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霞刮他一眼,别开红彤彤的脸蛋,不理他,却用一只雪白修长的小手撩了一下光洁额头前散落下来的发丝,极目眺望着远方的青山绿水,一时万种风情尽显,好不诱-人啊!
“阿姨,我错了,,我不该色迷迷地望着你……”
“阿姨也不祈望狗能改的了吃……米田共,咯咯……”刘月霞突然侧身从河里浇了一捧水到江选头脸上,然后捂着小嘴,笑的花枝乱颤,异常娇美。
经过一阵摸索,两人终于能配合好,将小船按预定路线前进了,缓缓地,船儿悠悠,来到了河中心停下来歇息,两人都顿时有了置身汪洋大海的感觉,而对方就就是自己唯一风雨同舟的同伴,一种同舟共济的微妙情愫在两人心中荡漾开来。都为大自然的宏厚博大感触了,静静地感受着这迤逦的暧昧,你瞟我一眼,我瞪你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小选,阿姨……真的漂亮么?”刘月霞突然望着侧面的巍峨青山问道,声音柔柔的,软软的,似乎饱含着许多期盼的韵味。
“如果阿姨都不算漂亮,那这世界上漂亮的女子就再也没有了。”江选期盼阿姨能看到此刻自己眼中的情意,但刘月霞就是不看他。
感觉到了脖子上滚烫的红潮,刘月霞芳心絮乱,胸中小鹿狂奔,突然有些哽咽:“可你张叔叔为什么就看不见呢?”
江选终于明白了刘阿姨心情不好的原因了,一时有些酸意。自己原来成了阿姨散心的陪伴,她最在乎的还是她的丈夫啊,自己最多也就是她感情无处寄托时的一个暂时替代品罢了,一旦恢复过来,以她的自强自信,何愁不能让她的丈夫回头啊!
想到这里,不禁感到心被揪着一样酸痛起来,“恶意”地说:“哼,张叔真是有眼无珠,阿姨何必伤心,与其让他暴殄天物,不如阿姨另寻一个值得你相伴一生的……有缘人好了……”
“别说了,别说了,”刘月霞何尝不知道江选对自己的企图,可她自己很清楚,自己还没有做好与丈夫决裂的准备,自己不但是个对自己无论容貌身材,还是个人能力都很自信的女人,尤其是从政以后权利欲-望越来越膨胀,离婚这个词,从来还没有出现在自己的字典里呢,一旦离婚,不但说明自己的眼光不好,而且对自己以后的从政之路大有妨碍,“阿姨只是一时对他的冷淡生了怨气罢了,小选,阿姨知道你是在替阿姨着想,但这些话你再也不要提了好吗?”
望着刘月霞眼眶中似有晶莹的泪光闪烁,江选真恨不得一把将她揽进怀里来百般呵护,可他很明白此刻的刘阿姨正在感情交织的边缘,绝对不能唐突地贸然行动,那只会让她认为自己是在趁人之危。
“好了,阿姨,我们不说这个了,现在是继续朝上游去呢,还是回去啊?”
这个臭小子,我让他不说了,他就真不说了,就不能温言安慰人家两句么?起码你也是人家的侄子啊,就算是带些坏坏的企图,人家也不会怪你的呀,哪个女人不希望得到更多的追求和赞美呢?何况是我这样自信自强的女人在遭受夫妻感情破裂的时候,该是多么沮丧和脆弱啊……
“我们回去吧。”刘月霞心头有些怨气,淡然说道,却瞟眼看见侄子怯怯的目光,有如如履薄冰的小心翼翼望着自己,心头顿时一甜:臭小子那天那么大胆地强吻了自己,现在却这样惧怕自己了,难道他已经更加迷恋自己了,而怕不小心失去了自己么?
哼,臭小子你贼精贼精的,人家才不上当呢,就看你要表演到什么水平?
“阿姨,我谈了一个女朋友……”船儿悠悠地荡漾着水面上,江选突然盯着躲避他目光的阿姨说。
刘月霞浑身一震,顿时有一股无法名状的酸楚涌上心头,嗓子涩涩的,如一根鱼刺卡在喉咙里一般难受。可这种酸楚却无法说出口,好不容易忍住了眼眶中的泪水,淡然问道:“她漂亮吗?呵呵,当然漂亮了,瞧我这问的,一般庸脂俗粉怎么能入得了我们侄子的法眼啊,定然是一个如花似玉又温柔纯情的小女生了,她叫什么名字呀,改天带来让阿姨帮你把把关吧?”
“阿姨,你听到我说有了女朋友,你难过吗?”
刘月霞抬眼愣愣地望着江选,见他一脸期盼,心里顿时犹如打碎了五味瓶:你既然知道人家难过,可为什么你要故意来刺-激人家啊?寻人家开心你就很有成就感吗?
“我为什么要难过?”刘月霞满腔的愤怒化作了咄咄逼人的质问,“因为你无耻地吻了我吗?因为我带你出来散心就你就认为我是想勾-引自己的侄子吗?你认为我已经被你迷倒了吗?还是因为你觉得自己有权利羞辱你的长辈呢?你说呀,别装着你这副深情的样子,我还牢牢记住你得叫我一声阿姨,而且是永远也无法改变的事实,收起你的深情吧,我不稀罕。就算是我们离婚了,我也不会让你占一分一毫的便宜的,你死了这条心吧,你能找到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别以为我就勾-搭不上一个比你更年轻,更好看的男人,我就气死你,哈哈……”
“哈哈……”江选笑的上汽不接下气,无力地用指头隔空点着刘月霞,“阿姨,你找个比我更年轻的男人,那还算是男人吗?是小孩子,哈哈,没……没想,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