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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翰这一日可谓是春风得意,早朝过后,无数朝中大臣前来拜访,其中甚至还有许多张谦的亲信,隐隐皆是有投靠之意。
应付完这些前来拜访的朝臣后,张谦满脸笑意的回到书房之中。
在那里,有两名儒生打扮之人,已经等待多时了。
“田先生、邓先生,真是抱歉了,应酬太多,直到此时才稍得清闲。”
王翰对那两名儒生拱手说道,脸上的笑意之间,不乏得意。
王翰房内的两名儒生,正是嵩山书院的两位院士,田茂林和邓尚全。
看着王翰脸上那遮掩不住的春风得意,田茂林皱眉道:“恭喜王大人,今日之后,您就要彻底将那张谦压在身下了。”
王翰哈哈一笑,却是丝毫没有自谦,说道:“你们回去之后跟语贤先生说,我王翰说到做到,礼部依然是你们的,你们可让语贤先生拟上一份名单,事后我自然会按照名单,慢慢把你们的人安插到礼部之中的。”
“多谢大人了。”
田茂林躬身致谢后,却终于忍不住说道:“不过,大人不要怪鄙人多嘴,我观今日拜访之人,多有张谦的亲信门人,张谦御下之道一向恩威并加,那些人根本不可能如此轻易就投于大人门下,所以对于那些人,大人还是暂时不要信任为妙。”
邓尚全也跟着说道:“确实如此,大人您初掌大权,最好还是闭门谢客,行事低调为好,太过高调,会被陛下所忌。”
听到两人扫兴的话语,王翰不由微微皱眉,但还是点头说道:“多谢两位先生的提醒,王翰知道了。”
虽然如此答应,但看王翰的神色,却也不知究竟听进去了多少。
接着,三人又商谈了一番今后合作的细节,田茂林和邓尚全就告辞离去了。
离开王翰府邸之后,田茂林突然叹息说道:“王翰得意过头了。”
邓尚全点头道:“确实,王翰虽说为人也算精明,家族势力颇大,且多有朝中权贵相助,但多年来一直顺风顺水,少有挫折,处于下风时还懂得小心行事,但一旦占了上风,却是本性尽显。此时他终于压过了张谦一头,难免得意。此人即无语贤先生的隐忍,也不像张谦那般行事低调,一生成就,也就在此时为尽了。”
田茂林却微微一笑,说道:“无论如何,礼部重新回到我等手中,王翰今后会如何,就与我等无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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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在那日早朝之后,王翰及其门下,尽揽朝堂过半政务,可谓是大权在握。
一时间,投机者、讨好者、投奔者,接连不断,整整一个月的时间,王翰府外,车水马龙,无数朝堂大员,拜访不断。
而王翰却是愈加享受这般受无数人追捧的感觉,虽说门下幕僚无数次提醒他应该行事低调,闭门谢客,但王翰在答应之余,却依旧我行我素。
更重要的是,即使王翰几次闭门谢客,却依然无法制止那些纷纷涌来拜访的官员,尤其是原本出自张谦门下的官员,仿佛皆是在一夜之间抛弃了张谦一般,日日携着重礼前去拜见,各有充分理由,却也让王翰无法拒绝。
与此同时,因为大量原先张谦一系官员投靠的缘故,原本张谦准备清洗张谦势力的行动,也是迟迟无法进行。
而王翰在迎来送往之间,却是毫不知道,在这一个月内,张谦多次陪同楚灵帝微服私访,每次路过王翰府上,见到那车水马龙,全体朝臣皆去拜见的情景,楚灵帝多有不快。
接着,张谦治下的礼部、户部、刑部,因为张谦门下作祟的缘故,接连出现事故,让楚灵帝对张谦的办事能力大为怀疑。
最终,在三个月之后,一次廷议之间,毫无预兆的,楚灵帝将王翰夺自张谦之权纷纷收回,再次交给了张谦。
而张谦那些投靠与王翰的门人们,更是再次在一夜之间改头换面。
事至此时,王翰终于知道自己已在不知不觉间被张谦再次算计,心中悔恨之余,却是毫无办法,而再次落入下风的他,也再次恢复了之前的小心谨慎,倒也没有被张谦再次抓住把柄。
至此,张谦、王翰、牛语贤之间持续一年时间的明争暗斗,终于落下了帷幕。
六部之权依旧大部分掌握在张谦手中,礼部依旧被牛语贤暗中控制,王翰依旧只是一个枢密使,一年时间的明争暗斗,彼此之间的势力范围,却是与一年之前毫无两样。
而对于那些平民百姓,普通文人而言,他们并不了解这般权力更迭最后又维持原样的波折诡谲。
他们此时,却是皆是在关注另一件事。
自扰居士萧漠,再次出书了。
书名《问儒》。
此时的萧漠与当年早已不同,《中庸新解》一书早已将萧漠的名声传遍大江南北,无数文人被其所折服。
《问儒》一书,在问世之余,就引来无数文人的购买,细细品读之后,更得无数文人的喜爱,继《中庸新解》之后,萧漠的名字再次传遍了大江南北。
如果说《中庸新解》一书只是说明萧漠在《中庸》一书中的造诣的话,那么《问儒》一书,就证明萧漠学识之博了。
一时间,“天资横溢”、“大楚第一才子”、甚至“儒学大家”的名号,纷纷安插在萧漠头上。
然而,就在众人尚为《问儒》一书而兴奋追捧的时候,萧漠却仿佛依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