怕,跑了一个半个岂不是不美?再说,我阴山派也不是什么白道正派,不光明正大也不算什么了。」此言一出,陈升当时语塞,既然是报仇,谁还管什么手段?当初华山派也不是没有偷袭过阴山派,而且,阴山派本来就是当年邪派的魁首,对方如此说已经是客气了。
知道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陈升也不废话,当即对萧凛道:「既然如此,那废话少说,你要如何,划下道来吧!」却不料萧凛听了他的话只是轻蔑的一笑,说道:「划下道来?今日只给你们两条路,一嘛,华山派从今以后对阴山派俯首称臣,我自然饶过你等。这二嘛,就是杀无赦,死路一条!」陈升闻言大怒正要开口,却忘记了旁边的周超礼,他早就不耐烦了,听了萧凛如此目中无人的话实在是忍耐不住心中的怒火,大喝一声:「呔!你作死!」跟着,一个健步冲向萧凛,双掌一措,一式丁甲开山攻了过去。
周超礼的武功在华山派是数得上的,他这一掌含怒而发,端的是劲力十足。
而萧凛也知道其中厉害,当向旁边一闪身,让过了其掌风,右膝却突地迎向了对方小腹。逼得周超礼连忙变招应付。
就在周超礼再次要攻向萧凛时,一个阴山派弟子吼道:「蛮子休要逞强,无需掌门动手,我钱博安来会会你。」话到掌到,两人都是刚猛的路子,顿时杀得难解难分。也就在这时,院子外面也忽然混乱了起来,原来,阴山派虽然拔除了华山派的岗哨却还没有封锁住周围的全部道路,被刚刚就寝的弟子发现了端倪,顿时厮杀了起来。萧凛见偷袭已经不可能了,便向旁边跟随使了个眼色,那人便从怀中掏出个火箭,引燃后劲射上天。他给阴山派弟子发出了总攻的信号了。
而在陈升身后布子拒在对发出火箭信号后,猛地一声长啸,顿时,华山派众弟子也明白出事情了,纷纷加入了战团。萧凛却也不见惊慌,他冷哼了一声道:
「也好,都召集过来正好一次解决,省得日后麻烦!」说罢,他突然身形一晃,扑向了陈升,正在盯着他的布子拒忙斜跨出一步,飞起一脚,直攻其肋下。但萧凛并未躲闪,他身后的另一个黑衣人伸手架开了布子拒那必中的一脚,骂道:「你这就不算偷袭吗?」嘴上说话,手下也不停歇的攻向了对方。布子拒本就不善言辞,此刻情况危急他更是没空搭理对方,专心致志的和对方厮杀了起来。而双方没有动手的人也不再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