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唱着歌,说这话,拉着家常。令辉少开心的是,依然多多少少和他说几句话了。而同样令他开心的是岳母看来非常地接受他这个女婿。辉少和三个女人碰杯、喝酒、聊天、唱歌。四个人渐渐放开手脚,整个气氛和谐、自然起来。辉少不停地敬着依然和岳母。她们两个都喝了不少酒。依然可能受罗家事件的影响,不要辉少敬她,也大口地喝着红酒。而岳母则觉得红酒兑雪碧口感不错,一点不烈,加上辉少左一句“伯母”,右一句“伯母”地叫着、敬着,她也喝了不少红酒兑雪碧。
他为了让眼前的三个女人多喝酒,什么名堂都想得出来。什么祝愿伯母身体健康啦,预祝斐然考上东南师大音乐系啦,祝怡航工作顺利啦,祝伯母越来越年轻,越来越漂亮啦……嗨,总之他就是想得出来,而且他酒量好,轻易不醉,但每次都让眼前的三个女人大口大口地喝着。因为他名堂看起来都是名正言顺的,不能不喝啊。尤其是司徒青云,女婿如此敬自己,哪有不喝的道理,况且他是和女儿一起敬自己的。斐然则傻乎乎的,辉少说什么,她都积极热烈的响应。而依然正好借着喝酒出口闷气。
他们喝会酒,唱会歌,唱会歌,喝会酒。到了后来,辉少也微微有点醉意,大伙都微微有点醉意,他甚至左右抱着斐然,右手轻轻拥着岳母的细腰,依然紧紧*着岳母,四个人一起唱着、喝着、摇着、轻轻摆着。
酒后乱性啊!辉少这人原本就好色,加上岳母司徒青云今天的风姿确实过于迷人了点,应该说她原本就是这么迷人的,只是平时没有表露而已。他非常开心地轻轻拥着岳母的细腰,觉得他应该和自己的岳母没有距离,因为他总觉得她像自己的姐姐,而不是长辈。其实,司徒青云的年龄也就大了辉少十来岁而已,他也很难将她视为自己的长辈啊!
岳母司徒青云喝到后边,脑袋瓜也有点晕乎乎的,反正一家人都抱在一块唱啊、摇啊,喝啊,也没过多的想什么。自己女婿抱着自己,又有什么呢?
刚开始,辉少也只是无意识地抱着斐然,拥着岳母,心里盘算着依然。可后来,他觉得身边岳母的身子不停地和自己的身子磨着、蹭着、碰着,渐渐地他感觉自己拥着她细腰的手也情不自禁地收紧了一些。
妈,您真是太性感、太漂亮、太迷人了!搂着您的感觉真是好得无法形容!
也许是微微有点醉意的缘故吧,他原本无意识地搂着岳母,也变成刻意地抚抚她的后背,揉揉她的细腰。甚至,他还勾着右手轻轻将其搭在尊敬岳母那柔软无比、性感挺拔和浑圆硕大的右乳上。fēng_liú的辉少时不时地借着摇摆身子的机会将手轻轻地磨着、蹭着和揉着艳美岳母的傲然sū_xiōng。但他不敢用力地揉,毕竟,他的头脑还是有一点清醒的。
她毕竟是伯母,自己的丈母娘,我辉少趁着大伙有点醉意吃吃她的豆腐还是敢的。妈,您别怨我,因为您实在是一只性感、美艳、迷人的可人尤物!
可到了后来,随着醉意的提升,他将轻抚岳母sū_xiōng的手变成稍微用力地揉住那里……
第五卷 第36章 岳母动情
真是太柔软、太有弹性了,手感起来好极了!
辉少心中大喊舒爽,轻轻地抚着、揉着、捏弄着。特别是在斐然唱劲爆歌曲地时候,他更是用力地揉着,让岳母那弹性宝贝在其掌中变化出种种形状。令辉少更感开心的是,司徒青云没有表示出反感,只是微微娇喘着,仍在不停地和年轻人一起唱着、摇着、摆着。不过,她的内心世界也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天啊,少辉这孩子怎么用手摸我那里呢?这……可能他是无意识的吧。少辉,快把手拿开啊……哦……天啊,他怎么还加大力气地握着我的rǔ_fáng呢?少辉,好孩子,快放手……可是,他又摸得我好舒服哦!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
司徒青云有好几年没有和老公卓东兴有过正常的夫妻房事生活,因为卓重病好几年了。她是一个需要夫妻间正常房事生活的普通女人,抛开美貌与气质不说,在这方面的需求上,她只是一个普通女人而已。但是,重病的丈夫让她无可奈何。没办法,老公生病,只能默默地忍受着没有房事生活地煎熬。她是一个非常传统地女性,不要说想到去找外遇,就连她偶尔洗澡或睡觉用手轻轻抚着自己的sū_xiōng或是女儿家宝贝,她都觉得是种罪过。偶尔她也会熬不住寂寞用手轻轻地抚自己的sū_xiōng,或是用自己一个纤长食指想象成是丈夫的那东西在轻轻进入自己的身体。可她每次都只是轻轻地将食指伸进一点点,再稍微抽动几下就慌忙抽出,心里暗自责备道:啊,你怎么会这么yín_dàng呢?
不,不可以,你不是一个这样的人,你可是一个标准的端正女人。每每她想到“yín_dàng”两字时,就会将自慰的念头抛到九霄云外……
总之,司徒青云树这个年轻美貌、性感娇羞的熟妇这些年一直在强烈的抑制自己体内的汹涌春情。但她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丈夫赶紧身体好起来,再和他过过正常的夫妻鱼水之欢。可丈夫的病一直没好,直到死去,她便一直这样的忍着、压着、抑制着体内那滚滚的情欲。可以说,她是一个久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