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喝了。
沈欣媛现在是骑虎难下的情况,不喝不太合适,但是喝了……她也觉得不太合适。
勉强地抿了一小口,继续和岑凤华说:“我真的不能喝酒。”
好,就当她不能喝酒。
岑凤华盯着她的眼睛看,没有再继续勉强。
阮万清命家佣,往沈欣媛的碗里盛一碗鸡汤,并说:“欣媛,先喝鸡汤吧。”
沈欣媛点点头,把这一碗鸡汤全部喝完。
然而,没过多久,她感觉全身烧起来。
眼前的物体开始变得模模糊糊。
明显是遇到了一点特殊状况。
沈欣媛望着杯子,高脚杯里她一开始仔细观察过,没有被动过痕迹的情况。
红酒应该也不可能。
因为岑凤华不仅给她倒过,也给自己倒过,还有阮万清的酒杯里,也有。
岑凤华一开始便饮尽两杯,如果要选择在红酒里做手脚,肯定是岑凤华最先出现情况。
那么只能是……
沈欣媛望着喝干净的汤碗,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已经察觉到根源在哪。
阮万清正让家佣盛了一碗鸡汤来,刚要喝下,就被岑凤华一把夺过汤碗。
阮万清不解:“妈,怎么了?”
回头,突然发现沈欣媛的状态不太对:“欣媛这孩子的脸色怎么这么白?快请医生过来看看。”
阮司南也不太理解,沈欣媛目前的状态是怎么回事。
只见她额头都开始渗出冷汗,面色苍白惨淡地坐在桌边,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他稍微扶她一下,就坐在她的身边。
她被那只虽然消瘦,但骨节分明的手轻轻一碰,感觉浑身像是被点燃了火种一样。
手心里,生出细细密密的汗,脚底也有了滚烫的感受。
这种感受,她实在太熟悉不过,和吃了速效救心丸以后,会产生的渴望男人的副作用一样。
沈欣媛不敢置信地看向岑凤华,她竟然在鸡汤里做了手脚。
现在沈欣媛出现了口渴、头脑晕眩等症状。
往身旁的人身上看去时,眼尾上挑,带着钩子一样,媚眼如丝地对着他笑。
她的脸颊,也开始呈现滚烫烧红的现象,脸若桃花,似乎含情脉脉地凝视他。
阮司南本来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虽然知道沈欣媛这个举动很反常,很不对劲,可被她的眼神,莫名勾得心神一荡。
他暗暗地吸了一口气。
即使只是看她一眼的情况下,某个地方的膨胀感,紧得他几乎快要喘不过气。
阮司南把目光赶紧偏移,可她的手,竟然在餐桌底下,忽然与他的手指交缠。
阮司南被那火热的指尖,烫得神智开始迷离。
紧紧一抓,反扣住她的手心。
阮万清也在这个时候,终于瞧清楚沈欣媛究竟哪个地方不对劲。
不禁质问他的母亲:“妈,你不会是鸡汤里面……”
这件事,他和阮司南都不知情,是岑凤华自己的意思。
沈欣媛在这个时候,已经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天地间,好像失了颜色。
眼前的景象全部在倒退。
只剩下面前一个人。
……
岑凤华看到她的眼神,就知道事情成了一半。
原本,岑凤华也不想沈欣媛怀上他们阮家的孩子。
但这几天,沈欣媛在阮司南的身边,让阮司南的精神得以复原成这样,比任何苦口良药都要管用。
她实在是心动。
万一,只是说万一,沈欣媛迟早要走,她看得出沈欣媛的心根本不在这里。
大家都是女人,对方什么状态,一眼就能洞穿。
到时候,沈欣媛要是真的想走,他们阮家就算开出再多再好的条件,只要她看不上,谁也无法把她留住。
岑凤华承认道:“没错,我就是在鸡汤里面做了手脚,因为这样做,司南和她,他们两个孩子,才能有机会……”
阮万清直骂她糊涂:“妈,你再怎么样,也不应该做这种手段,这要是被外人知道了,这件事……”
他说不下去了。
其实家族名誉是其次,当然,这一点很重要,重要到会影响他们品牌在市场上面的效应。
但是,岑凤华的这种做法,无疑是——
阮万清说:“这是迷/奸!”
岑凤华知道这属于迷/奸,是犯罪,但……她的眼神有点闪烁,也想找个理由说服自己:“我以前,不想他们两个真的好,但是现在,他们两个要是能真的好,我也没有意见。到时候,欣媛她就是咱们阮家的人。我保证,我不会亏待她,我肯定对她好。司南也肯定会对她好。”
阮万清觉得她疯了。
但其实本身,让沈欣媛过来这件事,就是他们家做的最疯狂的一件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