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边撒娇还边将柔荑轻轻地隔着辉少的内裤抚摸那雄壮之处。妇人一脸含春,嘴角带笑,眼儿迷离地痴望着男人。
妇人轻声道:“亲亲,你好久没和人家那个了?”
辉少这才稍消怒火抚着她的俏脸道:“老是这样斤斤计较,我就一辈子都不给你!”
妇人笑道:“那还不简单,我偷男人去。”
辉少听后轻轻拧着妇人的小瑶鼻微笑道:“你敢吗?”
妇人微笑着轻轻摇摇头,辉少微笑道:“就算你吃了一百个豹子胆你也不敢。整个青城谁不知道你马盈盈就是我雷少辉的女人。我17岁,你18岁,你就是我的人了。我可告诉你,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女人。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是我雷少辉的。尤其是这!”男人一边说也一边轻抚起妇人的女儿家私处来,也是隔着内裤——薄薄的、小小的内裤抚弄。
男人还是很喜欢盈盈的。虽说她跟他快十年了,可身子是越来越柔软,皮肤是越来越好,气质也越来越成熟。如果说十八岁的盈盈是一个美女少的话,那二十七岁的盈盈就是一个美少妇。一个谁见了都会心动的美妇人。
尽管雷少辉和很多女人有“瓜葛”或是有一腿,但他始终将盈盈视为自己的正室。因为盈盈不仅人漂亮,是他的初恋情人,而且盈盈总是对他百依百顺,虽然有时也唠唠叨叨。
辉少在将大老婆盈盈的全身衣物给解除之后便用唇舌“游览”起她的柔软rǔ_fáng来,盈盈闭着眼睛轻哼不已。
在妇人殷情、熟练、乖巧地用温暖和口腔和灵活的小香舌取悦男人的雄壮之后,两人便行起那男欢女爱之事来。虽说很熟悉女人全身上下的一切,但辉少依旧很卖力地动作着。他还是很喜欢和自己的初恋情人行房的。他将妇人摆成各种姿势整弄,一时间卧室里“咿咿呀呀”哼个不停,全是妇人嘴里发出的làng_jiào,直至两人都攀上那快乐的高峰为止。
之后,两人便搂在一块,盈盈的浑身上下都香汗淋漓的……
在辉少的诸多兄弟,还有一个有必要介绍一下。他的名字叫李健,是县公安局的刑警大队长。这李健当初是辉少的老爸介绍进公安局的,现在都混成大队长了,是辉少的老爸雷连清一手栽培起来的。雷少辉每次家里请客都会叫上他的,他们的感情还不错。但他毕竟是公门中人,雷少辉还是会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的。他总认为他这个公门众人与自己这个市井无赖黏得太紧会对他的仕途不利。
到了农历九月十九这一天,按照事先约定的,大伙在青城大酒店碰头聚会。白天,辉少便和大伙在酒店的包厢里打牌、喝茶。晚上,全都放开了手脚吃喝起来。兴致一来,大伙便猜拳行令起来,什么黄色段子、奇闻轶事、花边新闻都谈起来,时不时地发出一阵爆笑。席上,乌龟子的说话引起了大伙的注意。
乌龟子:“好像最近咱们青城的三元阁城门附近在闹鬼。”
雷少辉:“乌龟子,别胡说!这世上哪来的鬼啊?”
乌龟子:“辉少,我不敢骗您,好像是‘豆腐老张’家一带,我也听得模模糊糊的,不是很清楚这事。”
雷少辉:“好了,好了,聊点别的。不然,等下有人晚上要做恶梦,肯定被鬼给吓得尿裤子!”哈哈哈,众人又大笑起来。
乌龟子见辉少这么一说,也就没有往下说了。大伙继续聊起了别的话题。酒店里人人都很高兴。辉少也特意吩咐厨房:“今天是观音菩萨的生日,多搞几个荤菜给诸位员工吃,大伙要喝点酒也行,不过不能影响正常的营业。”
包厢外,盈盈是微笑着对秋月说:“瞧他今天乐的,嗨,从来都不心疼钱。”
秋月说道:“大姐,想开点,他就是那个样,没了这帮兄弟,你叫他怎么活啊?算了,就当为酒店充人气罢。再说了,也许有一天,这帮子兄弟也能帮上咱们雷家。你瞧,这李健都和他们混成一片,人家可是堂堂的刑警大队长啊!”
盈盈:“小李子是个不忘恩的人,他是咱们公公一手栽培的。现在公公虽然过世了,但他还是记得这份恩情,实属难得!也就他和贼秃子是我看得比较顺眼的,其他几个,嗨……”
秋月:“大姐,算了。哪家哪户没有一两门穷亲戚呢?谁叫咱们老公就喜欢和瘦皮猴、谢山鸡这些人玩呢?”
盈盈只好再次叹口气,她又命人拿了三箱燕京啤酒进包厢,雷少辉和他的兄弟们正开怀畅饮呢!
喝过酒后,雷少辉带着自己的兄弟上全县最大的歌舞厅——“紫月亮歌舞厅”喝茶、唱歌去了。这紫月亮里有不少歌女长得还不差,辉少挺喜欢到这里玩的。这里的老板也非常熟悉他,当然,对李健也是相当熟悉的。
老板一看是辉少他们来了,急忙亲自出来招呼他们。老板叫张德彪,本地人。
老板说:“辉少,李队长,各位兄弟,你们来了,我真是太开心了!要喝什么要喝什么尽管叫。”
辉少:“张老板,快把你们场子里最漂亮的妞叫过来陪陪我们。”
李健轻轻地拉拉他。辉少当即明白了,李健毕竟是刑警大队长不能过于张扬。
他立刻对张德彪说道:“给我个包间,我们兄弟就在包间唱歌、喝茶、聊天。对了,把美女叫来。”
张德彪说道:“好的,马上替您安排好!”
不一会,张德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