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咬着嘴唇,满脸期翼的哀求声道:“村长爷爷,您能让我父母重新活过来吗?”
老者一怔,沉默一会叹道:“天命如此,老夫做不到,毕竟我不是神仙。当年我的确可以救你父亲,从而让你一家人正常生活着,但这是你父母的劫数,谁也改变不了。也是你的命数使然。”
说完犹似下定决心,将一块玉佩放入储物袋推到于休风面前,正色说道:“本来爷爷是不想现在把这储物袋交予你的,匹夫无罪,怀壁其罪,你这一身重宝若一出现,必给你带来祸端。这个储物袋是那天死了的道人留在你情中的,在你错迷的日子我在帮你保管,既然与你有缘,现在这些都留给你,你一并收入到戒指里吧。切记绝不可示于外人。”
如坠入云雾之中,木然的点点头,就那么第一次小心翼翼的抱着丝好奇,颤抖着左手指向桌上的宝物,于休风心中忐忑的念出一个字:“收!”
桌上的大传送符和储物袋顷刻不见踪迹。于休风呆呆的看向左手,心中久久不能平静,村长的一席讲解,彻底让他对这个世界有了新的认识。
黄鹭儿痴痴望着爷爷那苍老而慈祥的面容,娇道:“爷爷,您怎么这么厉害,都瞒着小鹭啊?”
老者看向自己孙女越发粉雕玉琢的小脸,掐了一下,打趣道:“你也没问过爷爷呀!”抬头看了下天空,转头对于休风说道:“风子,时候不早了,你回家收拾下东西,明儿个一早到村口,你郭大伯自会在村口等你。”
于休风起身跟村长告辞,叫上院中在鸡群中打闹的阿黄走向自己家中。
“丫头,把这蛇羹给爷爷拿去再温一下,这是好东西,可别浪费了。”老者起身回到屋中。
“啊?!”黄鹭儿呆在当场,冲着屋内喊道:“要吃您自己去热,我可不碰这东西!”
老者从怀中取出一卷书来,“下午把这个送给休风那孩子,让他给我记烂到肚子里。”
少女气哼哼的跺脚:“自家孙女都算计!”终是端起石桌上的蛇羹向厨房走去。
“风子!”人未至,黄鹭儿的声音便已传进院中,一身黄衫的身影若蝶儿翩翩而来,粉脸微红的跑进院落,双手背至身后。
一道黄影迅速扑来,黄鹭儿脸露喜色,“小黄球!”将手从背后伸出抱起阿黄,只见左手中正拿着一略显泛黄的书卷,阿黄见到忙张口就欲咬,忙被黄鹭儿揪着耳朵,急声说道:“黄球别咬,这可不是给你吃的。”
于休风闻声方从屋内走出,见是黄鹭儿,高兴说道:“小鹭,你怎么来了?”话音未落,探头张望向四周,关上院门。
黄鹭儿嗔道:“我来看看你呗,怎么,不欢迎我来啊。”说完将左手一伸,“喏,爷爷让我交给你的,似乎说是什么心法,让你记烂到肚子里。”
于休风伸手接过放入怀中,顺手拉起黄鹭儿柔软的小手向屋内走去。进得屋中,赶快关起房门,走入卧室,来到床前,脱下鞋子。
黄鹭儿大吃一惊,扭捏娇羞道:“风、、、风子,我们没有这么快吧?”
于休风正在床上一通翻找,头也不回道:“明天就要离开了,再不快点我怕以后没机会了。”
黄鹭儿闻言越发紧张,脸色通红,紧抱着阿黄,低头盯着脚尖,偷眼看了于休风,内心一阵忐忑,胸脯急剧起伏,只觉一颗心儿就要将跳出来。
正在胡思乱想间,忽闻于休风喜道:“终于找出来了。”忙抬头看去,只见于休风手拿一串五彩的石头。
于休风用袖子抹了把脸,笑道:“这是我在洛河水底下捡的小石头,看着挺漂亮的,有天被二狗子和铁柱他们看到都想跟我要,我只好拿出几个给他们分了,这些便藏在床头了。想等以后攒的多了,串成一对再送给你,不成想分别来的这么突然。这次再不送你下次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了。可别让他们那个几看见了,一直惦记着呢。”
黄鹭儿怔了下,小脸红到脖颈根,心道刚才怎么都想些什么乱七八遭的。看了眼由五颜色六色石子串起来的手镯不禁赞道:“真好看!”
“来,你带上试试看。”说着拉起黄鹭儿的柔荑将手镯带在少女的腕上。
黄鹭儿一阵羞涩,看着手腕,心中一阵甜蜜。低声说道:“风子,谢谢你了。”内心激荡之下,将樱唇凑到少年脸上印了上去,随即将阿黄放到床上,逃也似的打开房门跑了出去。
于休风怔怔的跪坐床上,手指轻轻抚过少女的唇痕,软软的,润润的,甜甜的,看着门外,喃喃道:“她刚才吻我了!”
阿黄蹲坐在床上,歪头打量着主人,纵身一跃跳上少年的肩头,将粉红的舌头伸出舔在少年脸上。“啊!”少年惊了一下,“阿黄别闹。”将阿黄扯落床上,房里传出几声不满的犬吠之声。
天刚蒙蒙亮,鸡鸣之声渐渐响彻宁静的山村,于休风背个包裹,阿黄在身后跟着,快步赶向村口。
村口不远处有一辆马车,上面载满了各式蔬果,一中年人正在俯身给马儿喂着草料。
“郭大伯早!”少年远远的叫了一声。
“风伢子,来了啊。”郭大伯笑道,“怎么不多睡会?”
“怕耽误您赶路,听到鸡叫就醒过来了。您这不更早,等很久了吧?”少年问道。
郭大伯伸手将于休风身上的包裹放在马车上,“刚装完车,这不正给这马喂些草料,你来的刚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