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里,那时候一个黑衣人说幕後还有人,凤凰也因此受了伤。我们逃回了家里,所有的财产都被充公,所有的土地都被封了,在那里住了一个多月。之後我和凤凰又去了皇宫,最後爹被擒了。
而你们现在却什麽也不知道,所以肯定有什麽人在暗中搞怪。凌珏,你记住,从现在起不要离开爹半步。爹会想办法找到凤凰让他救我们的。」昝贤冗长长地吐完口气才恍然怀中没了动静,会不会是憋坏了?
昝贤冗刚想看昝凌珏的情况,突然腰上就一紧,细小的胳膊爆发出连他也无法反抗的力量,勒住他让他动弹不得。昝贤冗诧异,这股力量从何而来,凌珏是怎麽了?「凌珏,你怎麽了?先放开爹再说。」
语还未止,身後一股幽幽的声音传来:「到现在你还想著凤凰。」昝贤冗为之一震,这声音确是凌珏的,但那口气却无论如何也不像是他该说的。「凌珏,你在说什麽啊?」昝贤冗试图挣扎,却是徒然。
昝凌珏似是换了个人似的,一个翻身就将昝贤冗压倒在地上,那双曾经明亮的眼里,正涌出深深的愤怒。「那种男人到底有什麽好!你才跟他认识多久就连床都上了!?你将我置於何地!难道我的付出你就看不见吗?」听了这一席话,昝贤冗当真是被雷劈到了,而且还是正中红心。凌珏在说什麽?什麽上床?他怎麽知道?他是凌珏吗?
昝凌珏看出了昝贤冗的困茫,扯出抹极其难看的笑容,说道:「你是我的,你一辈子都只能是我的。」一只手按住昝贤冗不让他扭动,另一只手已经解开了系带挑开了衣襟,让大片春光外泄。「你做什麽!」昝贤冗想反抗,但他被压地完全动不了身子,脑子里本来就有够混乱的了,现在更是一团浆糊。凌珏这是要做什麽?脱他的衣服要干什麽?
昝凌珏飞快地将昝贤冗的裤子解开,肌肤间的摩擦让他毛骨悚然,才恍然凌珏这是要做什麽。昝凌珏用手动了动昝贤冗的软趴趴的yáng_jù,没有一点儿要起来的势头。於是撇下它,分开他的双腿。昝贤冗挣扎地更厉害了,却依旧成效全无。一切都只有绝望,除非奇迹出现。此时此刻的昝贤冗,已经万念俱灰。
感觉到水嫩的手指摸上了臀部,抚摸著洞口外的褶子,心如死灰,如坠冰洞也不足以形容他的恐惧。可过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动静,一开眼,昝凌珏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旁,发愣地看著他好一会儿,那眼神昝贤冗自忖看不懂,也不想懂不愿意去懂。两人僵峙了些许时间,昝贤冗也不敢动。
过了好一阵子,昝贤冗发现门口又凭空多出了两个人。他赶紧穿上衣服,来不及伤心就跑到他们身後去。
「凤凰──梧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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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篇二(28)
昝凌珏定定得腰杆笔直地站立著,他先看了眼凤凰,眼睛转了几转後,就将视线一直停留在梧桐的脸上,复又扯出了抹及其讽刺的笑容,看凤凰的眼神也轻浮了许多。
「梧桐,你竟然背叛我。」这八个字清晰而轻灵,足以让在场的其他人都听得一清二楚。虽说是对梧桐说的,但昝凌珏反而注意著凤凰的一举一动,看凤凰并不为所动,大概已经了然於心。看来梧桐是铁了心要来个鱼死网破,既然对方如此,自己自然不会推辞。
「没错,我是背叛了你。」冰冷的声音久久不绝於昝贤冗的耳边,那份悲戚还未收敛,另一种打击又接踵而至。为什麽他听不懂?他们到底在说什麽?心里蓦然有种失落,觉得自己其实就像个炮灰,虽然参合了一脚,实则一无所知。接著,梧桐又咬牙切齿地忿恨道:「所以我也後悔,後悔我当初为什麽会答应下你的荒诞不经的条件。」说著,声音不自觉的大了许多,原本幽怨的双眉此刻正怒火中烧般得高扬著。
昝凌珏似是和梧桐家常里短的聊天,用著漫不经心地口气说:「你不是很希望凤凰能够回头吗?只是过程有些不一样罢了,可结果不都是一样的嘛。」戏谑和讥诮油然而生。梧桐暗地里攥紧了拳头,努力平静著自己的心情又有些担心凤凰:「不一样,根本就不一样。」
「并非不一样,只是你无法忍受这个过程,因为你面对受到折磨的凤凰狠不下心来。只要你身旁的男人随便示弱一声向你求饶,你就会抛弃一切目的而帮他。哼!梧桐,怪只怪你的半途而废!」方说完,便消失的无影无踪。站在一旁一直未说话的凤凰只是无声地将昝贤冗搂在了怀里,忍耐许久的他,也终於崩溃出了声。涕泪如雨,下了许久。
梧桐皱著眉毛看著号啕大哭的昝贤冗,倏地凤凰将昝贤冗往他身上一推,一股强劲地力道直直将其逼到了庭院中,凤凰重伤未愈,还虚弱的很。只见他被压倒在地上,不见了的昝凌珏坐在他的身上,幼小的双手紧扼著凤凰的脖子,使劲地掐著,看著他的眼神也是恨不得将眼前人剥皮拆骨,食肉饮血。
「为什麽会是你!为什麽偏偏是你!我明明已经铺好了所有的路,为什麽你要突然出现来插一脚!为什麽我明明爱他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