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天河勾了勾手指。
他语气严肃:“你过来一点。”
天河配合的俯身。
却听到他说:“你和我道歉。”
道歉什么?
天河不甚明了。
她态度友好又端正,唇角微勾,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的望他深色的眼睛:“给我一个向你道歉的理由。”
他俊美的眉目,目光可见的渐冷,凛然的目色里可见霜寒掠过的冰凉,唇角内敛,已然是又生气了的样子。
衣香灵动的女伴趁机插进两个人中间,娇娇的目光投在那冷了眉眼的男人身上,心中几番思量,怯怯的开口:“秦少……这里太吵了,我害怕……”
美人示弱,楚楚可怜,别有一番堪怜姿态。
天河心里也盼着,这美人儿的撒娇能让小秦先生乱掉的神经恢复原位,至少不要打打砸砸。
简直,就像一头只会破坏的暴龙。
撒娇的话语一旦找到了出口,之后的倾泻也就顺其自然起来了。
小美人儿拉着裙摆柔柔的依偎在沙发上,小心翼翼的靠近小秦先生的衣摆,柔声细语:“我仔细想了想,其实事情也不怪那个女孩,她就是一个打工的,一个月才能赚多少钱呢,不要计较了吧。”
小秦先生在她指尖碰上他衣摆的前一秒站起身,颇有气急败坏的嫌弃,他叉着腰回身看了一眼那被他吓了一跳的美人儿,把对方看的僵直了身体,然后又低头看天河。
他瞪着她,恶狠狠的语气:“木天河你真是块木头啊!她碰我你没看到吗!?”
天河:“……”
怎么会没看到呢,她还期待着那个动作能够平复小秦先生的怒气呢。
现在看来,并不能够。
而且事态似乎更加严重了。
小秦先生的那句话,如果她没有理解错的话,他想表达的意思是——他一直是她的人,不想被其他人碰触。
可是他们已经分手了,整整三年的时间,彼此都没有联系过。
甚至在彼此分开之初,小秦先生还放出狠话来:“木天河,我宁愿从来没有遇到过你。”
明明说了这样的话,现在又有着什么样的动力,才会表现出他们仍旧没有分手的样子来呢。
天河虽然微笑,却没有情感波动的说:“我看见了,只是我以为……和我没有关系。”
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整个酒吧里都是安静的。
小秦先生挪开他的视线,一脚踹开了旁边的茶几,冷漠的与天河擦肩。
他轻声说:“算我犯|贱来找你。”
一行人离开,安静撤离时的缄默好似受过训练的组织内人员。
天河若无其事的叫来服务生打扫,并且对经理说:“算我账上就好。”
然而不到五分钟,走进来一个身穿西装正服的男人拿着卡来找天河结账,那人恭恭敬敬的:“秦先生说,天河小姐无他毫无关系,不能让您为他买单。”
天河微笑,也不多说什么,放下手上的扫把,态度友好的带人去买单。
从容淡定的态度,令西装男张可颐佩服不已,其实刚才小老板的原话他改了一部分。
原话情景是这样的:
小秦先生甩上车门,扔出钱包,目视远方:“那根木头穷的要命,又爱多管闲事,你去把单买了,我吩咐砸的哪怕是一颗玻璃珠子你也别让她出钱,省得她又要自作多情,以为谁要跟她牵扯不清似的。”
张可颐想到小老板那一脸的阴云,便情不自禁的想要擦一擦额角的汗珠,听说这位木小姐与他们家小秦先生有过一段情,再看如今他们家小秦先生的表现。
可不就是想要纠缠不清吗。
表现的实在太明显了。
天河坦然地被人打量着,心里想着的却是“糟糕”两个大字。
小秦先生竟然真的为了她而来。
很久
俗话说得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天河书读的不错,以上的道理自然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