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
几个书生将陆延年扶回住所时,便见到蹲在门口的林小酒,大家面面相觑,书生们不知该如何称呼那美貌少女,就见林小酒满脸焦急地迎上来,“出门时还好好的,我相公怎么了?”
陆延年听到这称呼,登时剧烈咳嗽起来,几个书生则交换了个眼神,将“陆兄”交给“嫂夫人”后,识趣地退了回去。
林小酒还真担当起“嫂夫人”的重任,除了每天例行问一遍“你要不要和我成亲”外,就忙着洗手作羹汤,没想到这娇娇悄悄的小丫头手艺了得,炖得一手好鸡汤。
林小酒倒有些忐忑,生怕陆延年问自己,这些肥鸡是从哪里来的,好在这位书生似乎好奇心低到极点,若是在家里,见到林小酒不小心露出来的狐狸尾巴,也视若无睹。
若说改变,也是有的,大约是他终于接受了林小酒这“小尾巴”跟在身边的事实,默许了她从门口的草丛里大摇大摆地搬进自己的家。
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林小酒就这样兢兢业业地伺候着病人整整三个月,书生也渐渐放下戒备,只是还会问:“你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林小酒一脸认真地给出念了无数遍的答案:“想要你和我成亲!”
她闪动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只眼尾微微上.翘,既媚且妖,陆延年眸光忽然暗了暗:“你知道什么叫成亲吗?”
林小酒挺起饱满的胸脯:“知道!圆了房,才能叫成亲!”
陆延年视线从她胸前的饱满扫过,唇边忽然溢出一抹了然的哂笑,“你不是想成亲,只是想圆房。”
林小酒:?
“这世间的男子,都是你们的猎物罢了。”
林小酒听得云里雾里,不明所以,忽然便被陆延年一把扯进怀里,书生摩挲着她的下巴,指尖带着墨香,轻易就能让涉世未深的妖狐陶醉,“我其实挺喜欢你这样故作清纯的模样,也知道你们那一套吃人不吐骨头的把戏,不过我不怕……”他低低道,“反正也不会寿终正寝。”
那一夜,陆延年扒了林小酒的衣裙,露出凝脂般的胴.体和那条遮遮掩掩小半年的尾巴,第一次进入时,林小酒疼得泛起了泪花,尾巴尖儿上的毛都炸了开来。
可她心中是欢喜的,不全是因为完成了试炼,不会被族长赶出门去,而是跟喜欢的人做亲密的事,本身就让人欢喜。
初尝云雨后,林小酒依旧紧紧黏在陆延年身边,香.肩半露,手臂软软搭在陆延年胸膛上,又香又软的呼吸打在他的脖颈处,酥.酥.麻麻的,陆延年看着她因情.欲未退,头顶上冒出的毛绒绒的耳朵尖儿,心里又一阵发.痒。
“陆生~”林小酒环住他的脖子,软软地撒娇。
“小白。”陆延年说。
他顿了顿,又道:“我只知道你姓白,还不知你的名字。”
林小酒把脑袋枕上陆延年的胸膛,耳朵擦过他的下巴,因觉得痒,抖了抖,笑道:“我不姓白,我的名字是小白。”
林小酒悻悻地补充:“我没有姓的。”
“是么。”陆延年将手搭在她浑.圆的臀上。林小酒舒服地哼出声,扭了扭屁.股。
“不如我给你取个名字吧。”陆延年顺着臀.肉向上,掐到她的尾巴,“你来自山林,不如姓林。”
林小酒的蹭人的动作一顿,倏然抬起头来,水汪汪的眼睛瞪着陆延年,下意识抖了抖耳朵,屁.股后面的尾巴毛都警觉地竖了起来,欲盖弥彰地解释:“我、我不是妖怪!”
陆延年原本算得上严肃的脸,忽然破功,浮出一抹笑意,语气也柔和下来,他抚上林小酒右侧唇角,“酒窝,不如就叫林小酒吧。”
林小酒依旧保持着弓着脊背,撅着屁.股的防守姿势,衣衫半退,她轻轻甩甩尾巴,不可置信地问:“你真不会把我架在火上烤?”
陆延年轻笑:“我们各取所需,你情我愿,为什么要把你放在火上烤?”林小酒总觉得陆延年说这话时,笑意未达眼底,远不及之前温柔。
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林小酒和陆延年感情越来越好,房.事也愈发和谐,俨然一对夫妻,期间,红狐狸偷偷来探望过林小酒,挤眉弄眼地问那书生滋味如何,有没有吸到很多阳气?林小酒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我的媚.术还不到家,而且,我不想吸他的阳气。”
她认真地解释;“我想他长命百岁。”
红狐狸看傻.子似的瞪了林小酒半晌,最后留下一句劝告:“傻小白,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千万别陷进去,否则吃亏的绝对是你自己。”
林小酒不以为意,反倒骄傲地挺了挺饱满的胸脯:“不要叫我小白,现在我有名字了,叫林小酒!”
说到长命百岁,林小酒倒是挺在意陆延年那句“反正也不会寿终正寝”,不由得逮住机会就对他旁敲侧击。大约是被问得烦了,亦或是“事后”容易放松警惕,陆延年终于在某一天给出了答案:“我在等我的劫,劫数到了,我就走了。”
林小酒不大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