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物顶住,隔着裙子与西裤两层布料,她都能感知到它的形状与灼热。
他说的帮他,到底是怎么,难道是要在这里和自己……
季缃垂下长睫,清艳面容掩在男人身躯的阴影下,被亲得嫣红的双唇紧紧抿着,视线捉摸不定。
门外,说话的声音消失了,没一会儿,传来女人咯咯的娇笑,紧接着又响起几声撩人的哀吟。
“陈总…啊…慢一点,别心急,把人家衣服撕坏了……”
“sāo_huò,腿给我盘紧了!”
女人娇吟的声音越来越大,夹杂着数不清的淫词秽语。
“好棒,呜啊啊啊……陈总,好、好厉害……jī_bā插得人家好…好爽嗯……”
门外男人喘着粗气,嗓音浑浊,“干死你,骚逼,老子要干、干穿你……”
流水
ròu_tǐ撞击的声音啪啪作响,隔着一道安静的门,甚至可以听见那噗滋的水声。
季缃微张着嘴,眼睛不知什么时候红了一圈。
她茫然地看向眼前的男人,拧起清秀眉头,抬手捂住自己耳朵。
钟曜玄平日幽深疏冷的暗色眼眸里,此刻是堪称温柔的神色。
他抬手覆在了季缃的手上,声音很轻,“吓到了?”
季缃方才就被吓过了。
其实她这会儿更多的是尴尬,与羞耻。
被迫偷听人苟且就算了。
还是在这种情况下,和钟曜玄一起听。
她做过的再出格的梦,都没这么荒谬。
抵在自己小腹前的那根硬物,丝毫没有变软的迹象,男人高级布料的裤裆被顶起一大包。
可他一边帮自己遮住耳朵,一边稍往后退了半步。
两人的距离不再那么贴近。
季缃得以恢复呼吸,眼睛无意识扫过他的胯间,又慌忙移开。
门外的动静攀升到一个激烈地步,没过几秒就偃旗息鼓。
声音甜腻的女人大口喘着气,明显有点失望。
然而很快掩饰过去,又朝刚射完浊精的老男人撒娇卖乖。
一阵窸窣整理衣发的声音过后,终于重回安静。
季缃即便捂了耳朵,怎么可能一点都没听见。
她原本玉白的脸颊红得像发烧,觉得脑子像浆糊一样,身体也有点……不太对劲。
男人的手却重新放上了她的背。
他酒气未淡的结实身躯环绕过来,薄茧大手摩挲着礼服背后那块裸露的肌肤,力度越来越重,甚至探进去,触碰到她纤细敏感的腰窝。
季缃双手抵住他的胸口,睫毛微颤,“钟先生……”
“酒会快结束了,”男人的声音染了蛊惑的低哑,“我一会儿还要当着全场人的面致辞。”
“,你忍心看我这个样子出去,然后上台讲话?”
男人的手揉过她的腰,礼服的滑链不知什么时候已被拉开,他继续向下探索,裙子上绷出手掌清晰的形状。
“我……”声音颤得不像话。
被他抚摸着身体,她觉得心和理智,都在战栗。
“你想我怎么解释?是告诉所有人,太不乖了,不愿意帮我……”男人压低声音,剩下的三个字悄悄送进了她的耳朵。
娇小耳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季缃绷紧了身体,挡在他胸膛前的手僵住。
她无论如何不敢想象,面前这个抱着自己肆意揉摸、说着下流的话的人,真是钟曜玄。
大手探入了更隐秘娇嫩的肌肤之上。
钟曜玄轻易就在双腿间的棉布料上摸到了一点湿黏。
眸色瞬间深浓如晦,狠狠按了按,满意地听到女人一声惊慌的呜咽。
“又该怎么解释,下面湿得这么厉害?”
“如果出去被大家发现了,不知会有多少人…”他嗓音低哑得如一把沉寂千年的古琴,胯间向前一送,硬挺的yáng_jù撞上她柔软的腹。
“想把这东西狠狠插进你流水的小口里……”
“别,别说了——”
季缃不想再听下去,声音里竟带了隐隐的啜泣。
她开始激烈地挣扎,拼命去推他。
钟曜玄眉间一皱,用力牢牢搂住她,抚着她的背,“对不起,对不起……”
季缃难堪极了。
他亲自己摸自己就算了,还说那样的话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