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下去了……”
本便敏感的肉穴早就湿润,明鸾慌忙抬起无力的小手,用指尖仓促地遮掩,却沾得水液四处流淌,看起来竟是欲拒还迎的情态。
擎苍的声音因情欲嘶哑:“你想要的。”
“不……我不……”明鸾几乎祈求。
“你要的。”
“不……”明鸾欲掩弥彰的xiǎo_xué满被晶莹的汁水,“擎苍……不……”
“你叫我什么?”擎苍眯起眼睛,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啊……别……”明鸾不肯再说。
“叫我!”他说话时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
“别……”明鸾不肯。
擎苍并指轻轻一掸,落在明鸾红润的ròu_hé上头。
“啊啊啊啊啊!”那是羞耻的酥麻,和因cuī_qíng_yào水放大无数倍的快慰。
“叫我!!”
“擎苍……擎苍……”明鸾带着哭腔的呜咽,颤抖中情不自禁地抓住男人的肩膀,“擎苍……”
男人满足地闷吟,俯身含住明鸾战栗的ròu_hé,贪婪地纳入口中。
滔天大罪【二】(春药,镜子,cháo_chuī,高h) 渴臣(云欺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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滔天大罪【二】(春药,镜子,cháo_chuī,高h)
潮红的身躯陷入柔软的羽被中央,便是看一眼也觉得令人发狂。
小巧的脚趾因为快感而微微屈起,手指插入了擎苍墨黑的发间。
“那里,那里不要舔……”
但他偏偏不去理会,只甘之如饴地将mì_xué中晶莹的汁液纳在舌尖,不断玩弄着发抖的ròu_hé。绵软湿润的触感魅惑了男人的理智,只恨不得要更多,要更深……
擎苍直起身来,解放出身下昂藏的男根,轻轻抵在明鸾汁水混合着淫液、津水和催情露的穴瓣之间。
那是想都不敢想的柔软,轻轻一顶便陷入了铃口,好似被温热的嘴唇紧紧吸附,一刻都舍不得离开。
他一把将明鸾从背后抱起来,宽阔的胸膛将她禁锢在怀里,面向床榻对面等人高的巨大穿衣镜。
那是明鸾平日穿戴宝冠凤袍的镜子,被余简打理得纤尘不染,照得二人将要交合之处水光泛滥、分毫毕现。
“你看。”擎苍修长的手指将明鸾的穴瓣轻轻拨开,露出被铃口抵住撑得微微张开的mì_xué。粗大的男根欺负着嫣红的xiǎo_xué,越是挣扎,他便将xiǎo_xué掰得越开。“你看着,我是怎么入你的。”
隐秘的场景令人浑身发烫,明鸾被擎苍另一只手捏着下颌强迫注视着自己被欺负的肉穴,被粗大、灼热的男根一点点侵犯,却不争气地流下更多淫液。那mì_xué之中好似有潮湿的雨幕一般,一寸寸地被压榨出液体,顺着棒身不断的流下。
“啊啊啊……”明鸾躲开自己的目光,却禁不住令人疯狂的快意,“好粗……”
他是那么温柔,那么珍惜,每一寸的侵入都会打着旋地小心厮磨。直搅得肉穴之中春水泛滥,将根身死死吸附。缓慢地一层层顶开穴内销魂的褶皱,抵在最酥痒的软芯上头不断摩擦,把明鸾的理智顶入分崩离析的边缘。
他却忽然不动了,任由xiǎo_xué的吮吸而一动不动,只将男根半插在mì_xué中,欣赏她被欢爱的情欲操控的表情。
她眼中带着迷蒙的雾气,微微开启的唇瓣中能看到柔软的舌头。
“擎苍……”明鸾扭动着腰身,只觉mì_xué深处犹如万蚁噬骨般的痒。
擎苍心满意足地吐出一口浊气,吻在她发热的耳廓:“我要你心甘情愿地让我入你。说出来,命令我,向我露出你最绝美的表情。”
沉重暧昧的呼吸扫在耳旁,明鸾浑身轻颤,低哝着男人的名字:“擎苍,擎苍……”
“说出来,明鸾……”男人垂下眼睑,“我的女皇……”
他的指腹捏住毫无防备的ròu_hé,轻轻一旋。
“啊啊啊啊!”几乎是绝顶的快意袭来,明鸾尖叫着挺直了腰身,“给我,给我……给我啊!”
“给你!”男人怒喝一声,将粗壮的分身狠狠顶入肉穴的深处,顶得宫口痉挛着喷出缠绵的热液仍不放过。
“唔……唔啊啊啊!!”
明鸾便那么简简单单地高潮了,被擎苍顶的第一下就高潮了。
他引着她的下颌看向镜中绝顶的美穴,被ròu_bàng插满的穴瓣之中仍被高潮的紧缩挤出隐秘汁液,竟颤抖不绝地pēn_shè出来。
“我是第一个将你插得cháo_chuī的男人吗,我的女皇?”擎苍问她。
明鸾在高潮中耳鸣不息,理智溃不成军:“是你……你是第一个……”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擎苍眼中的欲火如焚:“接下来,我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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滔天大罪【三】(春药,镜子,高h)
粗热的男根不待明鸾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便毫不留情地顶入因痉挛而无比窄紧的穴肉深处,将宫口挤开湿润的缝隙。她被顶得一阵失神