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乱如麻的让她离开了。
接著,他又唤来了另一位,但结果和第一个说的所差无几,也同样不停地为她求情,昝贤冗实在不明白为什麽三个女人间的感情那麽深。他也不想这麽怀疑麓儿,可是她的嫌疑最大让人不得不怀疑。
一个下人匆匆地跑到昝贤冗身前,说道:「老爷,你叫我办的事我办好了。官府说他们会全力帮您忙的,也叫您不要急。」昝贤冗怎麽可能会不急?他可不会在凌珏出事後还安安稳稳地坐在这里喝茶。「好了,你先去休息一会儿吧。」昝贤冗起身去品香楼,因为他心里隐隐觉得凤凰能够帮上自己的忙。
一脚踏进品香楼後,昝贤冗发现他们还并不知情,不过却神神秘秘地不知在谈些什麽。「凤凰,梁子。」他乱著头发,衣衫不整地往柜台前依靠,神色纠结,似一堆枯草毫无半点生气。「怎麽了?」梁掌柜问道,昝贤冗平时可是很注重仪表的。「凌珏失踪了……」凤凰和梁掌柜皆是一惊,昝贤冗将事情的经过说的清清楚楚,加上对麓儿的怀疑也一并说了出来。
「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凌珏可是我的命根子,要是出了什麽事,我怎麽对得起他的娘──」说著,泪水不断地涌出,一旁的两个人都僵硬著什麽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梁掌柜脸色异常地看向凤凰,凤凰只能点头答应。
「你在这里等著,我忙你去找。」不等昝贤冗答应,凤凰就跑开了,梁掌柜扶著他坐下,不停安慰他凌珏会没事的,吉人自有天相,好人有好报的。
另一端凤凰匆匆离开,他在附近找了个没人的偏僻角落,地上突然冒出了一个圆垫子,凤凰往上面盘腿而坐,左手压右手於心口。他必须帮小贤贤,他怎麽忍心看他恁麽痛苦,即使不能成功,他也要试。
待准备好後,凤凰缓缓闭上双眼,又浓又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著。他的身体开始发出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光芒,这种光芒让人觉得宁静、纯洁,似乎一切污秽的东西都可以被它净化。只是凤凰的状态却不好,脸色瞬间就苍白了起来,冷汗不停地冒出,心口的衣服也渐渐染上了血色,它还在不停地扩散扩散。
站在墙头上多时的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瞬间移动出现在凤凰的身前,轻轻挪开了压在心口的手,上面粘满了血,他看得很心疼,不理解凤凰为什麽要这麽做贱自己。凤凰睁开眼,了然地笑了笑,一张口几丝血就从嘴里流了出来:「你什麽时候像女人一样香了。」男人伸出右手食指沾了些血,点上凤凰的印堂穴後他就晕了过去,男人顺势将他揽入怀中,消失了。
凤凰醒来之时,发现自己在一家客栈里,而男子就坐在方桌边。「醒啦。」男人笑得很温柔,或者说,他对任何人都很温柔,像一潭不论怎麽搅都不会起涟漪的水。凤凰坐起身,发现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衣服也全都换成了新的,不解地问道:「梧桐,你怎麽在这里?」
「自然是有事了,你走了那麽长时间我也有些担心你。」说完,手心出现了一卷锦帛扔给了凤凰。打开一看,上面什麽字都没有,凤凰的脸色却坏到了最糟糕的程度。
原来,人间已经有人在修习法术,神帝知道後,为了面子,将神仙们修习的法术更名为仙术。第二个就是令梧桐废去凤凰的一些修为,各中原委他们自然心知肚明。
「凤凰,我早就叫你不要再管他的事了。为了他,你篡改了四世的命格;为了他,神帝命你永世不得再返天庭;为了他,你的修为越来越弱。难道,真的要弄到飞灰湮灭你才罢休吗?你一世一世的苦苦寻找,再一次一次地看著他离去,这种痛苦你都尝了几百年了,难道还没有尝够吗?……跟我走吧,再也不要理睬人间的事了,把他忘了,就当成一场梦。」梧桐紧握著凤凰的双手,眼神真挚到连凤凰都不忍心再对视下去。
凤凰抽回了手,别开头说:「我的答案不会变的。」梧桐顿著动作,捂著眼睛惨笑道:「我就知道你会这麽说,真是拿你没办法。每次都是我向你妥协,你什麽时候对我妥协一次呢。」梧桐从腰间拽下一枚只有一个指甲大小的玉佩,递给了凤凰。
凤凰平躺在床上,将玉佩含在嘴里……两个时辰後,梧桐将他唤醒,取出了玉佩。其实神帝已经仁至义尽了,若不是十分宠爱凤凰,怎麽会用如此毫无痛苦的方法去散他的修为呢,若是换做其他神仙必然是生不如死。
将玉佩放在锦帛里,再将它叠成矩形。梧桐拿著它走到北面的窗户前,嘴里念了一些咒语,它们渐渐脱离了他的掌心往天空飞去,直至消失了梧桐才放心走开。
「你身上怎麽香香的?」凤凰皱著眉头,不理解梧桐什麽时候学女人擦胭脂水粉了。「嘿嘿──」梧桐只是尬笑了几声,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凤凰,你明知寻人的仙术已经被废了,为什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